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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緣篇 一百九十九:桃花林 (上)

重生之溫婉 六月浩雪 6728 2025-01-24 10:05

  梅兒眨巴着眼睛,這這會是溫婉說的話“你是讓我貪污公衆的财産?
讓他們以後沒錢可分?

  溫婉笑着點頭:“我有這麼說嗎?
我隻是說,該賺的賺,别花費了精力還倒貼。
若是換成是我,敢打我孩子的主意,我肯定讓他們痛不欲生。
還敢打我産業的主意。
那不成笑話了。
”身為一個母親,是絕對不能容忍别人害自己的孩子。
誰敢對她的寶寶動歪念頭,她就讓這些人,後悔到死。

  梅兒驚悚地看着溫婉:“這是民間傳聞的活菩薩溫婉郡主?

  溫婉不是調笑,而是充滿戾氣“誰敢傷害我的孩子,就得做好生不如死的準備。

  梅兒還是第一次見到溫婉兇狠的模樣。
梅兒沒有害怕,反而很欣慰。
終于有讓溫婉全心全意保護的人了。

  溫婉看着天色,應該到了半夜了:“睡吧,明天還得去看桃花呢!
我跟你說,那桃花林,就跟仙境一般漂亮。
保證你看了,你那些糟心事全都丢腦外取了。

  梅兒笑道“好,我明天就去看看。
”想必,真的是美極了。
否則,也不至于讓溫婉如此推崇。

  羅守勳睡到半夜,見着床邊沒人。
拍了拍腦袋才想起來他妻子跟溫婉睡去了:“有溫婉在,膽子就大了。

  清晨,濃霧彌漫。

  溫婉到點就醒了。
見到身邊睡得安甜的梅兒,輕輕地爬起來。
穿好衣服,去了院子裡打了一通的拳。

  梅兒起來後,見到溫婉在院子裡打拳:“你每天都堅持。

  溫婉點頭。
正好打完拳要走動一下。
于是兩人在園子裡悠閑地散着步。
梅兒走着:“感覺很舒服。

  溫婉笑道:“那肯定的。
你什麼時候這麼放松過。
”往日裡在國公府裡,肯定是睜開眼就是一堆的事。

  梅兒笑着沒反駁。

  兩人在路上走着,耳邊還能聞鳥鳴,百啭千聲。
梅兒四處看望,也看不見它們玲珑身影。
一團團微帶寒意的濃霧不時撲在臉上,掠過身旁:“是不是很有詩情畫意?
”溫婉是覺得非常惬意的。

  梅兒贊歎道:“難怪你喜歡這裡。
這裡,真的很好。

  散步回來。
用完早膳,太陽出來了。
陽光明媚,春光俏麗,端的是好日子。

  溫婉沒換衣裳。
就穿着打拳穿的那身白色的通袍。
梅兒也是難得,沒穿長長的裙子,換成了一套走路方便的衣裳。

  溫婉與梅兒一路笑着處了院子。
就看見在路口等候的羅守勳。
打了招呼以後,兩個人繼續往前。
羅守勳在後面跟着。
像隻跟屁蟲,不過是不時插下兩人的話。

  一行人走了半個時辰,終于到了目的地,桃花林。

  一入桃花林。
梅兒就木呆呆的看着。
羅守勳贊歎道“好美。

  滿山的桃花迎春怒放,漫山遍野,燦若紅雲,成片的梨花如白雪鋪撒大地,處處被濃密絢麗的花樹掩映,如雪似霜,如雲似霞。

  溫婉望着滿山開得燦爛的桃花:“我每天都要爬上來看一下。
看完以後,心情特别的好。
”當初隻是想看桃花。
也沒想到竟然會這麼美。
溫婉為當時的一個決定慶幸不已。

  梅兒看了沉醉其中“一百裡間春似海,孤城掩映萬花中。

  羅守勳看着一眼望不到邊際的桃樹林,桃花灼灼。
深紅淺紅,互相輝映。
也深深迷醉了。
再聽到梅兒吟詩,當下也吟誦道:“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

  溫婉撲哧一笑:“恩,有長進,有長進。

  梅兒贊歎道:“溫婉,真的好美,好美。
當年沒有這樣的美景。
”當年若有這樣的景色。
她們肯定會來看的。

  溫婉翻了一記白眼,很是破壞了這個美麗的景色:“當年這裡的桃樹都沒種上。
是我後來讓人種的。
從兩年前開始,這裡的桃花每年都開得這麼好。
這麼美。
”可惜,去年白世年沒等到桃花開就走了。
要不然,夫妻兩人在桃花林裡散步,多悠閑自在。
不過,等白世年回來,到時候一家四口手牽手。
在桃花林裡漫步。
想想就美。

  丫鬟将琴奉上,夏影将溫婉的笛子遞給他。
這時候,兩個穿着粉紅色衣裳的妙齡少女款款走過來。

  梅兒與溫婉對望了一眼。
羅守勳退到邊上。
溫婉吹笛,梅兒撫琴。
吹的也是以前兩個人合作過的曲子。

  笛子清脆悅耳,琴聲悠揚動聽,再配上美妙的舞曲,連花兒都要醉了。
更不要說一側的羅守勳了。

  琴音羅,笛聲停,舞蹈完。
羅守勳作為唯一的觀衆,贊歎不已:“我再無遺憾了。

  溫婉收了笛子:“無憾就好了。
你們夫妻繼續,我得下山了。
我那兩小子若是看不見我,肯定要哭了。
你們今天好好地玩,我已經吩咐了人,待會将午膳送上來。
在桃花林用午膳,滋味别樣美妙。
”說到這裡以笑:“對了,畫闆也帶過來了。
讓你們畫下美景作為留戀。
”溫婉早就這美麗的景色畫下來了。
若不是孩子還小,溫婉都想抱着兒子來賞花了。

  溫婉說完,早就帶着一幹的丫鬟走了。
隻留下兩口子在桃花林裡。
羅守勳看着滿山的桃花:“溫婉真是會享受生活啊!

  梅兒在地上撿了花邊,捧了一手。
對着桃花吹起來,羅守勳見狀,摘了一布兜的桃花。
梅兒無語:“衣服廢了。

  羅守勳笑呵呵地說道:“廢了就廢了。

  溫婉回到屋子裡,果然聽見兩孩子的哭聲。
夏瑤見着溫婉笑道:“郡主能掐會算了。
孩子剛醒了。
我還擔心你要很晚才回來呢!

  溫婉笑着放下了一網兜的桃花,這是準備泡澡用的:“孩子在家裡,我能在上面呆多長時間。
”孩子太小,山上風大,怕吹了風,溫婉是一定不敢帶着孩子去的。
孩子在家最多能離開一個時辰了。
哪裡能走開太久。

  梅兒與羅守勳在山上看着景色,也是有說有笑。
聊得很歡快。
羅守勳這麼多年耳熏目染總有點底子,梅兒也有意配合。
兩人都感覺非常的好,恩。
比新婚的感覺都好。

  不知不覺就到了中午了。
兩人正餓着,就看見有人提了食盒過來。
清蒸鲈魚、酸辣獅子頭、翡翠蝦仁、八寶兔丁、烏梅豆腐,幾道爽口小菜,另外還有一壇子桃花酒。

  來人退出去的時候。
羅守勳跟來人嘀咕了兩句。
來人頻頻點頭。
梅兒揭開酒壇子,聞着芳香凜冽的酒味:“溫婉這是準備讓你醉倒在桃花林裡呢!

  羅守勳抱怨道:“有這麼如仙境一般美的桃花林,溫婉也不早點告訴我,要不然,早些就來遊玩了。

  梅兒給羅守勳斟了一杯酒:“告訴你?
怎麼告訴你。
這次若不是溫婉邀請我來,你也觀賞不到。
這裡可是溫婉的私家園子,不對外開放的。
”就算對外開放。
也必須得等溫婉不在的時候。
可每年這個時節,溫婉都再這裡度假。
别人哪裡觀賞得到呢!

  羅守勳不吝點頭:“是是是,我沾了夫人的光了。
夫人在給我倒杯酒,可好。

  兩人吃飽喝足,躺在丫鬟鋪的毛毯上。
梅兒仰望着千姿百态的桃花:“真香……”

  剛說完,就聽到一句“你也很香。
”梅兒還沒開口,就被羅守勳壓在身下。

  這個模樣想幹什麼,一目了然。
梅兒大驚。
:“你,你要幹什麼?
”瞧着羅守勳這個模樣,是想在這裡坐些不正常的事。
饒是夫妻這麼多年。
梅兒也是氣得不行。
在家裡胡鬧也就是了,這是外面。
讓她以後怎麼出去見人。

  羅守勳壓低着聲音說道:“别慌,我剛跟人說了,讓他們守着,别放人進來。
沒我的吩咐,也不許進來。
你放心,不會有人進來的。
”說完,就去解梅兒的腰帶。

  梅兒死命掙紮也掙紮不過,開口罵呢,嘴巴也被堵了。
梅兒拔了頭上的簪子。
想對着羅守勳刺下去。
但是手上的簪子仿若千斤重,梅兒刺不下去。
這若是刺下去,以羅守勳的性子。
梅兒不知道會不會夫妻感情就破裂,再也無法縫補了。

  羅守勳見到梅兒不動了,以為梅兒相通。
并不知道梅兒在做劇烈的掙紮。
笑着說道:“放心,不會有人進來的。
乖。
别忍着,我就喜歡聽你叫。
乖,叫兩聲給我聽下。

  夫妻這麼多年,哪裡是梅兒的弱點,羅守勳門兒清。
梅兒将手的簪子放下,怒罵道:“你瘋了是不是。
這裡不是家裡,這是在外面。
外面還有人。

  羅守勳才不怕被梅兒罵,飽暖思淫欲,自己媳婦還不是任由自己揉搓捏扁。
也就喝酒上身,若往常也絕對不會這麼胡來。

  梅兒欲哭無淚,反抗不得。
但是心裡又擔心到了極點。
一直張望四處,就怕被人看到。
好在溫婉治下極嚴。
沒出現梅兒擔心的事。
等方下心來,梅兒發瘋一般地又咬又抓。
羅守勳身上抓了不知道多少道血痕了,也被咬了好幾口。

  羅守勳也顧不上身上的疼痛。

  等心滿意足以後,見着梅兒滿臉的淚水。
當下酒意去了,急了起來:“夫人,夫人……”

  梅兒整理好衣服,一言不發地下山了。
羅守勳一直道歉,說着不管梅兒怎麼着都成。
就是不要不說話。

  梅兒一回到住的地方,就關在屋子裡不出來了。

  溫婉聽到下面的人回報,哭笑不得。
夏瑤臉色立即沉下去了。
竟然在桃花林裡幹那種事。
知道不知道羞恥。

  溫婉笑道:“也沒有下次了。
等明年,我就能帶着兒子去看桃花了。
不會再邀請人來的。
等過些年,白世年回來,我們一家四口去看桃花去。
”到哪時候,桃花林就是他們一家四口的天下。
一家四口,走在漫山桃紅,百卉飄香的桃花林裡,多恣意。

  梅兒過來跟溫婉請辭:“溫婉,我明日就回去了。
這一日,恩,……”梅兒盡量讓自己平靜,但臉還是如火燒雲一樣绯紅。

  溫婉沒笑話梅兒,隻是跟着她說孩子的事。
别說梅兒臉皮薄了,就是臉皮厚的也不成。
大家閨秀,哪裡受得了這個。
溫婉隻是與梅兒說着兩個孩子。

  梅兒說着說着,突然之間眼淚刷刷地掉。
溫婉讓人都出去了:“怎麼了這是?
好好的哭什麼?
”緣由還得讓梅兒自己說出來。
溫婉是決計不提這個事情的。

  梅兒眼淚汪汪地:“你就别裝了。
你肯定是知道了。
我就沒見過這麼荒唐的。
他當我是什麼?
當我是那種……”梅兒越想越傷心,眼淚刷刷地掉。
這是當她是歌姬還是舞女。
實在讓她沒臉見人了。

  溫婉撲哧笑了起來:“有什麼了不得的事。
不就是羅守勳酒後失了理智。
你這麼不甘不願,你的虎哥兒青哥兒從哪裡出來的。
難道還能從石頭裡蹦跶出來。

  梅兒見着溫婉說的這麼露骨(溫婉暴汗:我已經很委婉了好不好):“可是,可是怎麼能,怎麼能……”怎麼能在外面胡作非為呢!
梅兒一想就覺得丢人。
這傳揚出去,她以後還怎麼見人。
怎麼與那些貴婦打交道。

  溫婉努努嘴,她一瞧就知道梅兒所擔心什麼:“我知道你心裡的。
無非是怕丢了面子,覺得沒臉見人。
覺得羅守勳不尊敬你。
頭一條,你放心,這件事不會外洩一個字。
至于說羅守勳不尊敬你,跟他尊敬不尊敬你有什麼關系。

  梅兒一下被問得說不出話來:“可是,可是……”

  溫婉俏皮一笑:“可是什麼?
”梅兒的臉,又紅又紫。

  溫婉笑眯眯道:“可是什麼,可是你是他妻子。
除了在外面,可當時又沒人。
又什麼大不了的。
”說完,在梅兒耳朵邊上嘀咕着,反正溫婉的意思要得羅守勳得到足夠的教訓,趁機提出多多的要求。
此時不提要求,更待何時。

  梅兒點頭而去。
其實她還想問溫婉,是不是當初也這麼弄過。
不過這麼私密的事情,問不出口。
不過在回去的路上琢磨過味來。
當時白世年陪着溫婉在莊子上的是很,是正月。
正月都還下着雪。
若是,這幸好沒問,否則溫婉非得跟她翻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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