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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緣篇 一百四十九:太多顔色的帽子(下)

重生之溫婉 六月浩雪 5213 2025-01-24 10:05

  白世年睡不下,起來,研墨寫家書。
寫着自己對溫婉母子的牽挂,寫着自己的愧疚。
寫完以後,本要睡覺。
可怎麼都睡不着。
咳,以前隻是想念得讓他受了六年的苦。
現在,卻是想得有時候自己都受不住。
怪隻怪,新婚太幸福了。
以前沒感覺,現在他是真的希望能快點打完這仗,早些回去抱着老婆孩子睡炕頭。

  白世年糾結是糾結,但是卻讓人仔細看護着戚俪娘。
而且不讓任何人出去。
切斷了戚俪娘與外界的聯系。

  就在白世年還在猶豫着,溫婉的家信到了。
白世年忐忑地看着信件,看到溫婉懷的是雙胞胎,她很擔心。
白世年開始見着說太醫診斷是雙胞胎,還很歡喜。
等見到溫婉說擔心,雙胞胎難産概率太低,那種感覺,真正的喜憂摻半。

  白世年沉思了半天,最後拍闆決定,就這麼做吧!受些流言蜚語,總比讓溫婉還擔心他的強。
總該把事情落定了才好。

  葉詢對于不知是喜還是憂的面容,一下吃不準了。

  白世年無奈地說道:“剛接到郡主快馬加鞭的家信。
我媳婦她,懷的是雙生子。
她說既要擔心自己跟孩子,還得擔心我。
“總得讓溫婉放下一頭。

  葉詢啊了一聲,接着滿臉喜悅地說道:“恭喜,恭喜。
這要生了一對龍鳳胎,可就兒女雙全了。

  白世年發愁了:“我不在身邊。
”言語之中的擔憂,不言而喻。

  葉詢也知道白世年所擔憂的:“不會有事的。
京城裡那麼多的太醫,醫術精湛,郡主身體又很好,一定會平平安安的。

  白世年聽了這句話,更為擔憂了。
溫婉的身體可是差得不能再差了。
想想怕疼怕冷,什麼都怕的體質。
白世年有一瞬間的念頭,幹脆回京城去守候在溫婉身份。
不過這個念頭一閃而過。
因為,那是不可能的。

  葉詢見你白世年的精神不是很好。
隻能安慰道:“将軍,沒什麼的。
那麼多人都是平平安安,郡主福氣重,更會平安的。

  想再多也無用,白世年緘默。

  白世年些的家書,可比溫婉些的要頻繁的多了。
開始時一個月些一封,現在是一個月寫四封,還有遞增的趨勢。
按照說一個将軍。
哪裡能這麼念家呢。
不過是他情況特殊一些。

  溫婉接家書接得很頻繁,這不,又接到白世年的家書了。

  溫婉聽了這話,眉眼都沒動一下。
就讓收起來放在匣子裡。
挺着肚子,夏瑤扶着,出去散步。

  夏瑤勸道:“郡主,呆會你就看看将軍的信。
也許真是誤會也說不定了呢!不能就因為這麼一件不明不白的事,讓夫妻失和啊郡主。

  溫婉撇嘴,卻不聲響。
隻是慢慢地走着。
說起來,溫婉很郁悶。
她現在比沒懷孕之前胖了一圈,而且如今,腿已經唷浮腫起來的傾向了。
溫婉看到書上說。
有的女人懷孕會胖一大圈。
有的到後期,腿還會腫得擡不起來。
溫婉對于自己的現狀很擔憂,估計她逃不開那層了。

  夏瑤扶着溫婉走了半刻鐘,溫婉走得很艱難,額頭已經是很多汗珠了。
不過溫婉一直堅持,現在天氣熱,就早上跟晚上出去外面走。
在屋子裡也不願意一直窩着不動。
如今肚子大了。
不好做孕婦操,溫婉就讓人給她做全身的按摩。

  溫婉讓夏瑤扶她回了房,讓人都出去,才從匣子裡取出白世年給她寫的信。
信裡也沒寫什麼重要的事。
都是一些瑣碎的事。
說的是對溫婉與孩子的挂念。
再寫着很想很想媳婦跟孩子。

  溫婉抿了下嘴,嘟囔着:“說得好聽,我這麼受罪的,也不能陪在我身邊。
心裡害怕也沒個安慰的人。
早知道,真不嫁了。
”嘴巴是這麼說。
但是眼角的笑意卻洩露了溫婉真正的心思。

  溫婉的預測是沒有錯的,随着懷孕月分的增加,溫婉也感覺越來越辛苦了。
因為肚子太大,胎兒的壓迫,她有時都會感到呼吸困難,全身骨頭也都時不時的出現酸痛感。
最明顯的就是腰部,有時躺久了根本就直不起來。
溫婉縮擔心的浮腫,也開始了。
稍微站久一些,兩腿就浮腫起來。
腫得跟白蘿蔔似的。
這時候就需要身邊的人給溫婉按摩,促進血液的流通,溫婉才能好受。
但是這種按摩,按一次就是受一次的罪。
很痛苦。

  因為身體的不适,加上對生産的焦慮。
雖然溫婉已經盡量控制住讓自己不要亂發火,但是的脾氣越來越壞。
動不動就發火,有時候疼的難受,眼淚飙升。

  皇帝知道想讓溫婉進宮待産。
溫婉堅決不答應。
上次的事情已經惡心了她一把,難道還要繼續被人惡心嗎?

  皇帝也沒法子,隻能讓太醫進駐郡主府了。
身邊連醫術對好的葉太醫也坐了郡主府裡。
衆人在焦慮之中等待。

  白世年讓人将戚俪娘所有的東西全部收拾好,然後帶着戚俪娘回了元帥府。
猶豫白世年一早就送了信過去。
戚泉心裡差異,也在府邸裡等着白世年。
看看到底是什麼事。

  白世年雙手将休書奉上,戚泉看着休書,不怒反笑:“白世年,你這是什麼意思?”竟然将休書奉上,若是不能給一個合理的解釋,他定不饒他。

  白世年面色沉靜,準确來說,面無表情。
好像在說一件與别人無關的事:“我與郡主早有白首之盟,是以一直拒絕當初戚姑娘的心意。
我是不想耽誤了姑娘。
隻是沒想到,後來發生了那麼樣的事情。
如今戚俪娘與陳将軍兩情相悅,白某自然願意成人之美。
戚姑娘的嫁妝白某稍後讓人送回來。
另外,這是我們夫妻的一點心意。
”說完,身邊的侍衛阿猛送上了一個樟木匣子。

  戚泉望着戚俪娘冷聲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來說?”

  戚俪娘心裡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覺,不過她也不知道白世年究竟知道多少:“爹,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爹,他如今已娶了郡主,就想打發我了。
随便找個借口休了我就是了。

  白世年往了她一眼,沒說話。

  戚夫人走過來,對着白世年氣勢洶洶道:“我女兒也是你明媒正娶過去得。
而且,要不是我女兒,你現在已經化為一堆白骨了。
你現在說休就休,你的良心讓狗給吃了。
為了一個溫婉郡主,你就這樣無情無義,狼心狗肺。

  白世年面色一點都沒變:“當初如何,你們自己心裡清楚,我白世年無愧于天地。
這次若不是看在元帥的面上,我也不可能受下這口氣。
夫人若是有時間,還是多教導教導她,什麼叫禮義廉恥。

  戚夫人恨不得一口将白世年咬死:“你這口是什麼意思?你若說個清楚明白,今天别想走出大門一步。

  白世年冷哼一聲:“我不會給别人養兒子,更沒當便宜爹的嗜好。
”既然不能善了,那就撕破臉。

  戚夫人沖上去,死盯着戚俪娘:“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你說?你要不在這裡講清楚,我立即将你從這裡趕出去。

  戚俪娘懵了,孩子,她有孩子了。
戚俪娘不自覺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她有孩子了,她也要當娘了。

  戚泉冷哼着讓請了大夫,接過大夫确定是真有孩子了。
不到兩個月。
大夫是戚泉的專診大夫,不怕洩露機密。

  戚泉彷佛在看一個死人一般地看着戚俪娘:“孩子是誰的?”

  戚夫人尖叫起來:“老爺,你這是什麼話?孩子不是他的,還有誰的?自己做下的事都不敢承認。
你還是不是男人?”

  戚俪娘整個人都是呆呆的。

  白世年仍然是那張冰山臉:“孩子是誰的,她最清楚了。

  戚泉額角突突,啪的一聲:“說,孩子是誰的?”若是真的,他這張老臉是丢盡了。
白世年沒有鬧開,已經是給他留了臉面。
戚泉沒懷疑白世年的話。
雖然他對白世年不滿道已經恨不得處之而後快。
但是他也相信白世年的秉性,不是無中生有,說了不是那就一定不是。

  戚俪娘吓得咚地跪在地上:“我、我不知道。

  白世年掃了戚俪娘一眼:“陳将軍至今膝下空虛,相信知道自己要當爹了,會很高興的。
”白世年才不想與他們過多糾纏。
直接點名了孩子的親爹是誰了。

  白世年也懶得去驗證,這類事,驗證的話最後會鬧得滿城風韻。
白世年不在乎,但是相信戚泉不會不在乎。
邊城雖然民風開放,但也容不下紅杏出牆的女人。

  戚夫人望着面色平靜的戚泉,心裡的恐慌不言而喻。
戚泉對着白世年說道:“你打算如何?”

  白世年眉頭都沒眨巴一下:“如何處置,由元帥定奪。
我就不參與元帥的家務事了。
告辭。
”說完,大跨步離去。

  戚夫人搖晃着戚俪娘:“你說,你這是為什麼?為什麼?”這件事,被白世年抓着了把柄。
若是傳揚出去,戚家的臉面就要丢盡了。
而且,一旦傳回到京城,以後她在京城都沒法立足了。

  戚俪娘搖着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後續如何,白世年沒參與。
不過葉詢很八卦地告訴白世年,戚泉本要打掉戚俪娘的孩子。
可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将戚俪娘送到了僻靜的地方去了。
估計也是為了避風頭去了。

  同時流傳出一則消息,白世年将戚俪娘休了。
具體如何,誰也不知道。
但是衆人想着溫婉郡主,深深為戚俪娘歎息。
沒有誰對誰錯,隻是不逢時候。

  這件事,面上就是一團和氣收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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