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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周天 020京信

太子 鹦鹉曬月 3937 2025-02-08 09:32

  蘇水渠見太子心情好,似是而非地問了句:“太子如果能讓子車先生跟了您,想必會事半功倍。

  牧非煙看着蘇水渠,不知他安的什麼心。

  蘇水渠卻道:“但太子畢竟是我焰國的支柱,以太子的才情和樣貌娶世間第一女子也不為過。

  牧非煙更把握不住蘇水渠想說什麼,太子會喜歡女人?

别做夢了!

  周天則收了笑容,無奈地靠在車窗上仰頭望着頭頂晃動的琉璃蘇綴,身為太子性取向正确會為她的形象加分,難道她該放棄成見為了江山娶個女人?
靠!
她又不是男的,如果是,娶就娶了,當為焰國做貢獻,可她又不能讓女人懷孕,娶個屁!

  蘇水渠真心覺得太子該受萬民擁戴,不該為了一個歐陽将軍冒天下大不韪迎娶男妃:“太子,微臣的話或許不中聽,但太子上達天聽憂天下黎民,本該是人中龍鳳,應陰陽調和為皇室誕下希望。

  周天聞言果真見鬼地看着蘇水渠,非常真誠且誠懇地道:“其實我覺得,我跟你誕下皇室希望的可能性比較大點。
”周天保證,這句話她是拍着良心說的。

  蘇水渠的臉唰的一下紅了,本準備好的長篇大論在太子如水且清的目光中硬生生地咽了回去,轉身坐到角落裡氣惱得不搭理他了。

  牧非煙可笑地看眼蘇水渠:怎麼樣?
栽了吧!
狗改不了吃屎!
這時候還不忘調戲蘇水渠,子車先生被太子那樣羞辱都沒生氣,簡直白瞎了子車的英明。

  牧非煙想完卻悄悄地打量了眼太子,見太子在看着蘇水渠笑,心裡沒來由的一陣惱火,喜新厭舊!

  日頭剛落,從山路平穩地走入市集,太子的馬車停在驿站門口,蘇水渠率先下來,還是忍下心裡的不悅為太子掀着車蓋。

  周天剛落腳,陸公公歡喜地迎上來,俯身遞上一封家書:“太子,蘇義蘇大人又來信了,太子,蘇大人記挂太子甚是想念,此乃太子的福氣。
”說完開心地把家書捧到太子面前,就像自己女兒有人疼愛一樣高興。

  周天不動聲色地接過來,對這位下手狠辣卻對太子委曲求全的男人沒有好感也沒有讨厭,不過是個人選擇的生存之道而已,何況蘇義也付出了代價不是嗎,最主要的是,蘇義沒想過殺了焰宙天。

  陸公公見太子沒抵觸信件,更加開心,不斷地說着蘇大人的好話,恨不得太子現在就把歐陽逆羽踢了跟蘇大人好好過日子。

  蘇水渠突然停下腳步道:“太子,微臣突然想起河道上還有事要處理,先行一步。

  周天随便揮揮手準了,目光卻還在信上,因為他突然發現蘇義彙報的事挺管用,除了第一章是不切實際的思念想念的惡心話,第二章卻是京城的小事和歐陽逆羽、孫清沐等人的動态,包括歐陽逆羽趁自己不在皇宮,調換了兵部尚書之職的事。

  蘇水渠停下腳步,看着太子等人走出很遠後,才轉身向河道的方向走去。

  周天清楚蘇義在信中難免有中傷歐陽逆羽的意思,但猜測的确很正确,歐陽逆羽絕對有殺自己之心,但周天更知道撤換兵部尚書歐陽逆羽肯定是經過深思熟慮且覺得此事對焰國好才為之。

  周天頭疼地把信塞回陸公公身上,這邊的事還沒上軌道,那邊又跟催命一樣加快動作,歐陽逆羽分明是怕自己死後有人不服才趕緊換上他的人,隻是不知太子死後,歐陽逆羽想捧誰當皇帝,是那位傻弟弟,還是瘋十六,如果是那樣,結果豈不是更可笑。

  牧非煙見太子展顔忍不住問:“太子笑什麼。

  周天看他一眼,突然有點慶幸自己不在宮裡,如果直接面對他們,焰宙天說不定真被當精神異常給治死:“沒什麼,突然覺得你很可愛。
”周天說完并沒放在心上地想着宮裡的事。

  牧非煙氣惱地扔下太子直接走了。

  陸公公見狀驚訝地看着牧大人利落又幹脆的走人姿勢、再看看并沒有生氣的太子,突然覺得好像有什麼變得不一樣了,可具體什麼不一樣他又說不清楚。

  “怎麼了?

  陸公公急忙抛開困惑,忠心又小心翼翼地問:“太子,咱們出來半月了,皇上一定十分挂念太子,太子打算什麼時候回宮?

  提到焰國皇帝,周天更頭疼,她名義上的父皇是正兒八經的昏君,除了睡美人建宮殿沒什麼建樹,可惜也沒造出一座阿房宮,純屬浪費昏庸:“玩膩了再說。
”最不濟等子車世衡量了大壩和濕地,然後水車的事情談妥後再回去。
免得看到那些腸子拐彎的人,心裡不痛快。

  另一邊。

  坐在輪椅上看書的襲廬聽到牧非煙的話頓時擡起頭,蒼白的臉頰枯槁無神,手指嶙峋若骨:“你說什麼!
太子見子車先生?
你确定你沒看錯!

  牧非煙也希望自己看錯了,但太子和子車先生活生生地出現在他面前,他想不信也不行。

  牧非煙一五一十地把太子見到子車先生和進入文苑的事說了一遍。

  襲廬越聽越心驚,臉色越來越蒼白,想起太子昨日反常的舉動更是有些慌亂:“是誰給太子捉刀?
太子怎麼會懂那些?

  太子愚笨全宮皆知,怎麼會琴藝、又怎麼可能見到子車世!
即便是歐陽逆羽也要提前一個月送上拜帖,還要看子車先生有沒有空,一定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斷斷不會是太子見了子車世!

  襲廬驟然看向牧非煙:“你沐浴了嗎?

  牧非煙搖頭,他剛回來,怎麼可能沐浴。

  襲廬認真地看着牧非煙,神情懇切又無限期許和正義:“你現在去沐浴,今晚一定要侍寝,務必讓太子跟你……”襲廬沒有再說,但各種意思不言而喻。

  牧非煙隐隐有些排斥,一個大男人做那種事,想想也會渾身不舒服,但潛意識裡比襲廬還在意太子今天的舉動,尤其是太子最後的琴和字絕對不可能找人代筆,那太子的才學是真的嗎……

  如果是真的,太子為何藏拙?

  襲廬見牧非煙猶豫,聲色内斂地看着他:“想想焰國萬千子民,想想孫清沐,你今天的犧牲不會白白浪費。

  牧非煙本來也沒想拒絕,但從另一個男人嘴裡說出來,覺得怪異和不舒服。

  襲廬見牧非煙像往常一樣同意,也已經依照老規矩去沐浴。

  襲廬突然按動手下的扶手,輪椅左側驟然彈開,一包藥粉赫然在列,他看眼背後的影子。

  影子點點頭,會意的拿了進去。

  襲廬嘴角揚起一抹笃信的陰狠,他一定要報仇,不惜任何代價!

  ------題外話------

  所有現在還沒睡的你,晚安(*^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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