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用食指戳了戳白如月的頭,贊歎道:“寶貝兒越來越聰明了!
”
梁王今兒确實被逼婚了,不過不是父皇,而是賢妃。
“月兒怎麼知道的?
”
白如月靠在梁王的懷裡,俏皮的朝梁王眨眨眼,“晉王妃在張落着給晉王娶側妃了。
差不多大的皇子,謹哥哥還不曾成親,皇上自然是要催了。
天下父母心。
”
梁王又捏了捏白如月的臉,“嗯,月兒真是聰明。
不過,父皇同意我的婚事由我作主。
”
白如月坐直身子,想從梁王懷裡下來,坐到邊上的軟榻上。
梁王緊摟着白如月,“月兒别動,讓爺抱抱。
”
白如月聽了愣住了,這一世,王爺第一次在她面前自稱爺。
上一世,兩人每每膩歪縮到一塊時,梁王總是自稱爺。
白如月恍如隔世,卻甜到心窩,乖乖的重新窩回梁王的懷裡,輕聲道:“月兒怕自己太沉,累着爺了!
”
白如月的話落音,随之愣住的是梁王。
梁五脈脈情深的看着白如月,沙啞而低沉聲音輕問道:“月兒,你剛喚我什麼?
”
白如月迎着梁王的目光,嬌嬌的叫道:“爺呀!
”
梁王低下頭來,把額頭抵到白如月的頭,“月兒,寶貝兒,再喚一聲,好嗎?
”
白如月嘴湊到梁王的耳邊,嬌嬌的連叫幾聲,“爺!
爺!
爺!
”
梁王聽得心尖兒顫,緊緊的摟着白如月,恨不得把揉進自己的骨血裡。
喃喃的說道:“謹哥哥是月兒的爺,爺要把我的月兒寵上天。
”
白如月微微的點點頭,“好,月兒等着爺寵。
”
白如月說完,張開嘴輕輕的吻了下梁王的耳垂。
梁王身子一僵,身子瞬間從耳垂開始酥麻,一直漫延到全身,全身像糟雷擊一般,愣愣的一動不敢動。
白如月感覺梁王僵直,扭頭回來看着他,“謹哥哥,怎麼了?
”
梁王回過神來,他的月兒還小,他得等她長大......
梁王低下頭在白如月的臉上親了親,嘴上忍不住說道,“爺恨不得現在就娶月兒回去!
月兒,爺今年娶你過府好不好?
”
白如月睜圓雙眼看着梁王,輕聲說道:“爺,月兒今年才十一!
”
梁王點頭,眼裡有股渴望,輕聲道:“爺知道,咱們先成親,等你笈笄後,咱們再圓房,好嗎?
”
白如月有些猶豫了,“爺,月兒.......”
梁王見白如月糾結的樣子,安慰道,“月兒别為難,謹哥哥知道月兒想多陪陪家人,謹哥哥等你。
”
白如月眼圈一下泛紅,“謝謝謹哥哥,等阿爹回來,謹哥哥跟阿爹聊聊,若是阿爹同意,月兒沒意見。
”
梁王眼睛晶亮的看着白如月,“真的?
”
白如月紅着臉點頭,“嗯!
”
梁王激動的再次摟緊白如月,“爺的月兒最好了。
”
說完,梁王接着問道:“月兒吃過飯了沒有?
”
白如月搖搖頭。
“那咱們去得月樓或樊樓吃飯,怎麼樣?
”梁王欣喜的問道。
白如月想着她接手得月樓後,還不曾去過,說道:“那咱們去得月樓,怎麼樣?
”
梁王立即應道:“好!
”說完,梁王朝車外揚聲道:“去得月樓。
”
白如月忙補上一句,“告訴柳絮,我去得月樓了,讓她一個時辰後,到大水井的閑人居來接我。
”
城南的得月樓就在大水井一片,馬車從柳兒巷出來,穿過兩條街就到了。
“王爺,月兒小姐,到了。
”
白如月應聲先梁王一步下車。
下車後發現是一處極幽靜的小院。
白如月疑惑的看向梁王,“謹哥哥,不是說到得月樓吃飯的嗎?
”
梁王上前一步,伸手牽着白如月的手,邊走邊說,“随我來。
”
白如月邊打量四周邊問道:“謹哥哥,這是得月樓的後院?
”
梁王搖搖頭,“不是,這是榮寶軒的後院。
”
白如月減慢步伐,“謹哥哥,榮寶軒是你的産業?
怎麼沒有聽你說過呀?
”
梁王跟着慢下腳步來等她,眼裡盡是寵溺,“月兒也沒有問過呀。
”
“啊,哦!
好像沒有問過。
”白如月邊打量邊回道,“謹哥哥,這兒真好!
我真沒有想到,大水井這一片,還有如此幽靜的地方。
”
梁王抿嘴笑道:“月兒喜歡就常來,榮寶軒是我與瑞哥兒一起辦的。
那會開榮寶軒,不是為了掙銀子,而是為了在宮外有個落腳之處。
”
白如月有些心痛的問道:“謹哥哥開這間榮寶軒時多大?
”
梁王脫口回道:“十歲不到,那會兒還住在宮裡,出宮後唯能去的是汝南王府,姨母那些年身子不好,怕擾了她。
于是,與瑞哥兒一道開了這間榮寶軒。
”
梁王邊回白如月的話邊牽着她往裡走,院裡的下人見到梁王,紛紛垂手侍立,低頭叫道:“三爺好。
”
梁王帶着白如月上到二樓,樓上的夥計見梁王牽着白如月過來,伸手打開門,“三爺請。
”
梁王帶着白如月進到屋裡,迎面是副木雕的鄉野人家,白如月隻覺眼前的畫很眼熟。
梁王走到牆邊,伸手擰了擰牆上木雕小狗的頭,随即,鄉野人家的門緩緩打開。
白如月在震驚中随梁王一起走了進去。
梁王接着又擰了下牆上的狗頭,牆随之合上。
白如月驚訝的發現,兩邊牆上的畫是一樣的。
她猛然想起,上一世,她在得月樓見過這一副畫,隻是,她現在才知道,這副畫是有玄機的。
白如月無比震驚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梁王解釋道:“為了方面過來吃飯,瑞哥兒便讓人修了這面牆。
”
白如月點點頭,跟着梁王穿過此間屋,進到一間布置極其雅緻包間。
屋子的中間有一張精緻的檀木圓桌,臨窗靠牆還有一張方桌,桌上放着一個青花瓷的花瓶,瓶裡插滿了開得正豔的月季。
白如月走到臨窗的桌邊坐下,伸才摸了摸嬌豔的花朵,“真美。
”
梁王在白如月的對面坐下,笑着問道:“喜歡嗎?
自從月兒給我書房的花瓶裡插上花後,我便讓他們把所有專屬我的屋子都擺上花瓶,花瓶裡插滿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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