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溫婉82_八十二:敗仗(上)來自八一中文網(.)溫婉跟尚堂說了一聲,帶着一衆丫鬟婆子去莊子上,避暑去了。
在走的時候,溫婉跟真真表示,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
讓她小心提防。
真真知道溫婉是擔心她跟平府的人不對付,很是感激溫婉的一番真心。
溫婉看了,搖了搖頭,沒多說什麼。
溫婉到了十裡屯子,看着周邊全都是嶄新的屋舍。
溫婉還以為來錯了地方呢。
不怪溫婉陌生,實在是變化太大了。
她才兩年沒到這裡來,跟換了個地方似的。
莊頭道“郡主,莊子上所有的人都是拖了郡主的福氣。
現在我們這些村莊,可是近百裡最富裕的莊子了。
好些人都想投奔我們莊子,媒婆都在打聽誰家還有沒娶親的小夥子。
連十一二歲的小子們,好些都開始說親了。
”
溫婉聽了,莞爾一笑。
過得好就好。
幾年的時間,變化确實是很大了。
在賢福宮内,賢妃終于知道自己兒子的傑作。
當日,她隻是讓人下藥,并沒有動殺溫婉的念頭。
可是,她的寶貝兒子,不僅給溫婉下了會發癫的藥,而且,還想動手殺溫婉。
賢妃當時就手裡的翡翠玲珑七星佩給砸了個粉碎。
她說當日為什麼氣氛會怪怪的。
而且暴露了在鄭王府裡所有的細作。
按照她的步驟。
就算鄭王在背地裡看着,也絕對抓不住幾個她的人。
可是這一次卻是将她安插進去的人,全都鏟除幹淨。
她開始以為這是鄭王的計策起了效果。
順藤摸瓜,畢竟,鄭王府裡處置的人,也不全都是細作。
當然,這不是最讓賢妃生氣的。
讓她氣得眼睛都紅是這事從頭到尾她兒子都沒告訴她痛。
要不是她讓人私底下查。
到現在她都還要被蒙在鼓裡“去。
把五殿下叫來,就說本宮找她有事。
”
可是等人剛轉身,她又放棄了這個打算“算了。
你下去吧!
”宣來又如何,如果願意聽她的,何至于弄到現在這個結果。
賢妃很疲憊。
她不知道自己兒子怎麼變成這個樣子。
以前乖巧又聽話。
也很得皇上的喜歡。
曾經一度,她都以為皇上會立她兒子為儲君。
因為皇帝确實表露過這個态度。
隻是後來不知道皇帝做何考慮。
放他去了番地。
在番地,她鞭長莫及。
卻沒想到,越來越偏,做事越來越獨斷專行。
現在連她都隐瞞。
花瓊見着賢妃在那直喘粗氣,額頭上虛汗冒出來,很明顯是身體承受不住“娘娘鳳體不和,快去請太醫。
”
章太醫看完後道“娘娘。
還請娘娘保重身體。
萬不可再動怒,需要好好靜養。
”
趙王妃自己有病在身,自然是不能來侍疾。
于是,趙王妃讓梅側妃代替趙王妃,進宮照顧他親娘。
可惜他親娘不給面子,當天就說自己身體無礙,打發了梅側妃回了王府。
傳了話,說想念思月了。
讓将思月放在身邊。
趙王妃心裡千萬個不願意讓思月進宮。
但是孝道大于天,她再不願意思月也得去。
思月進皇宮之前,趙王妃千叮萬囑。
讓她一定要小心。
萬不可再如之前,鹵莽行事。
等這次出宮,她就給她選好親事。
哪怕頂撞賢妃跟趙王,她也要自己安排思月的親事。
思月在趙王妃的無限擔憂之中。
進了皇宮。
溫婉到了莊子上,還沒歇兩口氣。
就聽到說老師來了。
溫婉對于宋洛陽很無語。
他一個搞文學的,愣是自己轉行開始搞農業。
自從宋洛陽到了她的莊子上,整天就跟番薯土豆它們打交道。
都成為地道的農民了。
哪裡還有天下第一學者的風範。
當然,溫婉不能理解,但是不理解不代表她就反對。
隻要宋洛陽喜歡,不做什麼危險的事情,宋洛陽做什麼她都沒意見。
在溫婉心裡,宋洛陽是除了皇帝跟鄭王外,最親的人。
如果說皇帝跟鄭王對她的疼愛,夾雜了一些成分在裡面。
那宋洛陽對她的疼愛,是真的全心全意,沒攙雜一絲雜質。
是現今唯一一個能讓她徹底相信的人。
宋洛陽看着溫婉“皇上怎麼會讓你來這裡?
”
溫婉沒有說話。
但是宋洛陽看得出來,溫婉的情緒很低落。
他很少看到溫婉這個樣子,笑着故意說道“怎麼了?
是不是皇上因為政務繁忙,不寵着你了?
沒關系的,傻丫頭,你得體諒。
”
溫婉無語之極。
她又不是嫔妃,哀怨閨中寂寞。
用着得成為怨女。
可是看着宋洛陽眼裡的關切,溫婉知道了他是在寬慰自己。
溫婉在宋洛陽面前,沒有隐藏自己的情緒。
宋洛陽因為一直窩在這裡,埋頭培植種子,還真就不知道京城裡到底出了什麼事。
見着溫婉的樣子,知道定然不是小事。
也不直接問,師生用了膳食,下了一盤棋,宋洛陽就去了自己屋。
開始溫婉是讓他住在自己别院裡,宋洛陽沒同意。
溫婉沒法子,就讓人給他搭建了一棟房子,離溫婉的院子走路七八分鐘的路程。
倒也不算遠。
不過,因為終止地擴充,宋洛陽一般也沒住在那。
之前一直跑皇莊去。
宋洛陽出去後,招來了自己的貼身随從,讓他去問問郡主府裡的人。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郡主府裡的人見着是先生的随從問,夏瑤之前就有提醒萬一先生問,就實話告訴先生。
郡主這一段時間,悶悶不樂。
常年這樣下去,由的郁結于心。
皇上安慰不着,宋先生應該有用。
宋洛陽得了消息,既為溫婉心疼,又為着鄭王這樣無情而懊惱。
但是現在隻能開解這個丫頭了。
可憐這個丫頭,身邊就一個全心為着她的人“别難受了。
奪嫡是你死我活的争鬥,就是這麼殘酷,都過去了。
我相信,鄭王爺也不是有意的。
别難受了。
等鄭王府回來,一定會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
”
溫婉慘然地笑着。
除了這麼安慰自己,還能做什麼。
不過她不願意讓宋洛陽擔心。
這種事情,她一個人受着就是了。
不需要将老師拖下水。
溫婉表示自己跟着老師一起下田,幹農活。
宋洛陽笑着将手上的鋤頭給她抗。
讓她跟在後面。
夏瑤想去接,可惜,溫婉沒讓。
她今天就是跟在老師深厚勞作的學生。
不享受郡主的特權。
溫婉在田裡,跟在身後的六個人。
全都站在岸上。
宋洛陽扯着嗓子叫道“全都站着幹什麼,下來開荒地。
”
其他人看着溫婉。
夏瑤道“郡主,感受感受就可以了。
回去吧,太陽也大,呆會就會熱得不行。
我怕你會中暑。
”潛意思是,體驗一把沒問題。
可是别真當自己是村姑。
宋洛陽開始還想着随溫婉的意,想想溫婉受了幾次傷。
身體瞧也不大好。
萬一真中暑,他非得擔心死。
為了以防萬一,對着溫婉叫道“既然這樣,趕緊回去。
好好在家呆着。
别出來曬了。
萬一真中暑,可怎麼辦。
這身體這麼嬌弱,就是給關得。
”之前在外面打架鬥毆樣樣來,也沒見這麼嬌弱,回去半年,身體就沒之前好了。
還不是給關得。
溫婉看了自己才翻了小半個時辰都不到,手上就起了血泡。
這手。
又被養得嬌嫩了。
之前拉弓都幾天才起血泡(那是用了防護措施),溫婉聽了宋洛陽的話,就起身上了岸。
沒必要跟自己過不去。
溫婉回到自己的院子裡,額頭全都是汗。
拿了毛巾擦了擦。
夏影過來道“郡主,熱水準備好了。
”
溫婉擺擺手,剛出完汗,得歇息一會才能洗。
而且,用溫水,那洗完不還得出汗。
溫婉讓換成涼水。
夏瑤在一旁解釋道“郡主,山上的水比京城裡的要涼。
你要用了這裡的涼水沐浴,會着涼。
那水不太熱,不會妨礙。
”
溫婉一摸,是溫的。
太陽很大,溫婉就窩在院子裡看書,作畫,下棋。
太陽落下後,溫婉就會去校練場騎馬。
來之前,溫婉就已經讓人通知了莊頭,把幾坐山劃為禁地,再整頓一番。
為的就是給自己練習騎射用。
她不想把自己辛苦練習的東西,就這麼丢棄了。
溫婉現在身邊都是高手,但是要論武藝,該高的自然是武星無疑。
元宵之夜露得這一手,讓溫婉歎為觀止。
溫婉真是沒想到皇帝外公給了自己這麼多高手。
深深感激之中。
溫婉讓武星教導自己騎射,武藝。
反正能學多少就學多少。
武星沒推辭,溫婉說讓他教,他就教導。
他與夏瑤一樣,以溫婉的話為第一。
隻要不是違背底線的事,他都會去做。
這天傍晚,溫婉又到了這個臨時搭建的校練場。
周圍都是樹,隻是修出來一個圍欄,圍欄裡整理的比較平坦。
場地上的馬都是訓練好的,脾性溫順。
這樣的馬兒,不會出事。
其實騎射,溫婉也沒什麼需要學的。
騎藝還行,射藝有了皮毛。
這兩樣要學精,可就得天天練。
剩下的,就是學習劍術。
溫婉與武星對了一招,就狂受打擊。
她學了快一年的劍術,說繡花枕頭都是誇獎的。
武星看着溫婉沮喪的樣子,笑着說道“郡主,這得要常年累月積累下來。
而且,隻有在真正的實戰中,才會進步飛快。
”
溫婉聽到這話的,打了一個冷顫。
實戰,還是饒了她吧!
她隻是想着萬一再有緊急狀況,能自救。
想到自救,溫婉就想起上次的事情。
要不是有暗衛,她可能都挂了。
溫婉對于夏瑤沒藏心思,對于武星也沒藏心思。
說了自己的擔心。
武星聽了沒說有我在,郡主絕對放心的話。
有了上次的事情,武星也明白溫婉的擔心。
武星想了想道“郡主,有我們在身邊,一般不會有危險。
但如果郡主真要學,又是為的以防萬一,我認為郡主不該學這些。
因為這些,在真正危難的時候,也用不上。
而且,沒個十幾年日夜苦學,也學不出成績出來。
如果郡主不介意,我可以教郡主一些隐秘的防身之道。
”
溫婉第一次露出好奇的神情,什麼叫隐秘的防身之術。
武星見着溫婉奇怪的神情笑道“就比如,郡主手上的戒指,就是隐秘的防身之術。
不過,這個戒指也有弱點。
那就是隻有近距離才能動手。
可一旦被近身,非常危險。
”
溫婉眼睛一下就亮了。
也就是說,還有遠距離隐秘性殺身的技藝。
她不求多。
會個三五招就成。
學這些她本來也是為了以防萬一的。
既然武星願意教,她更樂意學了。
不過,這些都不能讓别人知道的。
所以。
溫婉開始學習一些隐秘的防身之術。
夏影雖然心裡犯嘀咕,但也不敢多話。
那次事以後。
郡主對她的忍耐力,已經沒有了。
其實夏影被夏瑤訓過幾次後,也老實下來了。
而她卻是不知道,如果不是溫婉當初怕将她送回王府後,會傳出她與鄭王決裂的傳聞,溫婉早将她送回了鄭王府。
于是,接下來的日子。
溫婉重點在鑽研防身之術。
。
古嬷嬷等人雖然知道溫婉這樣很不淑女。
可是也不敢多話。
這幾個人,可都是皇上親自賞賜的,而且職位比她還要高。
他們都對郡主都言聽計從,自己就不做自不量力的事情了。
溫婉發覺,自從皇帝外公将幾個人賞賜過來。
特别是夏瑤過來以後,大家的自覺性非常地高了。
而且,特别的老實。
就連夏影,也很自覺了。
夏影自從夏瑤來了以後,夏影明顯感覺到,溫婉對夏瑤很信任。
比對她要信任得多了。
因為郡主在書房練字。
會讓夏瑤陪伴在一側,幫着她磨墨。
而她,卻從來沒有。
夏瑤人很能幹,但是話很少。
當然。
她也不敢有怨言。
夏瑤做得确實比她做得好。
什麼都以郡主為第一位。
事事為着郡主着想,為着郡主打算。
就連她看了,都找不出一丁點的瑕疵。
雖然夏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有一點夏影很肯定,以郡主多疑敏感的性子,中間定然發生過了什麼事。
否則絕對不會這麼信任她的。
單憑是皇上賞賜下來的這條,完全不具備。
夏瑤雖然從來沒表現過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但是憑借着訓練出來的直覺。
她敏感着察覺到,跟在郡主身邊的夏瑤,是一個極為不簡單的人。
好在也是自己這邊的人,不擔心出什麼事。
夏影也就沒再跟之前一般随意。
更不敢表露出一分不滿,也不插話溫婉的任何事。
做事也也開始都有分寸來了。
老實得讓溫婉以為誰給她換了個腦子。
現在這麼乖順了。
看來,夏瑤的教導,起作用了。
還是她對身邊的人太寬厚了。
寬厚得讓他忘記了誰才是主子。
這個郡主,做得夠失敗。
“郡主,你多吃點。
你這麼每天消耗了這麼多,吃這麼一點。
哪裡受得住。
”夏瑤看了有些心疼。
溫婉搖了搖頭,就吃了半碗飯。
就回屋子裡繼續練字去了。
夏瑤心裡歎氣。
差别太大了。
郡主之前在淳王府裡,每天可都是要吃三碗飯,還要吃好些補品的。
特别是每次從馬場回來,都要吃一碟子的點心。
過半個時辰再吃飯。
也以為如此,郡主才長得這麼快。
一年,個子竄高了很多。
可是這半年,看着隻長了一點。
而且郡主在淳王府裡,天天都是笑眯眯的,雖然總有世子爺給郡主惹不少的麻煩,但是郡主每天都開開心心的。
哪裡像現在,雖然面色平靜,但是她自從來到郡主府,她就沒見郡主真正開懷地笑過。
一次都沒有,就算平尚堂成親。
郡主也都是禮節性地微笑。
根本就不是發自内心的。
咳,鄭王爺,怎麼可以這麼傷自家的主子啊!
也不知道鄭王府能不能解了主子的心病。
晚上看着溫婉睡覺的時候,眉頭都沒舒展開來。
夏瑤非常擔心。
這樣下去,說不定郡主,又得郁結于心。
好不容易在外面呆了一年,把心病去了。
郡主性情變得開朗了一些。
可别又給被鄭王折騰回去了。
咳,鄭王爺早點過來,幫郡主開解吧1
夏影在邊上準備守夜,夏瑤搖頭道,讓她下去。
夏影見着夏瑤準備點香,阻止道“郡主不愛聞香。
”
夏瑤笑着道“你放心,郡主的睡眠一直不好。
我點的這個熏香,對睡眠有好處,。
你下去休息吧,這裡有我。
不用擔心。
”
“那好吧!
有事你就叫我。
”夏影也不強求。
就出去。
溫婉在莊子上的第二天,就聽到京城裡的人傳來了消息,說鄭王完成了差事。
已經回到了京城。
這個在溫婉的預料之中。
所以沒覺得有什麼感觸。
讓溫婉有感觸,也非常意外的是另外一個消息。
沿海打了一個敗仗,一個大敗仗。
沿海一帶。
本來一直在打勝仗的。
可是這一次,卻打了一個全軍覆的大敗仗。
。
而打敗仗的将領,正是之前那位傳得跟神一般的長勝将軍白世年。
溫婉對于這個消息的真僞性表示懷疑。
一直打勝仗,突然之間打了一個大敗仗,而且還是全軍覆沒。
一聽就覺得有些裡面内有玄機。
夏瑤見着溫婉問她。
當下道“這次打敗仗的原因,是因為白将軍的作戰計劃外洩。
倭寇提前埋伏了。
派人去求援,福建指揮使沒有及時出兵援助。
比正常時間,晚了半個時辰。
”
作戰計劃外洩。
誰能洩露這作戰計劃?
不是高層将領,根本就不可能知道計劃。
這是高層出問題了。
而且,福建指揮使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竟然會比正常的時間晚半時辰。
打仗期間,援助晚半個時辰,就這半個時辰就不知道要多出多少的墳堆。
溫婉對于這個消息,存在嚴重的懷疑。
那指揮使腦子裡全都裝的是豆腐渣?
這麼多人死了,他得負大責。
嚴重起來,這也算是屬于贻誤戰機了。
贻誤戰機,根據律法贻誤戰機得滿門抄滿門。
還會牽連九族。
這種罪責,誰擔當得起呢?
這位指揮使怎麼會犯下這等低劣的錯誤?
這裡面。
到底有什麼玄機。
難道,跟争儲有關,那指揮使是被人算計的。
溫婉認為自己應該是多想了。
就算趙王再蠢,也不可能去動這個主意。
溫婉琢磨了半天。
也沒琢磨出個味道出來。
溫婉沒看到夏瑤有雖然面有沉重之色,但卻沒顯露悲傷。
按照推測,那神奇人物應該沒死。
問道“白世年,是不是逃過這一劫難了?
”
夏瑤奇怪地問道“郡主怎麼知道的?
”
溫婉撇嘴,怎麼知道的。
從你臉上看到的呗。
不過,沒死就好。
要不然,這麼一個難得的将帥之才就這麼挂了,也挺冤的。
作為軍人,不能死在戰場上,死在自己人手裡,是最窩囊的死法。
再有,真失去了這麼一個将帥人才,皇帝外公也得惋惜疼痛。
夏瑤對于溫婉這麼反感白世年,摸不着頭腦。
郡主一直仁善,為什麼獨獨對白将軍這麼反感呢“五千将士,隻有二十一個人生還。
白将軍也在其中。
不過,倭寇也死傷大半。
”
溫婉聽到這裡,沉默了。
過了好一會,溫婉擡頭,見着夏瑤緊緊盯着自己,第一反應就是摸了摸臉“怎麼了?
我臉長花了?
”
夏瑤低沉着聲音道“郡主,倭寇趁着白将軍養傷,我軍士氣低落之際,四處燒殺搶掠,已經不知道多少無辜的百姓喪命其中。
”
溫婉斂了聲響,戰争,受苦最深的,就是老百姓了。
夏瑤卻一直看着溫婉。
盯得溫婉直發毛“郡主,隻要你有這份心,一定可以為屈死的将士,還有無辜百姓出一份力的。
”
溫婉張大着嘴巴“夏瑤,你病了,怎麼說起糊話來了?
我能出什麼力,我又不能上陣殺敵。
你不會讓我去當花木蘭吧?
”羅守勳那厮天天囔囔着讓她去參軍。
跟白世年共譜一段佳話。
羅守勳是不知道她的身份,夏瑤要有這樣的想法,那就是腦袋發燒。
夏瑤定定地說道“郡主,不用你上陣殺敵,也不用你去戰場,隻要你有這份心,到時候要你出力的時候,你願意出力就夠了。
”
溫婉經曆了上次被鄭王坑了,落下一個如此之大的隐患。
如今,不會再上任何一次當。
要再上當,她就是豬了。
所以對于夏瑤這麼一句帶有歧義的話,當沒帶耳朵。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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