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街市很熱鬧,明睿帶着一行人在這裡走着。
明睿轉悠了半天,最後看中了了一件犀角十八子念珠串:“這個多少錢?
”珠子表面都為烏黑色,下部色漸淺,呈灰褐色。
難得是每一顆珠子顔色都相近,做工也很精細。
小販笑着說道:“公子,不貴的。
三百兩銀子……”小販霹靂巴拉地說了一通的好處。
明睿隻淡淡地說道:“六十兩銀子。
你這物件最多也就值六十兩銀子。
”明睿那神情,好像在說愛賣不賣。
不賣他就走人。
夏瑤與武星對望了一眼,三百兩直接還成六十兩,明睿是人才。
小販都快要哭起來了。
一般穿着這樣華貴的公子(明睿身随便一樣挂飾都價值千金),怎麼還會還價。
可是瞧着那神情也不像是裝的:“公子……”
明睿還沒等他說話,放下東西就準備離去。
小販哭喪着臉趕緊叫着:“成成成,六十兩給你,就六十兩,可不能再少了。
”咳,怎麼就碰到這麼一個主了。
少賺點就少賺點了。
夏瑤一笑,示意一邊的随從付錢:“明睿,你是打算買了來送給郡主的?
”夏瑤也沒想到明睿竟然會這麼殺價的,這殺價也殺得忒狠了。
想當年郡主買雞血玉镯,那還價差點讓掌櫃的吐血啊(夏瑤是後來溫婉回來的時候知道的)。
所以說明睿也真是人才,學到郡主的商業才能的三分。
若是溫婉在這裡,絕對要說玉镯不是殺價的。
而是掌櫃的送的。
因為幫他們省了四萬兩。
送個一萬兩他們還賺了。
明睿搖頭:“不是,我自己戴的。
送給娘,哪裡能送這樣的東西。
”這樣劣質的東西送給娘,那也太沒面子了。
至于為什麼要戴這個。
是因為犀角有清熱、涼血、定驚、解熱毒的功能。
這海口比京城熱多了,戴了對身體好。
小販是将郡主兩個字聽得仔仔細細,認認真真。
心裡嘀咕着。
難道是知府老爺家裡的少爺。
海口的人都知道知府老爺的夫人,是親王的女兒,乃是朝廷冊封的郡主。
所以第一反應就是知府家的公子。
但是瞧着年齡又不像:“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在這裡也不會有人冒充郡主的兒子的。
更何況隻是一個稱呼,又不是狐假虎威。
所以小販才奇怪。
明睿逛了小半天的街市,在一個小攤面前坐下吃一些風味小吃。
溫婉之前會帶他們出去外面轉轉,給他們詳細講着一些日常的知識。
完了就在攤邊吃着小吃。
所以明睿也習以為常了。
不說明睿。
就是夏瑤他們也習以為常了。
明睿在海口呆了五天,冬青說着明日就可出海去島嶼上。
雖然說隻有八天的海路,相比動不董酒出海幾個月來說,真不算遠。
但是這次去島嶼之上,也還是要帶很多東西的。
明睿在島嶼之上也不知道要住多長的時間。
得做好充足的準備。
明睿到了碼頭,看着那龐大的家夥,忍不住問道:“這是?
”他們隻是去島嶼之上,用不用得着坐這麼大的船。
冬青笑着說道:“大少爺,這是祥雲号,是商行裡最大的商船。
正好這隻船出海歸來,也就讓他送少爺去島嶼上。
再有這船上裝了不少的日用品。
都是運到島上去的。
”意思是,一來送人,讓明睿氣派氣派。
二來也是要運東西,一舉兩得。
商行都是溫婉的,調派一下船隻來用,隻要提前跟姜林大好招呼就成。
姜林弄妥當了就會來告訴她。
需要帶什麼貨物這些就又冬青自己打理了。
這幾年,冬青與姜林合作也是極為愉快的。
明睿點頭,随着冬青上了船。
祥雲号是貨船。
非常的大,總共分為三層。
最高的一層自然是領頭的住(一般來說也就是船長住的地),二層是水手跟夥計住的地方;三層放的是食物跟貨物,還有水等物件。
明睿現在是老大,自然是住在最上面的一層。
屋子很大,有十來平方大。
看着還沒他屋子裡的淨房(就是衛生間)大呢。
不過明睿也知道這裡不是家裡,這是跑貨的商行。
在外面都是差不多就成,沒那麼多的講究。
明睿一直都是别人如何他也如何,非常好伺候。
明睿打量着屋子,屋子裡除了一張簡單的平闆床,還放了一張小桌子,一張小凳子。
此時的小木桌上放着糕點水果等物。
這桌子一看就知道是臨時加上去的。
明睿也沒說什麼,更沒說半句嫌棄的話,隻讓人将他的行禮都放了進去,衣服鞋子倒是不多,六個箱籠,兩箱籠衣服,兩箱籠藥材,兩箱籠書本,滿當當的,重都重死了。
夏瑤坐船到海口這段路很正常,沒出現暈船的現象。
可是坐上了這海船。
第一天隻是有些不舒服,第二天就不行了。
頭暈眼花,冒汗、惡心,整個人晃晃蕩蕩。
别說夏瑤了,武星都有些不适應。
不過武星比夏瑤好些,隻是與哦學頭暈。
沒感覺到惡心。
夏瑤最後實在是受不住,嘔吐起來。
将持的東西全部都吐個幹淨了。
吐完以後,整個人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看着冬青手裡拿了東西,一手還捧了個杯子。
冬青取了暈船藥給夏瑤吃:“都這樣的。
我第一次坐這個海船的時候也是暈得七葷八素的。
等過兩日,适應了就好。
”這暈船主要是一下沒習慣。
夏瑤體質這麼好,過兩日肯定就恢複過來了。
夏瑤持完了暈船藥,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過去了。
睜開眼,看着船闆,輕笑了一下。
郡主在離出發之前說過可能會暈船,她還認為自己身體好,不會暈船。
沒想到還真就暈船了。
夏瑤正在想着溫婉的話,武星過來了。
武星端了一碗粥過來:“先喝點粥。
待會餓了再吃東西。
”武星在船上的适應能力明顯比夏瑤好。
武星吃完暈船藥。
半個時辰不到就好了。
喝完粥,夏瑤感覺有些力氣了:“明睿怎麼樣了?
”她都這個模樣了,實在是沒法照顧明睿了。
武星笑着将毯子拉上去,給夏瑤蓋好:“明睿暫時還好。
”之所以說暫時。
是冬青說有的人耐力好,要過幾日才會顯現。
所以暫時他也不保證明睿會不會暈船。
夏瑤嘟囔着:“沒暈船就好,這可真受罪。
”都多少年了。
自從到溫婉身邊,她就沒受過這樣的罪。
太難受了。
武星在床邊小聲說道:“再睡會吧!
醒了就好了。
明睿你也不用擔心,冬青在照顧着呢!
”船上的人都是信得過的人,也不會出什麼事。
這會守護老婆最重要了。
夏瑤輕笑了一下,眯了眼睛,繼續睡。
武星等夏瑤睡着,正想将碗端出去。
就見着冬青帶着明睿過來。
明睿見着膚色蒼白的夏瑤:“姑父(溫婉要求明睿這樣稱呼的),姑姑怎麼樣了?
有沒有什麼妨礙?
”他沒想到一向強悍的姑姑竟然因為暈船,弄到這麼一副模樣。
武星搖頭:“沒事,等醒過來就好了。
”這船上準備了不少的暈船藥,吃了藥也就沒事了。
按照冬青最初的想法。
明睿應該是第一個暈船的。
結果明睿好好的,夏瑤跟武星倒是先用了。
武星當天就好了,夏瑤第二天才好些,花了兩日的功夫才習慣。
這兩日可真是受夠罪了。
武星跟夏瑤好了,一群人開始擔心明睿了。
結果一直快到島嶼了,明睿面色還是那麼的紅潤,沒有任何不良反應。
冬青非常郁悶瞠目結舌:“我當初第一次上海船的時候,吐得稀裡嘩啦的。
命都沒半條。
大少爺咋這麼厲害呢?
”
冬青當日比夏瑤遜色多了。
吐得那個叫昏天暗地,一直到島嶼上休息兩日才好了。
所以面對夏瑤。
她也不敢意思取笑。
這會見着明睿半點不良反應都沒有,。
冬青嘀咕着:“這真是強人一個啊!
郡主自己強,生的小公子也強。
強人一堆啊,不佩服不行啊。
”
秦老五在邊上笑罵道:“你也不看看,将軍都在海邊這麼多年。
大少爺自然是随了将軍。
哪裡能這麼慫呢!
”将軍在海上呆了那麼多年,縱橫海上無敵手。
那兒子自然不會差了。
冬青嘟囔着:“你說大公子。
精明不下郡主。
體質向着将軍。
以後也是打遍天下無敵手了。
”也隻有這個理由,否則是真沒法解釋了。
一行人嘀嘀咕咕,偏偏明睿非常淡定地在那。
一點也沒冬青跟其他人的言行所影響。
好吧,冬青隻有搖頭的份了。
強人生強人。
明睿所有超越常人的行為,全部歸咎為有強悍的爹跟娘。
很快就見到了島嶼。
冬青指着遠處看得見的凸起:“大公子,那就是我們的島。
”
明睿一直聽他們說島嶼島嶼的:“這個島嶼沒有名字嗎?
”不該呀,他娘應該給取了名字才對的。
夏瑤一笑:“郡主說,島嶼是給你跟明瑾籌建的。
所以郡主沒有取名。
明睿,這島嶼你可以取名字的。
下座島嶼就留着給明瑾了。
”
明睿低頭想了好一會,再望着遠處的島嶼。
過了好半天說道:“既然如此,那這座島嶼以後就叫‘仙晖島’。
”至于為什麼叫仙晖島,估計隻有明睿自己知道了。
不過後人簡化稱呼喚為仙島。
臨近島嶼,見着四處岩石,光溜溜的。
除了入口其他地方想攀爬也爬不上去。
冬青解釋,防備海盜的。
明睿吃了一驚:“這裡還有海盜上來?
”難道虎威軍沒将海盜驅除幹淨。
不是說這裡沒海盜。
冬青見了明睿的模樣就知道他誤會了:“現在是沒海盜來的。
我們這屬于内海,是大齊管轄之地。
海盜不敢來。
不過将來就說不準了。
這做的是完全之策。
快到了,大公子,準備下船了。
”
一下船。
有一行人過來迎接他,明睿很朝着衆人點頭示意。
看得那些白世年的屬下心裡直冒一個念頭,果然是将軍的兒子。
不僅樣貌相似。
就這性情也像。
明睿随了冬青一行人進到島嶼。
本以為要走着去,哪裡知道還看到了馬車。
冬青說道:“住的地方離這裡比較遠。
大公子,這島嶼蠻大的。
等過兩日你就知道了。
”
明睿也沒多問,隻是掀了馬車的車簾。
看向外面。
一路過去,隻見樹木林立,花草繁盛。
鳥語花香。
走了一段路,還看見有農田。
還有三三兩兩的農人跟孩子。
雖然穿着的是粗布衣服,但臉上神情卻是歡喜無限的。
然後走着走着,還竄出幾隻雞出來。
這哪裡是什麼島嶼,不知道的還以為到了哪個村莊呢!
明睿徹底給弄糊塗了。
這到底是來了什麼地方啊!
恩,娘也是說是培養人才的地方。
類似于培養殺手的地方。
可是入眼的完全就是山莊的模型。
哪裡像是培養人才的地方,
明睿心頭湧現出很多的問題。
但是他現在卻沒有發問。
準備一切到了目的地再說。
可是旁邊的冬青卻跟明睿解釋道:“大少爺,郡主的意思是要這部分人不僅種一些農作物瓜果蔬菜,養一些家禽。
最主要的是這樣島嶼看着才充滿了生氣。
現在隻是剛剛建起來,人不多也不怎麼興旺,整個島嶼現在還隻有六十多戶人家。
”這些有家有口的都是白世年的心腹帶過來的家眷。
到了島嶼上。
是要簽下契約的,那就是上了島,沒有特殊原因,不得上面人的允許是不能出去了。
明睿點了下頭,表示知道了。
明睿波瀾不驚的模樣,讓冬青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但是夏瑤望了她,隻能硬着頭皮一路說下去。
馬車行馳了一段時間才到了目的地。
明睿一下馬車,看見地上鋪的是石子路,非常平坦。
明睿看着眼前的高大的樓牆。
有三層樓房那麼高啊。
正對着他的是一道看着厚重笨拙的鐵門。
冬青對着上面叫了一聲,上面放下一個小小的吊籃。
明睿見冬青從袖子裡掏出一塊金色的令牌放在吊籃裡。
沒一會,那鐵門打開,有七八十号人列隊歡迎明睿的到來。
等走進去,感覺又截然不一樣。
一走進去,就看見一很大很空曠的地。
再往了去。
就是一排排的屋舍。
屋舍都是用石頭堆砌做成的石屋。
這冬天,可怎麼過。
冬青解釋道:“大少爺,這裡沒有冬天。
最冷的時候,也就相當于京城裡的秋末。
”
穿過這些屋舍,再進入一條大道。
大道兩邊都是茂盛的花草樹木。
走了大概有十分鐘,一棟高大的樓宇映入明睿的眼前。
冬青帶了明睿去參觀這樓宇。
這樓宇才是重頭戲,占地面積非常大,分了十二個地方,每個地方都有他家蹴鞠場五倍的地方大。
每個地方都各有用途。
冬青帶着明睿登上樓頂,指着樓宇後面茂密叢林的地方說道:“大少爺,從你進來到這裡,就是我們已經完成的部分。
約占整個島嶼的三分之一。
還有三分之二,郡主說再開發出三分之一,留下三分之一就不再動了。
”
明睿看完了以後忍不住問道:“就這些?
”他總覺得哪裡不對,至于說到底是哪裡,也說不上來。
冬青一笑,沒應話。
自然不是這些,隻不過還有的一部分也不是那麼容易完成的。
要一點一點的來。
現在也不急(急也急不來)。
明睿也沒多問:“現在島嶼上有多少人?
”一路看來,也沒多少的人。
按照明睿的估算,不上一千人。
冬青笑着說道:“所有的人包括在内,四百八十六号人。
島嶼還在擴建之中。
”這座島嶼至少可以安頓幾十萬人口。
但溫婉不想破壞這裡的環境,于是打算先開發一部分。
剩下的再看情況。
明睿參觀完了以後,就去了自己的房間裡。
房間的布置竟然與他在京城裡的屋子很像。
當然,這裡的布置肯定沒有再京城裡那麼的講究,行似而已。
明睿也不講究,先住下,島嶼的具體情況還有待慢慢的了解了。
說實話,這座島嶼的格局讓明睿很意外。
完全不是他所想象的樣子。
明睿還有一點小小的遺憾,若是娘帶着他們兄弟三人一起過來該多好。
咳,明睿真想娘跟弟弟了。
溫婉也想念兒子了。
丈夫不在身邊。
感覺還沒啥。
可是現在兒子沒在身邊,真是日也想夜也想的,讓人将明睿的吃用,特别是穿的衣服做了很多。
每一度都有十二套。
都加長版的。
那孩子長得也快,希望夏瑤能照顧好他,别讓他穿不合身的衣裳(夏瑤無語:我有這麼弱的嗎)。
溫婉這會是真後悔了。
早知道這麼難熬就不讓兒子離開身邊,就放在身邊。
萬一真有事,娘三要死死一塊算了。
明瑾也很想念哥哥了:“娘,我想哥哥了。
哥哥什麼時候能回來啊!
”哥哥都離開一個多月了。
沒哥哥在身邊,總覺得身邊空蕩蕩的。
溫婉摸着明瑾的頭:“娘也想哥哥了。
不過哥哥沒那麼快回來,明瑾要努力練功,等你武功有你哥哥那麼好了。
你哥哥就會回來了。
”
明瑾心頭郁悶,但還是點頭。
夏影走進來對着溫婉說道:“郡主,大公子已經到了島嶼之上了。
已經安頓下來。
大公子一切都好,郡主不用擔心。
”
不擔心才奇怪。
溫婉現在充分體會到兒行千裡母擔憂:“好就好。
夏影,你說要不要送明瑾走啊!
我一想着就難受。
舍得不呢!
”明睿不在他心頭這麼難受,若是明瑾也不在身邊了。
溫婉難以想象這日子得怎麼過。
夏影點頭:“舍不得就放在府邸裡了。
府邸裡這麼多人,哪裡容得了逆賊放肆。
”
溫婉本來還想放孩子在身邊,舍不得送走。
可看聽着夏影這口氣,心裡微微歎氣,還是送走,必須送走啊。
誰知道京城到底埋藏了多少人,這些人的危害有多大呢!
再想念,兒子在外面那也知道兒子安好。
若不然。
真有個萬一,那天還不得塌下來。
夏影見不得溫婉沉下臉,于是笑着說道:“郡主,大公子在潞州的時候,将一群人打了個半死。
”這件事夏影本來沒準備告訴溫婉的。
省得讓郡主更擔心。
溫婉有些奇怪:“這些人對明睿做了什麼?
”明睿不是那種招惹是非的人。
不說明睿,就是明瑾也不是。
溫婉對孩子的要求很嚴格。
兩孩子都沒養成仗勢欺人的性子。
夏影将這件事說了:“大公子下手還是比較狠的。
一群人全部都躺在床上。
根據得來的消息,沒兩三年是養不好的。
”
溫婉搖頭:“這孩子這麼暴力的。
也不知道收斂一二。
”想想又笑了:“打就打了,敢欺負到我的明睿身上,沒要他們的命就不錯了。
”
夏影無語。
郡主這也太護短了。
還以為會說兩句,沒想到直接就說該打。
咳,護短的郡主,沒有了原則的郡主。
白世年自從得了溫婉的信也不閑着。
一直在忙碌着,不僅将敵人的地形摸摸熟,描繪出精确的地圖。
還要防備挖出那些隐藏在暗處的敵人。
兩件事第一件還好辦,這些年積累下來的經驗,已經完成得差不多了。
但是暗處隐藏的敵人,卻是不見蹤迹。
敵人不動,白世年也是一籌莫展。
葉詢也一直跟白世年在做這件事,但是卻沒查到有價值的東西。
葉詢很奇怪:“将軍,我總覺得很奇怪,你想前朝的餘孽為什麼之前沒這麼活躍。
還就在這幾年活躍起來?
”行蹤太隐秘,讓人防不勝防。
若是一直存在也就是。
偏偏就是這幾年冒頭的,很是詭異。
白世年也納悶了:“好像是皇上登基以後的事……”白世年說完,與葉詢對望一眼。
皇上登基以後沒幾年冒出來的……
葉詢也猜測到白世年是什麼意思:“莫非是趙王的餘孽?
若是這樣倒是說得通了。
”當年趙王最得先皇器重喜愛。
建立了不小的勢力,身邊也網絡了很多人才。
而且,還搜刮了很多的錢财。
要人有人,要錢有錢,做事可不就方便了。
白世年眉頭皺得緊緊的:“若是這樣,很多事情也就解釋得清楚了。
”賢妃盤踞後宮多年,放下了多少釘子,才有的明瑾中毒事件。
邊城當年趙王也放了不少的人在這裡,所以有他中毒的事。
至于還有的,暫時不清楚。
白世年立即寫了密折快馬加鞭送到京城裡。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