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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業篇 五十一:平向熙再入獄

重生之溫婉 六月浩雪 4756 2025-01-24 10:05

  開春以後,朝廷攻打三個番地。
先是活抓了趙王,接着恒王、周王也被活抓了。

  皇帝下令,全部押解回京。
押解回京以後,等待他們的,隻有一條路。
死亡。

  從登基到如今,一直不動聲色的皇帝。
借此機會,大肆清洗。
這場清洗過程中,京城的勳貴人家,大半都牽扯其中。
隻要牽扯進叛逆案件當中,丢官棄爵,滿門抄斬,罷官坐牢。

  皇帝的動作,幹淨利索,斬草除根,沒有任何多餘的廢話。
很多人,在這場變故當中,一夜之間,從人上人淪落為人下人。
一番血雨腥風。
多少人死于此亂之下。
多少豪門家族,灰飛湮滅。
當然,這些都跟溫婉無關。

  溫婉隻要前線作戰順利,皇帝的位置牢牢的,就行。
經了這次的事,溫婉相信,隻要皇帝在位,她就一輩子不用憂心。
皇帝舅舅不出意外,鐵定還能再活個二十年,又二十年的時間給她經營,她也不用擔心到時候成為粘闆上的魚肉。

  這日,夏瑤得了消息,眉頭皺得緊緊的。
看着溫婉,一臉的為難。
在猶豫着要不要說說情。
可她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盼望着溫婉主動問她。
可惜溫婉,卻是偏偏不主動問。

  溫婉在屋子裡,在正廳裡走動走動。
手裡還拿着夜明珠。
有了這兩顆夜明珠,溫婉晚上不用點燈,再不要聞那怪味了。
因為身體的原因,溫婉聞着那些味道,特别的難受。

  夏娴端來了黑豆粥,溫婉慢慢地喝。
喝完後,還不忘記看盛粥的那青花瓷纏枝小碗。
覺得很該畫下來,古代的東西真有藝術感覺。

  溫婉欣賞完小碗,再見着夏瑤一臉糾結的模樣,還是當沒看見。
讓取來畫闆,她畫一會畫。
下棋比較耗心。
畫畫還是可以。
當消遣·否則,天天悶在屋子裡,不找事做,她會發毛的。

  夏瑤最後沒忍耐住·輕聲對着溫婉道:“郡主,神箭侯與白老夫人,還有白家其他的人,全部被抓入監獄。
而且白老夫人,身染重病。
現在還在監獄之中,可能有生命危險。

  溫婉恩了一聲,見夏瑤沒再說話:“你到底想說什麼。
别讓我瞧着你這一臉糾結的模樣。
神箭侯·白家?
怎麼,你與白家有淵源。
說說看,是什麼樣的淵源,值得不值得你相幫。
”值得的話,她會幫着說情,若是芝麻綠豆的事,就算了。
經了這次的事,溫婉對于當好人·早就失去了趣味。

  夏瑤望着溫婉在宣紙上勾勒出青花碗的雛形,郡主的畫藝更為純熟了。
靜待片刻:“郡主,我與白家無淵源。
但是郡主·看在白世年的份上,你就幫扯一把吧!
等以後白将軍回來,也承你的情。

  溫婉舉着手裡的青玉荼花畫筆,好笑地說道:“你怎麼了?
我為什麼要看在白世年的份上幫白家一把。
白家與我有何幹系。
我也不需要承他的情。
他本就欠我一條命。

  夏瑤見着溫婉好象忘記了那麼一頓淵源,抿了抿嘴唇,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難道她說,白世年是你丈夫。
白家是你夫家。
她怕一說,非得讓他們家郡主抽過氣去。

  溫婉換了一隻雕刻着蘭花的墨玉畫筆,開始畫着書案上青罷美人觚裡的臘梅花。

  溫婉畫完以後,轉身見着夏瑤還在糾結:“你别擔心了。
皇帝舅舅看在白世年的份上·不會對白家如何的。
最多也就奪爵,不會有性命隻危。
沒想到,我家夏瑤竟然也這麼崇拜着白世年。
連他們家人都擔心上了。
難得,難得······要你真芳心暗許,我說和說和,怎麼樣。
”笑得很是揶揄。

  夏瑤無語·感情他們家郡主,根本就忘記了白世年是她啥人(你家主子壓根就沒白世年事她丈夫的這個意識,隻當是做了一回夢)。

  溫婉見着夏瑤不說話,笑着問道:“怎麼,還有事?

  夏瑤想想搖了下拖,其實還真就有一件事,夏瑤得了消息,但是卻沒告訴溫婉。
這消息就是平向熙也入了監獄。

  平向熙,因為與毛家關系過于親密。
也锒铛入獄。
這次可沒上次那麼好運。
這次是完全按照罪犯的标準來的。
而且他非常之倒黴,正好監獄裡的牢房都用完了,就隻一個牢房還有一個鋪位。
獄卒就把他關進這個監獄裡去。

  平向熙這次坐牢,才知道自己是井底之蛙。
上次坐牢,無非就是窩窩頭黑了些,硬了些,最受不了的也就是吃些馊飯馊菜。
這次坐牢,他才知道,監獄,那就是地獄,地獄一樣的存在。
上次坐牢,與現在相比,那就是天堂一般的存在。

  與他住在一起的是兩個重犯,都是手上有好幾條命案的。
隻不過不知道走通什麼關系,沒處死刑。
在監獄已經關了好些年

  平向熙一見去就看着這兩人,一個兇神惡煞,全身是傷疤,看着就得把人吓死。
另外一個是滿肚肥腸,同樣也是兇神惡煞。

  兩人雖然體型不一,但是目光兇狠,一看就是見血的人。
兩人開始懶洋洋的,見着開鎖,懶洋洋地瞧見進來的人。
一見着平向熙,那就如那就如惡狼遇見羊。

  平向熙今年剛四十,世家子一般都很注重保養的。
這兩年又被溫婉各種補品地補。
人沒養胖,卻把人養得極好。
看着不不像四十歲的人,反而像是二十多歲的人。

  這兩個重犯瞧着不順眼,天天你打我,我打你,可惜都打不死。
而且還是死對頭,你看順眼的,我看不順眼。
你說,我說臭。
可這會,兩人卻是出奇一緻。
都一眼瞧上來這個剛進來的細皮嫩肉,文文弱弱的男子。

  平向熙一見來,兩人走到一起,嘀咕了兩句,開始打架。
最後,強壯的全身是疤痕的那人打赢了。
平向熙不知道的是,他們打架的彩頭,是誰赢了誰先上。

  當天晚上,一個捂着平向熙的嘴巴。
一個脫了平向熙的衣裳。
輪流把平向熙給暴了。
大齊是有男風,但這股風在先皇時,被下令嚴肅清理過。
所以,如今男風不大盛行。
至少明面上不盛行。

  平向熙不好男色,但是如今,他竟然會被兩個男人暴了。
而且還是被這兩個如此醜惡的男人強暴了。
他不僅身受巨創,内心也受不住這樣的侮辱。

  這兩男人強暴完了以後,惡狠狠地威脅,要是敢說出一個字,我們就把你做死。
而且還是讓人查不出任何原因的死亡。

  平向熙嚎叫着道:“我會殺了你們。
我告訴你們,我會殺了你門。
我會讓你們不得好死。

  兩人嗤之以鼻。
到了這地方的人,就沒人能活着出去。
平向熙見到獄卒,大聲地叫着要換牢房(當然,被男人暴的事情他是死也說不出口的。
)這些老精油的獄卒是做什麼的。
一看他的模樣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隻是裝傻充愣。

  這一次坐牢,他剛開始進去的時候。
一點都不擔心害怕。
無非就是如上次一樣。
坐幾天牢,等溫婉回來就會找人把她放出去。
卻是沒想到,這一次就好比掉入地獄一般。

  這兩個男人倒是很愛惜他。
賄賂了獄卒,給他買了藥過來在傷口處擦上。
還讓送來了好飯好菜供着平向熙。
當然,别想着這兩男人有什麼好意。
他們這是為了讓自己更盡興。
太文弱了總是暈過去不爽快。
高興來了,兩人一起上。

  平向熙這次受的,完全就是**與精神的雙重折磨。
實在受不住,尋死着自殺。
可是自殺又沒勇氣。
正在想着自殺,可還沒開始自殺行動,就被兩人人逮,當下兩人又一起對他一頓蹂虐。

  這樣的日子,折騰的平向熙都要瘋了。
求了獄卒帶信出去。
沒錢誰給他帶信。
平向熙求了獄卒,說讓他交給尚堂。
一定會給錢的。

  那獄卒見着隻是求尚堂把他救出去,别的沒别的。
倒也樂得賺了一趟錢。
尚堂得了平向熙的血書,也無能為力啊!
如今皇帝在大肆清洗,誰也不敢說一句求情的話。
他奔波了幾下,還被嶽丈告戒一番。
再不敢亂動。
隻希望溫婉早些回來。

  兩個重犯聽到說他兒子還在當官,心裡疑惑。
可是那書信如沉大害,一點消息都沒有。
更加肆無忌憚了。

  平向熙在被折磨得幾次自殺未遂(想死又不敢對自己下狠手)。
每次一自殺,被虐的更狠。
一次甚至被弄得全身是血,都起不了床。
到這時候,平向熙嘴巴裡隻叫着:“溫婉,救我。
溫婉,救我。

  兩人十幾年前就進監獄,對外面的行情一無所知。
不知道平向熙嘴巴裡叫的溫婉是何方神聖(沒法子,他們進監獄的時候,溫婉還在鄉下吃糙米喝野菜粥)。
以為是他什麼人。
能進這監獄,家人肯定也會牽連了。
如果他們最開始就知道這個男人嘴巴裡的溫婉,是大齊朝的尊貴郡主。
一定在爽快了以後,毀屍滅迹。

  不過,這兩人也不是什麼蠢人,心下起疑,畢竟這麼大口氣,現在到這地步,還能叫着。

  說不定,真有什麼大來拖。
忙問着新來的獄卒,溫婉是什麼人,可有聽說過。
獄卒說不知道,沒聽過這号人。
兩人這才堪堪放下心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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