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4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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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用這麼早啊。
”
田施與她站在一起,态度上帶着幾分親近,郁總的貼身小秘書,能交好當然交好,她輕輕撩撩頭發:“以防萬一啊。
”雖然兩套文案早就寫好了,可往下發送也分速度快慢:“姜秘書也要理解我們的辛苦,我進去坐一會。
”
姜曉順急忙攔住她,觸及她露在外的皮膚時,覺得真軟真Q,頓時有種同身為女人不同肉質的挫敗,心想自己如果身為男人,壓這麼一個軟軟鮮彈的在胸口和壓一位肉質緊繃的肯定不同!
呸!
又不是買肉,姜曉順沒有跟她見外,開口道:“顧董在裡面,不讓人打擾。
”
田施停了下來,眼睛妩媚而不自知的看向姜曉順,她有幾分意外?
但也知道顧董不是每次都參加公司的會議,可這場會議很重要,顧董也不參加?
姜曉順點點頭,看出田施眼裡的疑惑,但顧董就是如此,解不解釋不重要,隻要田施不是來這裡碰運氣偶遇顧董的就行。
田施确實沒有那麼想過,但機會就在眼前她也會生出一點其他心思,畢竟顧董那麼有魅力的人,她也想知道自己有沒有可能入顧董的眼:“顧董一個人?
”
姜曉順看着她,心裡驟然有那麼一點點:“田姐,咱們先說好,我是郁總的人——其它想法不要有。
”姜曉順沒有客氣!
這是事實!
再說她不可能放她進去!
如果人放進去了,極有可能會發生很不好的事情。
田施驚訝的看着姜曉順,然後笑了:“你說什麼呢,這也就是咱們關系好,如果換成别人,你看我生不生氣。
”
沒有最好,姜曉順沒有收回那句話的意思!
她是吃郁姐飯的人!
田施見狀,神色有些尴尬,她到底職位不高,在公司不如姜秘書有地位,姜曉順給她警告,她也得受着。
田施立即收了神色,依舊笑盈盈的,絲毫沒有被下了臉面的挫敗:“為了讓姜秘書放心,我去下面等着,會議結束,你可别忘了通知我。
”
姜曉順也笑了,很痛快的應下。
姜曉順看着田施離開後,收回目光,眼裡的警惕之色散去,繼續生無可戀的哀痛自己哪裡得了郁姐的青睐,她一點不想在這裡。
保镖們也默默的收回了關注的視線。
會議室外的走廊裡重新恢複了安靜。
……
田施熱情的與所有人打完招呼,在會客室找了個位置坐下來,臉上的神色斂去,有幾分不高興,區區一個大學畢業,什麼都不懂的毛丫頭而已。
以為有郁總看中就能與她們在天世集團工作多年,關系錯綜複雜的老員工比了!
誰給姜曉順的臉!
田施氣的恨不得摔了手裡的杯子,給她三分好臉,她就真以為她自己是姜秘書了,論資曆她比的上展清玉嗎!
她撐死就是郁初北的一條看門狗!
如今還幫郁初北盯其她女人了!
自甘堕落!
田施惡毒的想,郁初北也不怕姜曉順吃了窩邊草!
到時候才顔面無存!
田施一口喝完杯子裡的咖啡,将杯子扔下,腦海裡的不悅冷靜下來後,也不禁想起了顧董,誰能想到老顧總從不露面的兒子,會奇貨可居!
也就是出現的太匆忙,沒來得及給各方機會,才讓别人撿了先!
要不然用看的這麼緊嗎!
田施看着手指上新做的顔色,妩媚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勢在必得,到時候,就不定是誰給誰讓路了!
……
郁初北客氣的送走今日開會的所有人,一直送到樓下,才上來接顧君之。
顧君之像一直處于空白的信号格突然間飽滿,瞬間沐浴在陽光下,璀璨生長:“你看,我編的手鍊。
”
想轉身的姜曉順震驚了:顧董您什麼時候編的,您動過嗎!
還有顧董的變臉技術,無論看多少次都覺得不是人類能調動肌肉達到的完美極限!
郁初北接過來,還沒有看,就開始無腦吹:“我們君之真厲害,這麼一會功夫,就完成了這些複雜的編花結,給我系上,讓我閃一下。
”郁初北露出白皙纖細的手腕,手腕上有一條紅鑽手鍊,立即摘下來!
什麼能比的上老公的愛心!
顧君之被鼓勵的蜜汁自信,覺得自己扭的兩股紅繩,一定比天然寶石更美麗更絢爛更讨他的初北喜歡。
紅繩系在郁初北手腕上。
沒有對比的皓腕,立即襯托出紅線的簡約之美:“真好看,我們君之手藝越來越好了。
”
姜曉順想吐,覺得自己聽多了,腦子可能也要退化,她跟自己男朋友談戀愛都沒有這麼‘惡心’,在郁總心裡,顧董是有多完美,才能眼屎糊住眼,硬性看不見缺點,以及那一條紅繩和鑽石手鍊的差距!
“曉順——”
姜曉順聽到聲音立即回頭,不其然先對上顧董的目光,吓的立即垂下頭:“郁——郁總——”
“去找展秘書,給你準備了驚喜。
”郁初北拍拍她的肩。
姜曉順拔腿就跑。
郁初北轉身挽住顧君之的手臂,笑意盈盈:“怎麼會想到給我編紅繩,真好看,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嗎?
”兩人手挽着手向39層走去。
……
徐思坤早上到公司比較早,來的時候辦公室沒有什麼人,她習慣性為所有對自己很好的前輩桌子前的盆栽、杯子換了水,桌椅也重新收拾過。
她剛想進茶水間給自己沖杯咖啡,就看到路師兄走了進來,他似乎很疲憊,沒有打理過,直接從宿醉的場合裡熬了一夜後過來的一樣,透着說不出的疲倦。
路夕陽剛從警局被放出來,在站不能站、蹲不能蹲的地方被铐到現在,他覺得雙腿發軟,精神疲憊不堪,比什麼折騰人的手段都好用。
路夕陽疲倦的坐在座位上,整個人一動不想動。
徐思坤有些猶豫,但還是覺得讓對方早發現自己比晚發現自己要好,萬一對方以為辦公室沒有人發過脾氣,或者做過什麼再撞到她多尴尬。
徐思坤快速接了水,從茶水間出來,好像剛看到路夕陽,目光含笑,聲音帶着驚喜:“路師兄,早。
”好像剛才沒有看到他像一坨腐肉一樣飄過來。
路夕陽的确沒料到有人,頓時有些不耐煩,但還是立即打起精神:“早。
”拿起外套,沒有再說什麼,向洗手間走去。
徐思坤見目的達到了,轉身回自己位置上坐下來,在想這位師兄怎麼了?
他昨天請了假匆匆忙忙走的,今天一大早才回來,是家裡出什麼事了嗎?
徐思坤在腦海裡搜關于這位名師兄的家事,他結婚了,好像是和老家來的很多年的女朋友,但有的說跟一位小學妹,她沒有注意過,因為不怎麼重要。
不過,有機會要打聽一下,說不定會有用……
……
郁初北不是多事的人,顧君之讓人操心的地方太多,除了有限的工作,她根本沒有功夫注意其他的。
更不會去注意路夕陽,她沒事看他幹什麼,他痛苦、快樂都不重要,張香秋來就來了,愛來不來,别人的家務事而已,又不是上次,她要攪和的他家宅不甯,時刻盯着他家的動向。
所以根本不會注意。
但郁初北還是在介紹了新上任的羅總後,出開發部時碰到了面色疲倦的路夕陽。
路夕陽神色很不好,說不好都好聽了,應該說是非常憔悴!
整個人像被抽幹了精神氣!
拖着一股生無可戀的躁動。
曲副正在送人,看到路夕陽,趕緊給自己遲到的員工打圓場:“郁總,這是路組長,小路剛從老廠區回來,剛才那邊有急事叫他過去,又去了一趟。
”
路夕陽覺得曲副總多此一舉,郁初北根本沒興趣知道他去了哪裡!
但不管他心裡想什麼,他都要站定,客氣卻也不情不願的稱呼一聲:“郁總。
”
郁初北就像路夕陽想的一樣不在乎,微微颔首,直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