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9消消氣(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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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君之卻沒有動,站在操場旁,看着兩人。
易朗月、顧管家一動不敢動。
顧君之看到了顧管家手裡的東西,定位器,不用想,也知道用在誰身上,她走時候的狀态的确值得他們大張旗鼓。
所以,顧君之等着他們的彙報最後結果,既然現在還拿着這個東西,自然是她沒有回來。
易朗月、顧管家到底沒有夏侯執屹的機敏,在原地盯着壓力站了很久很久,才恍然大悟:“夫人去了酒吧……”
顧君之一時反應不過來,因為她的情況連借酒澆愁都算不上,是她鬧騰在先,挑釁在先,她去酒吧隻能是羞愧難當、不願面對事實而已。
但顧君之想到她離開時候,仿佛就是他的樣子和他最後的确下手有些重的事實,頓時皺眉。
她總不能還覺得她自己受了委屈。
易朗月、顧管家神色更緊張了。
顧君之看向兩人。
易朗月、顧管家頓時覺得背脊一涼,顧先生下一刻就要弄死他們這些沒有攔住顧夫人的。
顧君之看着他們的神情,不太想過深的再問,她喝夠了清醒了自然知道她自己錯在哪裡,但他們兩個表現出的閃躲,明顯超出了他預想中的認知,或許郁初北的‘離家出走’跟他想的也完全不同:“她做了什麼?
”
易朗月身體忍不住一抖:夫人因為受不了你的冷遇,找男人去了。
他……他……
顧君之目光頓時一冷!
易朗月再不敢吞吞吐吐直接一口氣說了夫人一大早去了酒吧,招了十幾位唇紅齒白的小服務員。
顧君之的臉色簡直——
顧管家距離顧先生這麼遠都能感受到他老人家隐忍不住的怒火!
完了!
顧君之家都沒回,衣服也沒有換,直接開車沖了出去!
司機在後面追着,結果一輛輛車從他身邊開走,愣是沒有一輛要載他去追車!
……
夏侯執屹還十分虛弱,坐着輪椅,手臂上纏着繃帶,西裝筆挺的看眼坐在豪華包廂最中央的沙發上,仿佛沒有看到站在沙發背後的衆多小帥哥,苦口婆心的勸着:“夫人,您有什麼不高興跟我說,先生知道你受了這份氣也會心疼的。
”
高成充坐在茶幾上,也趕緊接話:“對,夫人,都半年多了,你跟顧先生那種人一般見識做什麼,憑白氣壞你自己。
”
夏侯執屹掏出手帕擦擦額頭的虛汗,看着冷臉的顧夫人,聲音十分溫柔:“顧先生對您是不一樣的,盡管有的時候口嫌體直,讓人心裡不爽,可先生對夫人絕無二心啊。
”
高成充耐心的借口:“夫人不高興,打顧先生一頓出出氣,何必自己忍着。
”
夏侯執屹點頭,覺得這一點可以:“夫人在這裡氣着,顧先生那麼遲鈍還未必知道,您說您招他們這些人過來,隻會讓自己更生氣,到底要打在顧先生身上才能讓您痛快的。
”
站在所謂的‘顧夫人’身後的小哥哥小弟弟們,有些反應不過來,他們當然伺候過不少有身份地位的女客。
但大多數不願意讓人知道,即便是與丈夫公開各玩各地的也不會是這個局面。
可這明顯是夫人出來找樂子,男方那邊的人在苦口婆心的勸,竟然不是大打出手!
或者扭頭就走!
看勸的這陣勢,雙方關系非常可能,并且偏向這位夫人。
郁初北冷漠的坐着不說話,手腕上的痕迹已經被衣服遮在了袖籠裡,什麼對的錯的,在同一間卧室的男女就沒有對的錯的時候!
結果他到好,把所有她用在他身上的招數,乘以十用在了她身上,她什麼力氣什麼結構,他顧君之什麼配置,能一樣嗎!
事後那個混蛋還不領情,也不稍微安慰一下,說什麼‘不想要’讓她需求小一些!
他眼瞎嗎!
在身心受到巨大折磨之後,她能不踹死他,完全是自己有病,舍不得一枕頭把
睡過去的他捂死!
再說,她來這裡怎麼了!
先讓這些順眼的男孩們幫她洗洗耳朵,讓她舒舒心!
她何必腦子有病的給自己找不自在,放着大好的溫柔的小哥哥們不享受,看他那張冷臉找虐嗎!
就是找虐也得先充充電,讓這些人現在甜言蜜語上安慰安慰她受創的心情!
夏侯執屹悄悄揮揮手,讓人把這些男孩子帶下去。
“我看誰敢動!
”
房間重新安靜下來,所有的小動作煙消雲散。
夏侯執屹歎口氣:“夫人,您何必呢?
您還真從他們身上找享受嗎?
”男人和女人不同,更不要說夫人不是孟總那種人了。
郁初北冷笑:“多看兩眼養養神不行嗎!
難道我要整天對着他的死人臉!
”
夏侯執屹無法反駁,您多看看,讓這些孩子們給你唱個曲跳個舞哄您喝兩口茶當然都是您的自由。
他們也沒有什麼意見,可是……這不是顧先生記挂您嗎!
您來一段半套服務不要緊,顧先生不願意了就不是他們同意不同意的問題了!
會出事的!
夏侯執屹想到那種可能,覺得身上的痛苦都不痛苦了,萬一,嚴重到顧先生自己想不開,心裡不知道哪根弦又搭的精神扭曲了,這不是出大事嗎!
夏侯執屹看眼夫人背後的人,努力調整到一個讓身體舒服些的姿勢,更加溫和的看向夫人,想着夫人在顧先生那裡受了委屈,需要安慰。
那麼誰安慰不是安慰,他安慰不是更好一些,也省的這些人沒有輕重,做出什麼不合适的事來。
夏侯執屹想通這一點,眉目間的犀利和冷淡一點點減少,和風細雨的開口:“夫人與我們相處這麼多年了,我們都知道心好,做事有底線,人更是溫柔,尤其對顧先生更是一心一意。
”
高成充點頭如搗蒜,夏侯執屹說什麼就是什麼,否則明顯他就是下一個祭旗的人。
夏侯執屹喘口氣,他到底因為失血過多,傷了元氣:“顧先生現在狀态能這麼好,還有兩個可愛的孩子,都是夫人一再謙讓,舍身忘死才有的記過,夫人這樣好的人,顧先生能遇到,是顧先生三生有幸。
”
郁初北在昏黃的燈光中看夏侯執屹一眼。
夏侯執屹笑容依舊,想着一會再用一點苦肉計,應該也能順理成章,不過現在還是先安撫顧夫人:“顧先生他身體不好,性情暴虐,就說他上次對夫人動手就是顧先生忘恩負義!
也就是夫人幸好,不跟顧先生計較。
”
高成充怕補充少了得不到拯救,趕緊添:“古醫生也說,夫人對安撫顧先生的情緒,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顧先生還如此對夫人,簡直過河拆橋!
”
背後站着的男孩子們,頭垂的更低了,在他們讓人耳花缭亂的稱呼中,有種進入時空,遇到了什麼古老家族的錯覺。
夏侯執屹看着郁初北稍稍平靜的神色,試探性的開口:“夫人能說說,顧先生做了什麼嗎?
說出來,心情能好一些。
”
郁初北臉色瞬間又黑了。
夏侯執屹趕緊安撫:“夫人不用說,我也能猜出來,肯定是顧先生無視了夫人的關心,讓夫人傷心了。
”
高成充:“顧先生簡直太過分了!
”
郁初北:“呵,他可未必那麼覺得。
”
夏侯執屹松口氣,肯開口交流就好,能讓夫人一大早就跑出來,能是什麼事,夫人讓顧先生多休息一會?
顧先生不幹!
這到是百分之百的事。
夏侯執屹吩咐夫人身後的一個男孩子,去點一瓶酒。
再回來,送酒的換成了高成充的屬下,不見那個男孩子。
夏侯執屹斟酌的為夫人倒上一杯,發現夫人并沒有察覺是不是撒少了一個人,送了一口氣:“夫人喝一杯先消消氣。
”
郁初北拿在手裡,沒有喝,心裡無聲的歎口氣,身體也沒有那麼緊繃了,她出來時真的快氣死了!
簡直好心喂了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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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