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打算一句話‘鴛鴦帳裡卧鴛鴦,轉眼天亮,後來怕筒子們追殺,死了半腦袋腦細胞寫了這幾章,若覺得不好将就着哈,六月實在是不擅長寫這個。
白世年開始還帶着點顧慮,怕溫婉受不住,憐惜溫婉身體,不敢大動。
可随着溫熱的甬道緊緊包裹着他,進進出出帶給他戰栗般的快、感。
他再忍耐不住,終于開始用力撞擊着進出着,洶湧而來的快感令他戰栗。
他渴望攀上頂峰,終于控制不住大肆征伐起來。
動作很快快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
溫婉疼得哭了起來,可是求饒的哭泣聲到了嘴邊卻化為陣陣的呻/吟生。
這聲音對白世年來說都成了催化情/欲的興奮/劑。
受此刺激,動作更為兇猛,再不顧忌其他,大肆進出。
溫婉隻覺眼前發黑,因為身上的人仿佛着了魔,動作越來越粗野,就好象一隻發狂的野獸。
與剛才天差地别。
溫婉心裡罵了不知道多少句,旦也隻能無奈地面對現實,跟陷入之中的男人談感受,那是扯蛋。
隻能讓自己放松身體。
雙夠勾着白世年的脖子,緊身貼着不停地扭動着,弓起身來迎合。
期間也不停地動作,以求讓自己舒适一些。
随着溫婉的動作,溫婉仿佛一條蛇似的在白世年身上扭來扭去。
嘴裡發出細碎的呻/吟之聲。
每一個動作,沒一下無意識的呻/吟之聲。
越發刺激得白世年再無多餘的憐惜。
動作更為猛烈。
他是真不知道,原來床第之事,竟有這等美妙。
實在叫他貪戀舍不已。
這時他隻想發洩,将身體裡的這股發洩。
溫婉此時全身都軟綿綿的,哪裡還能有力氣反抗。
女人都是軟體動物,還想跟男人一樣強悍,除非是先能在床底之間之征服。
否則,永遠得處于弱勢一方。
溫婉跳脫性思維·引發了白世年的不滿。
一個深深的進入,溫婉拉回了思緒。
在白世年猛烈的撞擊之下,溫婉沒空再做它想了。
隻緊閉雙眼,感覺下面被白世年那碩大撐得滿滿的·每一次的撞入,似乎都頂在了她身體的最深處,痛得想要叫出來。
但是随着急促的撞入推出,随之帶給她令人痙攣的快感,四肢百骸也不知何時都不存在了,隻剩下強烈的感官刺激。
有一句話說得好,痛并快樂着。
屋子裡·就隻剩下男女交纏的喘息之聲。
最後,溫婉感覺眼前白光一閃,白世年發出一暢快淋漓的吼聲,然後趴在溫婉身上。
頭還貼在溫婉高聳的胸脯上。
按照溫婉的說法,第二次的妖精打架,比第一愉快,雙方都非常滿意。
恩,新婚之夜不留遺憾。
溫婉推開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低頭看着自己上青紫一片。
真是的,剛才就跟一隻野獸似的。
忍耐不住罵道:“野獸。
”
白世年想着溫婉剛才的迎合,心裡說不出的滿足難怪軍營裡的男人都說·****。
這會終于嘗試到了****是什麼滋味了。
:“誰讓媳婦這麼誘人呢!
我實在是忍耐不住。
媳婦,我們繼續。
”白世年的眼睛是閃亮閃亮的看着溫婉,他是真的很想再要。
溫婉見完事沒一會,男人眼睛還是賊亮賊亮的。
心裡哀号,這什麼體質啊。
這轉眼又能再來一回:“不行了,受不住了。
”
白世年見溫婉不願意,雖然他很想,但是溫婉若是不願意,強求的結果,他可沒這個膽子受。
萬一溫婉真耍小性子·跑回自己府裡或者跑入皇宮不出來了,那他可真要獨守空房了。
溫婉見白世年又叫了水,都不好意思了。
把腦袋縮在被子裡,讓人看不到。
白世年揮了揮手:“你們下去吧!
”
溫婉見着白世年擰了毛巾,給她擦身體。
不願意:“我自己來。
你料理好自己。
”
白世年沒讓:“你躺着,我給你擦。
”溫婉見拗不過白世年·拿了鴛鴦枕頭把腦袋蓋住。
可是身上的清涼卻是讓她一陣陣戰栗。
倒不是她懶,隻是覺得,不能打擊這個男人對自己的這份貼心。
白世年給溫婉擦身的時候,起火那是肯定的。
可是看到溫婉身上一個一個的印子,青痕交錯,也不好再動手了。
溫婉感受到白世年站了起來。
想了下,好老公都是誇出來的。
得鼓勵鼓勵。
這麼想着,也就扔了枕頭。
朝着轉回身的白世年。
在白世年臉上親了一口,表示鼓勵。
還不忘記誇獎道:“老公真好。
”
白世年把溫婉撲倒了。
溫婉使勁推開他,不讓。
她下身這會還疼着呢,堅決不滾了。
享受是他的,疼痛就她了,她才不幹。
白世年見着溫婉不願意,也沒奈何。
兩人擦完了身,溫婉又摸索出藥膏出來用-藥膏效用确實不錯。
一塗下去,下身一陣清涼,好像也不麼疼了。
兩人再躺回去以後,白世年死活不讓溫婉穿衣服:“就這樣,就這樣摸着舒服。
别穿。
”就算不做其他,抱着媳婦光溜溜的身體,也是一種福利不是。
一個死活要穿,一個死活不穿,阄騰到最後,溫婉穿了衣服,白世年光溜溜的。
溫婉吐槽:“你還有裸睡的習慣?
在軍營裡,不就被人看光光了。
”
白世年樂得不行:“軍營裡洗澡都是一起的,都是男人,有什麼關系。
也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不過你放心,我是單獨一個營帳。
”
溫婉哦了一聲,側了身,準備睡覺。
可是某人卻是雙手環抱着她。
不僅在她的脖子上又親又啃又咬,一雙大手一直揉捏着胸前的一對豐盈。
溫婉扒拉開他的手,立即就感覺那火熱之物頂在她的臀部。
這個樣子要是睡得着,溫婉就不是人了。
溫婉能明白也理解,可惜她實在是受不住啊,她下身現在還疼着呢!
而且瞧着白世年生龍活虎強健的體魄,要是随了他的意,不克制住,說不定天亮都沒完了。
她可不要讓白世年快活了,自己被折磨得第二天起不了床。
所以堅決不成。
溫婉知道,不能來硬的,隻能來軟的。
小聲說道:“這個樣子,我怎麼睡覺。
”轉頭見着白世年眼裡的火光,主動吻了白世年。
然後見着白世年進一步動作,可憐兮兮地說道:“你剛才也看到了,不是我不願意,實在是我身體真吃不消。
你要這樣,我明天肯定起不了床。
明天還要進宮謝恩。
這個樣子,你讓我明天怎麼見人。
一頓訓斥是小的,估計我還得成為京城的笑柄了。
”皇室之中皇帝賜婚的人,成親第二天一定要去給皇帝謝恩的。
皇帝見不見那是皇帝的事,但你若是不去,那就是大不敬。
而溫婉要是被白世年弄得起不床,進不皇宮謝恩,白世年大不了被皇帝訓斥兩句。
但是估計背地裡羨慕得人不在少數了。
可她到時候面子裡子都沒了。
将來跟人說話,還會被成為打趣的對象。
她才不願意呢!
白世年微微歎氣,最後屈服于現實,把手縮回來了。
溫婉主動窩在他懷裡。
說了幾句貼心的話。
然後如一隻八爪魚似的黏着不動了。
白世年剛才看着溫婉身上的青痕,也覺得自己下手太重了。
沒再起什麼幺蛾子,就靜靜地抱着溫婉不動。
溫婉眯了眼睛,成親其實也是有好處的,那就是大冬天有人給你暖被窩。
溫婉轉而想着剛才的問話。
揚起頭,摸着他的臉,輕聲問道“剛才你怎麼了?
”
白世年沉默了一下,才苦笑着說道“這六年,我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夢。
每次都是夢見跟你在喜房,兩人正耳镔厮磨,好不恩愛。
可轉眼就看見你走了,就沒了。
所以剛才看着你起來,我以為自己又在做夢呢?
”
溫婉有些不能理解“不會吧,你殺了那麼多人都不會做噩夢,不就是死我這麼一個無足輕重的人,你就經常做噩夢。
”
白世年摸着溫婉的腦袋,輕輕地說道“你真的不記得了。
你當日抱着我哭得聲嘶力竭,你說你想好好地活。
就算以前千難萬難你都活下來,還要開心快樂地活下來。
我那時候答應過你,要好好保護你。
結果反而因為我,因為我娶了你,讓你死了,我以為是我害死了你。
所以,我經常都會夢見你。
如果不是因為我,你就不會死,你就會好好的活。
”
溫婉指着白世年的頭笑罵道“笨蛋。
”罵完這句話,看着白世年眼底的神色,溫婉讪讪地說道:“我當初是不想惹麻煩。
沒想到,竟然成了你的夢魇。
真對不住啊!
”
溫婉見風使舵的本事還是不笑的。
白世年色眯眯地從溫婉後被摸過去“沒事,都過去了。
我們倆人,這也算是苦盡甘來。
這會還早,我們再…···”
溫婉不願意。
白世年低頭,決定走迂回路線。
可溫婉一眼就看出他的想法:“很累了,這一天一夜就沒個停歇。
你讓我好好睡兩個時辰。
日子還長着呢,不急在這會。
”說完,打了個哈。
表示真的很困,受不住了。
白世年看着溫婉身上的青紫之色那麼明顯,咽了一記口水,最後還是忍耐住身體的。
不敢動作。
溫婉像隻貓一樣蜷縮在一個溫暖的活爐子裡。
白世年看着溫婉睡得香噴噴的,覺得心也塞的滿滿的。
如果溫婉再給他生一大胖小子,他這一輩子,也圓滿了。
白世年看着美好的日子在向他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