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月看眼胡義誠身後的白如敏,轉身對無過道,你去将二叔二嬸,四叔,大哥與五哥請過來。
”
無過欠身應下,轉身去做吩咐。
白如月對來喜道:“扶他起來。
”
胡義誠朝白如月叩頭道:“謝謝太子妃。
”
說完,胡義誠站起身來,對來喜哈腰道:“小的自己來,不勞煩煩公公。
”
白如月瞥一眼白如敏,很快移開目光,她不想看她。
白如月看向胡義誠,問道:“你的鋪子在這一片?
賣什麼?”
胡義誠恭敬的說道:“回太子妃,小的祖上在宮裡的禦膳房裡做過白案。
從宮裡出來後,開了家面點鋪子,做些糕點。
所以鋪子裡主營面點,在京城開有四家鋪子,都是做面點。
”
白如月驚訝的看向胡義誠,試探的問道:“胡禦籠是你家的?
”
胡義誠驚得瞠目結舌的看着白如月,半張着嘴,過了半晌,才說道:“太子妃知道小的鋪子?
”
白如月點點頭,“嗯,你家的壽桃做得很好,祖上的手藝傳到你這一輩了?
”
胡義誠驚喜萬分的點點頭,“嗯,傳到小的這一輩。
”
白如月朝胡義誠笑笑,“樊樓的範師傅與我提起過你,說你在面點上的造詣很高。
”
胡義誠不好意思的摸摸頭,謙遜的說道:“範師傅過獎了,與祖上的手藝比起來,小的還需努力。
”
王氏與白振天趕到時,白如月與胡義誠就面點鋪子的經營聊得火熱。
白振天與王氏朝白如月見禮,無過進來朝白如月禀道:“太子妃,白五爺點了荊州的外任,三個月前帶着白四老爺去任上了。
”
王氏看眼跪在地上的白如敏,轉頭看向白如月,問道:“太子妃,這是……”
白如月示意來喜,說道:“給二叔二嬸說說今兒之事。
”
來喜欠身應道,如此這般将事情複述一遍。
白如月佩服來喜驚人的複述能力,幾乎百分百的複述出來,連語氣都驚人的一緻。
白振明與王氏聽了來喜的話,恨鐵不成鋼的看着白如敏,“你這孩子,怎麼這般不争氣呢?
胡家多好的人家,你怎麼就不知道珍惜呢?
嗯?
”
王氏連連歎氣,對白如月道:“為了給她尋戶人家,我托人八邊打聽,最後給她尋到義誠。
義誠家裡就父子二人,人口簡單,家境殷實,想着敏姐兒嫁過去,能單單純純的過日子。
義誠他爹是個性子随和的人,對小輩的從不苛則。
義誠管着四間鋪子,家裡還有兩處莊子。
加上老四給敏姐兒的陪嫁,敏姐兒嫁過去後,日子會很好過。
哪知道,敏姐兒是個不懂珍惜的人,才嫁過去半年,竟做出這等事來,真讓人難過。
”
白如月看向白如敏,淡淡的說道:“敏姐兒,你父母雖不在身邊,二叔二嬸都過來了,咱們也不聽胡義誠的一面之詞,你有什麼要說的?
你說給大家聽聽,為什麼要這麼做?
”
白如敏在地上縮成一團,一言不發。
白振明見她一言不發,着急的催促道:“你這孩子,你說說是怎麼回事?
嗯?
”
王氏歎口氣道:“不說話,是無話可說,對吧?
但這事,是你不說話就能避開的嗎?
你說說,老四給你的嫁妝不少,還有胡家鋪子這幾個月的流水,都去哪裡了?
你說來聽聽。
”
白如敏依然不吭聲。
白振明着急的問道:“敏姐兒,你到是說話呀,你不說話算怎麼回事?
”
白如敏低着頭,像是沒有聽到白振明的話。
白如月扭頭看向王氏,問道:“二嬸,胡家在京城,隻有胡義誠一家嗎?
”
王氏欠身恭敬的回道:“哪裡!
胡家在沙壩一帶,有一大族人。
”
白如月轉頭看向胡義誠,問道:“你家在沙壩是一大族人?
”
胡義誠朝白如月欠身道:“回太子妃,胡家祖上到沙壩落腳。
如今在京城,有上百戶人家,主要集中在沙壩一帶,也有另購宅子分居出去的。
”
白如月點點頭,接着問道:“在你們家族裡,若是女子不守婦道,該如何處治?
”
胡義誠猶豫一下,回道:“回太子妃,在胡家族規裡,若有不守婦道者,該浸豬籠。
”
白如敏聽到浸豬籠,立馬擡起頭來,對白如月說道:“我說。
”
白如月鄙視看她一眼,淡淡的說道:“那你先說說,銀子呢?
你放到何處去了?
”
白如敏說道:“銀子被我阿娘拿去了。
”
王氏驚愣的看着白如敏,問道:“方氏?
她朝你要銀子做什麼?
你阿爹給她的家用不夠?
”
白如敏低頭說道:“五哥去任上,想将阿爹阿娘一起帶過去了,阿娘不願意離開京城,就留下來了。
五哥隻帶了阿爹過去。
阿娘一人在京城無聊,跟着人去城南勾欄裡閑逛,結果染上了賭。
她将阿爹留給她的銀子輸完了,就來尋我,我若不給她,她就罵我。
還揚言要到家裡去鬧,讓我過不了清靜日子。
我沒有辦法,隻能一次次的給她銀子。
這些事,我又不能告訴爺,我也沒有辦法。
”
白如月皺着眉頭問道:“你跟掌櫃攪到一起是怎麼回事?
女人家,為什麼不守婦道?
”
白如敏哽咽的說道:“我也不想的,阿娘有回來尋我要銀子,我跟阿娘起争執,被掌櫃看見了。
掌櫃拿這事脅迫我,要我從了他,否則,他就将我給阿娘銀子的事抖出來,我怕他将事情說出去,我……”
胡義誠氣得頭冒青筋,問道:“你們多久開始的?
這是第幾次?
”
白如敏的頭低得更低,說道:“這些日子我都避着他,他平時在城西的店,我在城南,城東,城北的店打轉,一直沒有與他見面。
他該是為了堵我,所以今兒來這邊店裡。
今兒我們是第、第一次。
而且,他才進到屋裡抱着我,爺就進來。
”
王氏氣急敗壞的說道:“你是傻的嗎?
明明知道你阿娘染上賭,你還一次次的給她銀子。
你不知道,染上賭的人沒得救?
那就是個無底洞,有多少銀子都不夠她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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