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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卷 一百三十:五老爺納二房

重生之溫婉 六月浩雪 8348 2025-01-24 10:05

  ()“不許去,都給我回來。
”平向熙這會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那她可就真成了十足的傻瓜蛋了。
當場把準備出去的夏天叫着。
夏天看着溫婉,等待溫婉的示下,看也不看平向熙一眼,完全無視。

  “爹,你讓他去。
讓大理寺卿的人給查個清楚。
大理寺官員清明公正天下皆知,我不相信她還能把方的說成圓的。
”尚麒站起來說着。

  平向熙立即喝止着叫尚麒住嘴。
他就是再傻,看着安氏這個樣子,也知道的确是安氏下的毒手了。
這事一旦抖露出來,謀害當朝郡主,皇家之人。
就輕的來講,他在朝中将再無立足之地,他的兩個兒子至少也會被判處流放三千裡。
重的來說,肯定全都得人頭落地。
為了他自己,為了兩個兒子,絕對不會讓這件事抖露出去。

  “溫婉,你想怎麼樣?
”既然她說顧及自己,至少還念着這份骨肉親情。
隻要她不追究,就不會有事了。

  “打量着人都是傻子。
郡主說,她以前不說,現在自然也不會特意去說。
隻是,從今以後,郡主跟你們五房沒有任何關系。
你來,把你當老爺招待。
可是,對府裡的事,對她跟尚堂少爺的事,你都不許過問。
這次希望你立了契約,不要像之前一樣,說一套,做一套。
郡主不願意老在一件事情上糾纏。
”夏語很是憤怒地看着這個郡主所謂的親爹,竟然有這樣的親爹,真是世上罕有。

  “好。
”平向熙立即答應,當堂立了契約。
溫婉拿好契約,轉身回了房間。
夏天把他們都給送走了。

  “娘,你跟爹說,你沒有做過。
你跟爹說,你沒有做過。
娘,你說啊。
”尚麒拉着安氏的手,苦苦地哀求着。
如果真如剛才所知道的,真的是那樣。
那他所堅持的那些,算什麼。
爹娘教導的,算什麼。
自己,之前所有的指責,都是一個笑話。
一個天大的笑話了。

  “妹妹,你為什麼這麼輕易放過他們。
”尚堂過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這個女人,怎麼可以這麼輕易放過呢。
尚堂在那氣憤得不行,他是真的很不甘心。
怎麼就可以輕輕放過這麼惡毒的女人,就應該告上大理寺去,讓她償命。
可很快,他明白,這是家醜。
如果真暴露出去,他的前程也堪憂。
尚堂看着溫婉,半響再沒說話了。

  溫婉搖頭着,不放過難道要她死。
如果她想讓安氏死,在她被冊封為貴郡主的時候,把這罪魁禍首抓出來,她必死無疑。
可是她沒有這樣做,而是就當這事從來不存在一般。
所以,這次她一樣放過,還是讓尚堂知道她是這麼放過的。
為了她爹,為了他,為了平家所有的人,她忍了這口氣,忍受了這份委屈。
可是,有的時候,人死了,反而是一種解脫。
可要是不死,每天都活在煎熬中,那才是讓人最痛苦的事。
溫婉隻要一想到黃嬷嬷慈祥的臉,她就不由得一陣恨意疊起。

  之前把她放到莊子上的事,她并不會去追究。
那些不是她受的,她也不恨安氏。
可是,當初黃嬷嬷她的要求不高。
她隻是希望有人教導好自己,置辦一份嫁妝,嫁個好人家,好好地活着。
自己跟黃嬷嬷,并不妨礙安氏什麼。
她娘留下那麼多的錢财,你随便給了幾千兩銀子,置辦一份嫁妝,找戶一般的人家嫁了就好了。
了不起,不想養在身邊,看着她礙眼,你就把她扔到别院子子裡養着,到了年齡再出嫁,也一樣可以。
隻是多了兩口飯而已。

  可是就為了那麼一筆錢,為了那麼千八兩銀子。
她就能對兩個手無寸鐵的老人跟孩子下這樣的毒手。
讓那個慈祥的嬷嬷就這麼死在路上了。
這兩年她一直都有機會,她知道她開口,安氏絕對活不過第二天太陽出來的。
可是,這三年,她一直都忍了。
就算她在平向熙面前挑撥離間,就算面對平向熙不刁難萬分時抽風的人,她都一一忍下來了。
不是她的力量還不足以讓她報複,而是她不想讓她這麼痛快地死去。
她要她活着,讓她為着自己所做下的事情,付出足夠的代價。
她要她,好好地活着,讓她品嘗一下丈夫絕情,兒子離心,衆人鄙視不屑。
讓她過着如有一把饨刀子再一點點地挖她的心般痛苦地活着。
隻有這樣,才能解除她心裡存着的無邊的恨意。

  “媽媽,媽媽。
”回到家裡,抱着自己的乳娘,安氏一頓痛哭。
半天後,說了剛才的事情,恨極了當初雇傭的幾個殺手。

  “小姐,可是糊塗了。
那個莊頭隻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
哪裡來的小兒子。
而且,那莊頭的一家也是在路上殺死的,哪裡可能還留着小兒子不帶走的,這全都是胡說八道。
小姐,你可是被蒙蔽的忘記了,國公爺把事情都處理得幹淨利索了。
天啦,小姐,你掉進郡主布置的陷阱裡去了。
”說完,她乳娘面露驚恐。

  安氏自然知道,可是這才是更她傷心不已經的地方。
當時的形勢,平向熙根本就不容她再多說什麼。
因為莊頭,因為那老婆子,确實是她下的令買的殺手。
如果真告到大理寺去,就算當初國公爺說了他已經把尾巴給收拾幹淨了。
查找不出證據,可是她的名聲就會徹底玩完了。
那他的兒女,以後别想想要娶妻嫁人了,老爺在仕途上也徹底玩完。
現在的溫婉,可不比之前孤苦無依的那個孤女。
就這幾年。
她闖了那麼禍,做了那麼多驚人的事,可是都高枕無憂。
甚至國公爺都對她客客氣氣的。
為什麼,還不是因為她已經入了皇帝的眼,有皇帝護着她。
要是她真告上大理寺去,她必死無疑。
還得牽連老爺,牽連她的三個孩子。

  她真不知道,這個狠毒的丫頭,還有什麼招數對付她。
她可不會天真地認為,溫婉心存善良,放她一碼。
溫婉不是福徽,不是那麼好哄也不是那麼心軟的人。
這個丫頭,心比毒蛇還毒。
對這點,她非常清楚,比任何人都清楚明白。
可是,她對付不了這個丫頭。
兩個人的地位,已經是有天殊之别。
她已經無力再對付她了。
而且,她現在還有把柄在她手裡,也失了丈夫的心。

  對着前來向跟溫婉道歉的尚麒,溫婉倒是有些驚奇。
沒想到安氏還生了這麼一個心懷善念的兒子出來。
真是烏鴉窩裡出了鳳凰來了。

  夏天走出來對着他說“郡主說,她既然說過不追究,就不會再去追究。
而且這件事也不關你的事,你沒必要愧疚。
你回去吧!
郡主是不會見你的。
你站在這裡,讓别人看見,像什麼話。
回去吧。
郡主說了,為了五老爺,她也不會把這事抖露出去的。
你放心吧。

  “我,我不知道。
不是,我不是為我娘的事,我,我沒那資格。
我隻是為我之前的失禮,來給她道歉的。
”尚麒低着頭,很慚愧的。
他以前雖然聽聞了那些謠言,但是他根本就不相信。
可是現在事實擺放在眼中,由不得他不相信。

  “有九少爺這心,就可以了。
不過郡主,是不會見你的,你回去吧。
”夏天倒是沒拿架子。
五房裡總算還有一個,是有點良心的人。

  尚麒知道,溫婉是真的不想見自己。
沮喪地回去了,現在看來,自己大錯特錯了。
溫婉并不是自己所認為的有所依仗,就嚣張跋扈的。
而是,她嚣張跋扈的對象隻是他娘。
看她對自己,就挺和善的。
連責罵一聲都沒有。
他心裡萬分愧疚跟難過。

  安氏很快就發現,大兒子跟她距離越來越遠,對她越來越冷漠。
這得歸功于平向熙的成功教導。

  忠、信、孝、義、禮、儀、廉、恥,這八個字在這孩子心中紮根落地了。
安氏這下慌了,努力修正他們的關系。
可是尚麒已經對她娘心了埋怨,存了這種念頭,關系再修複,已經是難如登天了。

  而平向熙本來就是因為三個孩子,之前出的那麼多事,這一年來,才那斑容忍着安氏。
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如果不是溫婉放過,他這輩子别想在官場混了。
而且他一直認為她是一個善良,溫柔的女人。
可是現在事實擺放在眼前,他心中對這個惡毒的女人的厭惡達到了頂峰。
不說這大半年一直都沒進她的房,夫妻兩個本就已經生疏。
現在連那個破家都不想回了。
為了怕惹起别人懷疑,就躲到他哥家去。
在之前的五房的院落住了下來。

  丈夫的絕情,長子的疏離。
讓安氏越來越恐慌。

  這事沒過半個月,溫婉就聽到一個消息。

  “郡主,老爺要娶二房夫人了。
”二房,也就是貴妾了。
當然,貴妾還是妾,知道了又如何。
溫婉根本就沒時間去搭理他。
隻要不來惹着她,她樂得清樂和快。

  哪裡知道,他的便宜爹到覺得自己第二春到了。
廣發請貼邀請同僚喝他的喜酒。
大家接了喜貼也都隻是相視一笑,欣然前往。
在古代,娶小妾也是一件雅事,喜酒辦得也熱鬧的。

  溫婉在那天的事情發生以後,就知道這兩人必然離心離德。
男人都是一些很自私的東西,不管他自己做過什麼。
可是他都要求自己的女人必須是純潔善良,如白紙一般。
沒有一個男人會喜歡一個毒婦。
兩人以後,必然會性如陌路。
在這個三妻四妾的年代裡,對妻子離了心。
自然是要再找過一個善良純潔的女人來填補空虛了。
所以,平向熙再找過女人,溫婉早在預料之中。
為了他的兩個兒子,她那便宜爹必然不會休了安氏。
呵呵,看着以前對自己柔情蜜意的丈夫對自己冷漠又厭惡,還寵着另外的女人,那種滋味,呵呵,會很痛快的。

  不過溫婉得知道這個女子是個良家女,還是一戶官員的遠方親戚。
她就有些奇怪。
讓人去打聽打聽這個女人是什麼人。
等知道是一個六品官員夫人的遠房表妹,還是在那官員的府邸碰上的,然後情根深種,非平向熙不嫁。
溫婉聽了心裡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平向熙都快奔四的人。
雖然面相是不錯,但也不可能讓一個十六七歲的大姑娘情根深種。
這裡面,不用說,溫婉就嗅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

  夏影很快打探到消息,說了經過。

  起十來日,平向熙一個下屬邀請他去做客,當時他心情不是很好,又不想回家。
就跟着他下屬去了他家吃酒。
卻是在下屬家不小心沖撞了一位姑娘,剛好被他的下屬看見。
他慌忙解釋,可不要被人說成怎麼樣的。
下屬笑着說她是我妻子的遠方表妹,家裡受了災害,投奔他們來的。
不大礙事的。

  那女子長得花容月貌,端莊豔麗。
見着陌生的男人,那女子很腼腆,不過倒是低着頭落落大方地給平向熙請了個安。
那下屬看着他這個樣子,正要說話,立即有人叫他。
他忙不好意思地說着讓平向熙陪他一起過去。
平向熙陪着他走時,回頭一看,那女子正滿面含春地看着自己,見自己回頭,臉一下通紅通紅,忙把頭低下去。
看得平向熙心裡砰砰直跳。

  這事,他一直放在心上。
但也僅僅如此,兩人年齡相差太大。
而且他又有妻子又有兩個兒子。
大兒子也比人家姑娘小個四五歲呢。
雖然有點點想法,不過想到現實,還是按下了。
可是,卻是有驚喜送上門來了。
真是讓她喜出望外。

  “平大人,我那遠房表妹,自從見了你以後,茶飯不思的。
還是被我妻子知道後,問了出來。
我妻子心疼她表妹,所以,想來問你有沒有那方面的意思,要你有意,就拿出一個章程。
”下屬讨好地說着。

  “可是我已經有妻室了。
”平向熙心裡那小泡泡直冒,他是又喜歡,又為難。
可就算為了兩兒子,也不能休妻的。

  “咳,可憐見的。
我再去問問,看她願意不願意做二房。
這樣,總比沒命強吧!
”下屬想了會,才說着。

  說得平向熙心裡狂喜,立即讓他回去問問。
下屬回來後,說着,表妹不願意做妾室,可又想着你,實在不知道怎麼着,讓再給她一點時間。
讓她仔細考慮清楚一下。

  可等來等去,等了三天,等來的結果是姑娘要回家去。
可是臨走的時候,想見見自己。
等見着了,看見端莊豔麗的女子才這麼幾天不見,形神憔悴,心中很是酸澀。
女子拜别,款款而去。
可是平向熙舍不得,一把拉住女子。
女子推開他,哭着說,自己已經動了不該動的心思,那裡還能做這樣出格的事情。
說着說着暈倒了。

  “你放心,我娶你過門,一定好好待你,我一定好好待你。
”摸着憔悴的女子那張悲傷的臉,平向熙一下覺得自己年輕了十歲。

  對此,國公爺也沒覺得有什麼。
二弟隻有一個妻子,兩個通房丫鬟,連個姨娘都沒有。
平向熙雖然耳根子軟,這些年倒也沒做出什麼大事。
唯一就是對溫婉事上,有些偏心太過了,做過些出格的事情。
但在真正的大事上倒也不糊塗,也一直對他這個兄長尊敬有加,很聽他的話。
等聽到大夫人說這個女子端莊大方,舉止有禮,看着是個正經人家出來的。
就更不會管了,娶個二房而已。

  溫婉等聽到那個女人長得花容月貌,心裡更是疑慮了。
讓把夏日召了進來“夏日,郡主讓你派個得力的人去那女人的老家查查。
郡主覺得,這事有鬼。
好好的官宦人家的女子,怎麼就上趕着做妾?

  倒不是說溫婉有多關系平向熙,她就覺得這事怪異。
萬一有個什麼事,到時候牽連到她頭上,她可就沒處叫冤去。
還是有個成算的好,這樣,她也不用擔心。

  等一個月以後拿到了手裡的資料,原來這個女人定了親,應該說是成了親的。
隻是那家人因為得罪了跟當地知府家有些關系的人,所以家破人亡。
落魄得現在的生計都出了問題,這次說是遭難,其實是逃出來了。
她想退親,可是她爹不願意,仍然把她嫁了。
她不願意跟着一起吃苦受窮,成親當天趁着衆人疏忽大意,就給逃出來了,投奔這八稈子遠的親戚。
那官員也是個愛鑽營的,喜歡耍手段不是務實的人。
所以看着這女人長得好,也起了心思。
溫婉看着原來是一個嫌貧愛富的女人,隻是剛巧被平向熙碰上了,并沒有什麼陰謀詭計。
這事就算揭露出來,也牽連不到她頭上。
搖頭笑了笑,丢開不管。

  對于五老爺現在入花叢,很是起了話資。
不過對于官場特别是大戶人家的老爺,也隻是一個雅事。

  隻有二老爺,形神俱傷。
以前,這等風花雪月之事,應該是自己才對。
何時輪到老五那個傻瓜呆蛋了。
喝了好半天悶酒,去樓子裡找姑娘,也沒錢的。
就隻能去找他現在唯一的女人水姨娘了。
現在連尚貂的姨娘都不待見他了,懶懶應付他。
反正那姨娘現在手裡有房子有地,好好教導兒子,以後也有了依靠,不指望他過日子了。
他以前的紅粉知己,全都被他爹給賣了。
所以,每天孤單影之的。
可憐之極。

  對于便宜老爹的風流韻事,溫婉不感興趣,想讓她出銀子大辦,不說門沒有,窗戶紙都沒有。
就一個妾室,還不值得到自己這麼高的看待。
好在平向熙沒糊塗到家,沒多一這茬。

  安氏心裡雖然痛苦,但也知道她阻攔不了。
丈夫的心已經不在她身上,想阻攔也阻攔不了。
大兒子反應很平靜,二兒子雖然憤憤的,但是也沒多說什麼。
隻有清珊跟平向熙鬧了陣,被平向熙讓人給看押起來了。
而安氏,現在除了眼睜睜看着丈夫娶新人進門,她别無他法了。
可心中的恐慌是不可言語的。
之前的百靈因為身份原因,再怎麼擡舉,了不得,也就一個妾室。
而且這百靈應該是個不會下蛋的母雞,伺候老爺這麼多年也沒懷上過。
再又這大半年,百靈一直生病,估計也得廢了。
可這個女人不一樣,不僅出生清白,人也聰慧,還花容月貌,最重要的是,還是在這麼一個敏感時機。
要不然溫婉對此很冷漠,她都要懷疑這一切都是溫婉導手的。

  心口流着血,忍着淚,大方地受了範姨娘的禮。
然後就回了房,砸了一地的東西。
可是,又有什麼用呢!
丈夫的心,已經不在自己身上了。
自從那事,他就再沒進自己的房。
而上次的事,連看她的眼神都是冷漠如冰。
五老爺娶了姨娘後,整夜整夜地宿在範姨娘的房内,從來不肯踏足自己屋内。
安氏知道,他跟平向熙的緣份已經絕了。

  “郡主,尚俑少爺過來找尚堂少爺。
我看着,好象煩悶不已的樣子,郡主,你看?
”夏天小心地問道。

  溫婉知道夏天做事一向有分寸,筆畫了幾下。
夏天得了消息出去,對着尚俑說道“郡主說,現在七少爺天天苦讀,要是不好的事情,還是不要讓他知道。
影響了心情,再有幾個月就是會試了,對七少爺不好。
還請三少爺見諒。

  尚俑失魂落魄地近來時,隻是想找個人能說說話。
現在頭腦稍微清醒一些,也知道不妥當。
抱歉地出去了。

  溫婉聽到回話,很奇怪,讓人去打聽打聽。
得回來的消息,無語到家。
二老爺竟然把小許氏的陪嫁丫頭給強睡啊。
好在尚俑沒收房,否則,丢臉都不知道丢哪裡去了。

  小許氏氣得暈過去了,好象聽說是動了胎氣。
大夫匆忙過來,抓了藥吃了藥才把孩子給保住。
這下尚俑不再怕說什麼忤逆不孝順了,搬了出去。
徹底脫離了二老爺的魔爪。
再不願意跟這樣一個不着調的父親瞎掰扯。
估計尚俑掐死他的心都有。
這在古代,睡媳婦的貼身丫鬟,那就是等于損了媳婦的清譽。

  國公爺氣得把他打了一頓,派了兩個身強力壯的漢子,守在他們家門口,不允許他出宅子。
否則,就把他打斷腿,讓他一輩子不要再出門了。
二老爺大罵,可是已經沒有用了。

  那兩個壯漢家丁得了死命令,要是二老爺出了宅子一步,他們全家都發賣出國公府邸。
自然是不可能讓二老爺出門去了。
二老爺天天在家喝悶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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