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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緣篇 一百一十九:隐患(兩章合二為一,求粉紅)

重生之溫婉 六月浩雪 8786 2025-01-24 10:05

  白世年一行人,很快消失在溫婉的視線之中。
看不到人了,溫婉也沒挪步。
鼻子一酸,眼淚眼看着就要掉下來。
不過溫婉硬生生忍回去了。
這在外面,讓别人看到她哭,多丢人啊!

  夏瑤把她扶回去,溫婉坐在卧房裡,呆呆地坐着看着兩人的洞房。
窗戶上貼着象征吉慶富貴的圖案還很豔麗。
可是這個屋子的男主人走了,有白世年在,溫婉覺得整個屋子都是滿的。
如今看着,空落落的,心都好像被人搬空了。

  外面在收拾齊整,等好了溫婉就要走。
在卧房裡,夏瑤看着溫婉眼睛雖然紅紅的,但卻硬生生沒落一滴眼淚。
隻是在打量着新房裡的每一樣東西。

  溫婉吩咐道:“告訴大管家,這裡的東西,全都收用起來,好好保存。
這裡也必須每天派人打掃。
不允許有一絲的灰塵。
”這是她的喜房。
雖然她不住,但是以後想的話,可以回來看看。

  夏影應了下去吩咐了。
旁邊的夏瑤小心地看着溫婉。
溫婉看着夏瑤打量的眼神,沒好氣地說道:“這麼看着我做什麼?看了十年了,你也麼沒看膩?”溫婉這會雖然沒哭,心情不好誰都能看得出來。

  夏瑤笑着說道“怎麼會膩呢!郡主是越來越好看的,看一輩子都不膩的。
”不知道的人聽到這句話,肯定要想歪了。
還以為那啥啥呢!

  溫婉卻是不理她的調笑,早猜測到她想法了:“白世年都不在了,我就算哭,又哭給誰看。
我才不哭呢!以後将軍府還要靠我支撐起來呢!”隻有在愛重心疼自己的人面前落淚,才會讓他加倍疼你。
自己一個人偷偷哭,沒得讓自己傷懷。
傷懷多了,對孩子不好。

  溫婉摸着自己的小腹,丈夫不在身邊。
以後還有孩子陪着。
至少,不會再覺得孤單了。
以後就算思念遠在千裡之外的丈夫。
有孩子,也能解一分相思之苦。
相反,白世年要去塞外,不僅危機四伏,提防暗手。
還要建功上位。
比她的處境要艱難許多了。
所以,她一定要好好的。
給白世年做最堅實的後盾。

  溫婉還沒走呢,馮管家走過來,小聲回禀着說道“郡主。
那戚氏知道将軍走後,鬧死鬧活。
郡主怎麼辦?”馮管家也不想來回話啊!可是,他作為一個内院管事,不能不回。
若不然出了事。
他可擔待不起啊(主要是有女主人在,他也不敢擅權)。

  溫婉如今心情正不好呢,戚俪娘這是撞到槍口之上了。
當下怒道“她要死就讓她去死,不用攔着,我成全她。
來人,毒酒、白绫、匕首這三樣東西都給她送過去。
讓她自己選一種。
若是不想死,就老實呆着。
再起幺蛾子,我就賞她一個生不如死的死法。

  馮管家抹了一把汗珠。
怎麼,怎麼郡主如今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在将軍面前溫柔小意。
慈愛良善的郡主,一去不複返了。
馮管家想到這裡,就覺得自己魔怔了。
若是郡主一直都如在将軍面前那樣的小女人,能整治下那麼大的産業。
能鎮得住那麼多對郡主府虎視眈眈如狼似虎的觊觎者。
說來說去,郡主願意在将軍面前将所有的鋒芒收斂起來,是将軍的福氣。
他以後也得小心行事。

  溫婉發完火後道:“将軍府在将軍沒回來之前,我是不會再回來住了。
府邸裡也就那麼幾口人。
我不放心。
我待會會讓王府的侍衛過去。
把我的嫁妝運到郡主府。
”本來之前就有這個想法。
奈何皇帝要顯擺。
如今,白世年沒回來。
溫婉估計也不會再來将軍府裡。
這些東西肯定還要用着了。

  就算大家夥沒用,封存起來。
但是其他東西還是要拉到郡主府邸裡。
溫婉的一句話,讓個将軍府跟郡主府裡的人累的人仰馬翻。
足足用了一個多月。
才把她的嫁妝搬到了郡主府。
溫婉之所以沒規定必須在一定時間内搬完,是因為不想做都太顯眼了。

  溫婉在臨走的時候,停頓了下:“夏瑤,你去安排一下。
派兩撥人,一撥面上。
一撥暗中的。
密切關注。
順便告訴管家,不管戚俪娘以什麼理由,都不讓她跨出院子半步。
”把她當成籠子裡的鳥關起來,看她能否飛出去。
溫婉倒要看看,是她多疑,還是世界上真就有白癡一般的愛情。

  溫婉回到郡主府裡。
感覺着哪裡都是白世年的影子。
都要走火入魔了。
咳,溫婉也知道這是短暫的不适應。
還得慢慢就習慣了。

  歪在床上,看着空了半邊的床,心下有些難過:“也不知道他現在到哪裡了。
”好像屋子裡,院子裡,都是白世年的身影。

  溫婉心神不甯,隻能去書房,取了筆,收斂心神開始練字。
練了近兩個時辰的字,用了午膳,一會睡午覺。

  可睡覺的時候,少了那麼一個溫暖的天然的爐子,溫婉怎麼都睡不着。
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
幹脆穿了衣服在園子裡走動。
走累了,晚上也好睡。
要不然,溫婉真怕晚上也失眠。

  反正溫婉是想到事就趕緊做,這樣就能轉移注意力。
溫婉一整天就跟打了雞血似的,忙得不行。
身邊的夏瑤知道溫婉是不想空閑下來想将軍。
盡力配合着她了。

  晚上,因為累着了,沐浴後倒很快睡下了。
可是,半夜手一搭,是空的,就醒過來了。
看着外面空落落的,溫婉心裡也空落落的。
睡不下了。
穿了衣服,準備出去走走。

  夏瑤在塌上睡,見着溫婉起來,也趕緊起來。
再拿了純白狐狸做成的鶴氅給溫婉披上。
因為夜裡很涼快。

  溫婉也沒有出去,隻是讓拉開窗簾。
她現在不比以前了,要是有孩子,萬一着涼可不能喝藥。
喝藥對孩子不好。

  夏瑤很意外溫婉如今這麼乖順的。
以往那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
如今,夏瑤看了一眼溫婉的小腹。
希望一切都順利,生個大胖小子。
夏瑤也不重男輕女,但是溫婉需要一個兒子,一個将來支撐門戶延續血脈,傳承白世年香火的兒子。
至于說十年以後,十年以後白世年都四十了。
溫婉也三十了。
誰知道十年以後什麼情況。
還是現在生了兒子的保險。

  溫婉沒心思睡,但是還是老實地窩着床上。
怎麼都睡不着:“夏瑤,要不,你跟我一起睡吧。
你睡外面,我看着踏實。

  夏瑤抱着被子過來,鋪在外面。
雖然兩人不是蓋一床被子,但是溫婉感覺到夏瑤睡在旁邊,心裡回落到踏實。
溫婉翻個身問着夏瑤:“夏瑤。
你說白世年如今到了哪裡?能不能住到驿站?若是住不到驿站,是不是就得在外面湊合着過啊!如今這麼冷的……”接下去不好意思再說了。
好像,咳,她也是個唠叨的妻子。

  夏瑤寬慰着溫婉:“郡主放心。
将軍的行程都定好了。
開春後才會開戰,将軍有近兩個月的時間,不趕時間。
一天行多少路,什麼時候到驿站休息,都已經安排妥當。
不會讓将軍凍着餓着。
郡主,為着肚子裡的孩子,你可一定要保重好自己。
不能憂思的。

  溫婉點頭,盡量讓自己放寬心。
可還是睡不着,就讓夏瑤在邊上給她說話。
說什麼都成。
聽着聽着,溫婉迷糊着睡着了。

  夏瑤給溫婉捏了捏被子,咳,她當初怎麼會認為白世年是最好的人選呢!對郡主好是好,但是像現在這樣,她都隐約有些後悔了。
所有的壓力都壓在郡主一個人身上。
咳,她後悔沒用。
郡主考慮了那麼多年。
也隻有白世年能打開郡主的心扉。
如今也隻能往好的方面想了。
可是十年,她一個外人一想心裡都膽寒,更不要說溫婉這個當事人。

  還真如溫婉所擔心的那樣,白世年錯過驿站。
在外面露宿。
不過雖然是二月,天氣還有些冷。
但是他們都已經習慣了,相比邊關的冬天,這裡可就溫暖多了。

  衆人用完膳食,晚上圍着篝火睡覺。
高秦與高山卻是從馬上取下厚重的行李。
一打開。
讓衆人幫忙搭建起來,衆人驚疑地看着這不是邊關搭配的帳篷。
隻是這個帳篷比那個好用,可以随時收攏回來。

  帳篷一共有兩個,每個大概可以住四十個人左右。
一大半的人睡覺,還有小半的肯定要守夜了。

  高秦道:“這是郡主防止将軍夜宿在外,特意讓屬下帶上的。
這個帳篷不僅能防風。
還能防雨。
将軍,你安排一下值夜的人吧!”高秦跟高山兩人肯定有一個要守夜了(兩人是輪着站崗)。
其他人,就白世年自己決定了。

  葉詢戳了戳那帳篷,發現那帳篷質量真不錯。
而且體積也不大,放在馬上就成:“這可是好東西。
有了這個,我們也不怕下雨天了。
郡主想得可真周全。
”他們行軍趕路的人,最怕的就是碰上下雨天。
那樣,全身淋濕,一點都不方便。

  白世年身邊的一個護衛感歎地說道:“郡主真細心。
”一個帳篷足可以看出溫婉真的很用心。
也安排的很周全細緻。
将軍不是運氣好,是誠心感動老天,所以賜他這麼好的一個媳婦。

  溫婉的作為,直接讓白世年身邊的侍衛對溫婉的好感直線飚升。
這麼好的媳婦兒,要是誰敢再說是郡主是悍婦,非跟誰急。

  白世年笑了下,安排了值班的人員。
等睡覺的時候,高山又給他抱來了一床薄薄的,也就一件大衣那麼大的毯子。

  白世年一看那個毯子,就知道這種毯子看着薄,卻非常暖和。
也沒矯情地拒絕。
趕了一下天的路,卷了毯子就趟下了。

  葉詢是睡在白世年的邊上。
感歎地道:“将軍,以前還總認為你等候的是個悍婦。
為你不值。
現在才知道,老天還是厚愛傻的人的。
我們也跟着沾福氣了。

  白世年沒回話,隻是望了下帳篷的頂端。
也不知道他媳婦是不是窩在被子裡睡不着。
估計也如他一般,正想她想得厲害呢!有得就有失,咳,不想那麼多了。
明天還得趕路,當下也睡下了。

  第二天,溫婉開始忙起來了。
夏瑤讓她悠着點,别太累了。
溫婉無奈地說道:“隻有這樣,我才覺得時間過得很快。
要不然,我總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沒底。
你放心。
我不會讓自己累着的。

  接下來的日子,溫婉小心翼翼。
夏娴都不用溫婉跟夏瑤告訴,自己已經猜測到了。
所以在飲食上非常注意。
一些往日用的,會對孕婦不好的事物,禁絕了。

  白世年走後,溫婉心裡空落落的。
不過溫婉不想被這樣的情緒一直影響自己。
所以,就用工作來充實自己。

  繁忙的工作,讓溫婉沒有空閑去思念。
隻有在晚上。
夜深人靜的時候,溫婉看着地圖,想着白世年到了哪裡。
再摸着自己的肚子。
如今已經滿了六天了,想着也差不多到日子了。
吩咐下去。
讓張太醫明日過來給她瞧瞧。
若是确診了,她也就安心了。

  溫婉累着了,躺在椅子上。
按摩師給溫婉做了個全身按摩。
溫婉舒服的昏昏欲睡。

  夏語急匆匆過地走過來道“郡主,那戚氏趁着府邸裡的人不注意,卷了包袱跑了。
根據線報,應該是去了邊關。
要不要把她抓回來。

  溫婉一個醒回來神:“怎麼跑的?”她為了防止萬一,還讓夏瑤安排人在戚俪娘身邊,夏瑤則幹脆還拍了忍暗地裡監視着戚俪娘。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竟然還會跑了。
怎麼跑的?這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溫婉這時候慶幸自己的疑心是對的。
這個戚俪娘。
背後一定不簡單。
溫婉想到那個白癡一般的女人:“夏瑤,這個女人演戲這麼高?”要不是她這麼多年的經曆,讓她養成了多疑的性子。
就光戚俪娘所表現出來的,溫婉真不認為她會是一個心計高深的女人。

  想到這裡,溫婉豁地站起來:“不好,夏瑤,我們都小瞧這個女人了。
這個女人……”

  夏瑤安撫着溫婉道:“郡主别擔心。
諒她也翻不出我們的手掌心。

  溫婉抓着夏瑤的胳膊。
溫婉的這個狀況都有些失态。
但是她确實有些害怕。
她在現代有聽說過把自己的孩子送給敵人撫養,然後利用這個人讓敵人從内部瓦解。
如果戚俪娘真是這樣的人,那,後果不堪設想。
不成,她現在得去找皇帝:“備車,我要去皇宮。

  夏瑤不明白溫婉這是:“郡主,怎麼了。

  溫婉冷聲說道:“戚俪娘若隻是戚泉想用美人計拉攏白世年的棋子,倒不可怕。
戚泉雖然心有不甘。
但也隻會暗地裡下下黑手。
不敢有大的動作。
否則被我抓了把柄,我要他們戚家全族陪葬。
我現在擔心的是,戚俪娘是滿清人安排的棋子。
一個不當,那就得出大事。

  夏瑤唬得臉色都青。
溫婉這時候倒寬慰起夏瑤來了:“也許是我多考慮了。
不過,凡事有準備要好。
我對邊關的情勢一點都不了解。
隻能把猜測告訴皇帝舅舅。
讓他有個防備。
”溫婉對于邊關,别說了解那邊的情形。
就是人她都不認識兩個。

  溫婉匆忙去了皇宮。

  習慣使然,皇帝一聽到溫婉來,就知道有事。
溫婉這些年來,都是有事才來皇宮。
無事還是喜歡一個人在自己府邸裡,按照溫婉的說法,就是在郡主府裡發呆,府邸裡的空氣也也比來皇宮裡滿是胭脂味的強。
讓皇帝又好笑又好氣。

  皇帝看着進來的溫婉,面色有些沉下去。
對溫婉甚為熟悉的皇帝,當下心一跳:“出什麼事了?”溫婉的心性,皇帝很了解。
除非是發生了大事,否則不會讓溫婉面色這麼難看。
從皇帝第一次見到溫婉,在那麼惡劣的環境之下,溫婉都能沉着應對。
這些年,溫婉不管面對什麼事,都是雲淡風輕的,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溫婉這樣陰沉的神色。
直覺,有大事。

  溫婉直言道:“皇帝舅舅,戚氏跑了。
從将軍府裡跑了?”

  如果是往常,皇帝鐵定以為溫婉是小題大做。
但是能被溫婉這麼鄭重其事地提出,定然是有不妥當:“怎麼回事?”

  溫婉将事情的經過講了:“我覺得不對勁。
将軍府裡的侍衛,雖然不堪重用。
但是看守一個柔弱女子還是不成問題的。
再有夏瑤安排的人暗中監視。
可是這些人愣是不知道戚俪娘是怎麼逃脫的。

  皇帝看着溫婉,目光很犀利:“你是說,戚俪娘隐藏了武功?”可是若隻是隐藏了武功,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皇帝對邊關形勢可比溫婉這個門外漢熟悉很多。
戚俪娘對外是沒有武功的。
戚俪娘為什麼要隐藏武功。
這是很讓人深思的一件事。

  溫婉搖頭:“我不知道。
我隻是覺得戚俪娘的做法違背常規。
我聽說,當年戚泉本意是想要将她嫁給陳阿布。
可是白世年一到邊關,她就傾心白世年。
傾心也就罷了,可是白世年明确不娶,她還倒貼上去。
連妾室都願意做。
我開始以為她是癡心絕對。
但是攔截馬車那幕,讓我起了疑心。
她看似宣洩着不滿與自己的癡情錯付,還挖着坑讓白世年跳,讓衆人認為白世年為了榮華富貴背信棄義,言而無義的人。
若是真的癡心絕對,為什麼要破壞白世年的聲譽?我試探過,看不出破綻。
所以安排人看着。
看她到底耍什麼花樣。
可是現在,跑了。
巧合太多。
就不是巧合了。

  皇帝沒有認為溫婉是醋勁在疑心。
溫婉就算懷疑,也想來在有充分證據之下懷疑:“你在懷疑這是戚泉下的套?美人套?”

  溫婉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若是戚泉下的套,我倒不擔心。
戚泉想的無非是想要多撈一些資本。
多保留一些人脈,為的是戚家的榮華富貴。
我所擔心的是其他的。
我聽說之前陳阿布傾心戚俪娘,可戚俪娘卻是對白世年死心塌地。
讓陳阿布與白世年勢如水火。
若是白世年真心愛慕戚俪娘也就罷了,可……白世年與陳阿布的恩怨,已經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局面。
陳阿布與白世年是左右副将,若是發生個什麼,一有不好邊關就會動亂。
皇帝舅舅,我有一個不好的感覺,。
我覺得後面有一個推手,他的目的就是攪亂邊關的局勢,讓他亂成一鍋粥,不讓衆位将領齊心協力擰成一股繩。
皇帝舅舅,我希望我的感覺是錯的。
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溫婉可以在夏瑤面前說她懷疑是滿清人。
但在皇帝面前沒有說。
給皇帝提醒了,皇帝自然會去查。
是滿清人,還是另有其人。
皇帝到時候就知道了。

  皇帝面色凝重,若是溫婉的懷疑是對的,那這股勢力隐藏的可就夠深了。
連他都沒提防:“那你打算怎麼處置戚俪娘。

  溫婉搖頭:“我沒派人去追。
怎麼處置,皇帝舅舅您決定。

  皇帝微微點頭:“若是真隐藏的如此之深,做事沒露痕迹的,戚俪娘就是唯一的線索。
要留着。
讓她安然回到邊關。
這樣才能牽扯出後面的線出來。
”頓了下後道:“至于白世年,派人告訴高秦高山。
不讓戚俪娘接近,也不會有危險。

  溫婉颔首:“我聽皇帝舅舅的。
”隻要皇帝有了防備,她也就沒什麼可擔心的。
最害怕邊關出亂子的,就是皇帝了。
局勢往往都是牽一發動全身。

  皇帝見着溫婉放松的神情,當下笑了笑。
若這件事真是如溫婉所預料的。
有人在背後做推手。
隻要有了防備,也不怕這些人翻得出他的手掌心。
不過皇帝也隻有苦笑。
溫婉還是一如既往的态度,事不關己,不願意過多去關注。
也就牽扯上自己的事,溫婉的敏感多疑才會起來。
若不然,該早發現了不對才是。
皇帝之所以百分之八十确定邊關真出問題,是因為溫婉的直覺很可怕。
想想溫婉每次的直覺,都非常的靈驗。
當然,就算隻是虛驚一場,也不浪費什麼。
反正邊關的情報工作也是要加強了。
這麼大的問題,都沒發現。

  皇帝與溫婉談完後,吩咐人去請張太醫過來:“如今已經過了七天了。
也該确診了。
”确診後,皇帝才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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