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在白如月嘴上親一下,極認真的保證道:“月兒放心,爺的記性好着呢。
爺一生隻寵月兒,隻愛月兒。
”
白如月心裡甜絲絲的,湊上去在梁王的唇上親了一下。
梁王見白如月親一下就撤退,擡起右手扶着白如月的後頸,截住月兒的退路,想要加深這個吻。
“王爺,百裡公子想請您過去商量些事。
”無痕的聲在車廂外響起。
梁王愣一下,白如月趁機坐直身子,尴尬的擡手整理發髻。
梁王恨恨的瞪一眼聲音傳來的方向,沒好氣的應道:“知道了,讓他等着。
”
無痕聽出梁王話語裡的火氣,轉頭看向趕車的無影,無影專心趕車,裝着什麼也沒看見,沒聽見。
無痕一臉莫名的從車上縱下,轉身朝百裡的車走去。
心裡暗暗發誓,下次百裡讓他向王爺禀什麼事,他得借故有事走開,讓百裡自己來。
白如月挪到靠窗的地方,靠着車廂,偷笑道:“謹哥哥,你去忙吧。
”
梁王側臉看過去,問道:“月兒叫爺什麼?
”
白如月腦子遲鈍了,“謹哥哥呀!
”
梁王不依的說道:“月兒剛才可不是這樣叫的!”
白如月想了想,試探的說道:“爺......”
梁王臉上抿起嘴角,點頭應道:“嗯,就是這樣叫的。
往後,成親以前,隻有我倆時,月兒就這樣叫。
嗯?
”
白如月見笑得如沐春風的梁王,嘴角抽抽,點頭道:“好吧,爺,去忙吧,月兒在這裡等你。
”
梁王笑着在白如月的臉上親了親,擡手揉了揉她的頭,誇贊道:“嗯,月兒乖,爺去去就回。
月兒若是困,閉上眼眯一會。
”
白如月眼含笑的點頭道:“好的,月兒聽爺的,爺快去吧。
”
梁王捏了捏白如月的手,“不急,讓他們等着。
”
白如月偷笑,勸道:“爺先去忙,等爺回來,月兒有事與爺說。
”
梁王聽說白如月有話與他說,脫口問道:“什麼事?
”
白如月推着他往外走,“爺快去吧,等爺回來,月兒再與你說。
”
梁王轉過身來親了親白如月的額頭,這才下車往百裡錦乘的馬車去。
無痕回到車前,對子凡道:“你去騎馬,我來趕車。
”
子凡應聲将缰繩遞給無痕。
無痕端坐着在馬車的前端,邊趕車邊對車廂裡百裡道:“百裡公子有什麼重要的事,不能在客棧時說完?
非要在路上找王爺說話。
”
百裡錦聽出無痕話語裡的怨氣,撩起簾子,似笑非笑的看着無痕,“怎麼了?
你被王爺嫌棄了?
”
無痕回頭白一眼百裡,“你才遭王爺嫌棄。
”
百裡錦靠在車廂上,手摸了摸鼻子,呵呵兩聲,“沒有被嫌棄,你做出一副怨婦相來?
這事能怨我嗎?
我昨晚子末才到,王爺那會得休息,有什麼事,我得今兒早上禀,對吧?
我哪兒知道今兒這麼早就出發?
本想早飯時給王爺禀的,可王爺要陪婉郡用餐,我這不是沒有機會嗎?
所以隻能在路上向王爺禀了。
可王爺的車裡有婉郡主在,我去禀事總是不妥當,所以才讓你幫忙請王爺移步。
”
無痕哪裡不明白這些道理?
無痕沉着臉不說話,專心趕車。
百裡錦見無痕别扭的樣子,笑着說道:“行了行了。
回京後。
我請你喝酒。
”
無痕轉頭說道:“這可你說的!”
百裡錦笑道:“行,我說的。
瞧你這點出息。
”
無痕轉頭見梁王行過來,忙将車停下來,麻利的下車将腳凳擺好。
百裡掀起簾子,二人恭敬的欠身道:“王爺請。
”
梁王點點頭,登上車。
白如月這頭,王爺離開後,白如月的面紅耳赤的靠窗坐下來。
想着梁王這兩日待她的點滴,滿心滿眼都是感動,心裡甜得冒泡泡。
兩日的相處,讓兩顆心貼得更緊了。
王爺待她一直很好,可在這之前,她感覺到王爺待她的好,像是兄長般,包括她待他,多是敬重。
而這兩日相處,讓她感受到男女之間的情愫萦繞在他們之間。
一時見不到梁王,如此時,王爺明明才離開,她心裡就很想他,想見到他,想看到他笑,想聽他說話,他的舉手投足,她都喜歡極了。
她喜歡膩在他懷裡,聽他說那些撩撥她的話,聽得她沉浸在的柔|情裡......
白如月愣神的想得出神,馬車從青石路上行到沙礫路上,車子左右搖晃了幾下,将白如月拉回神來。
白如月伸手摸摸發熱的臉,她這是怎麼了?
好端端的,怎麼想這些了?
白如月輕輕的拍拍臉,坐直身來,為了不讓自己不再繼續胡思亂想,白如月伸手掀起車窗簾子,看看外面的景,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白如月看眼路邊的房舍,開口問道:“無影,這是出了鎮子了?
”
無影揚聲回道:“回小姐,剛剛出鎮子。
”
白如月點點頭,“哦,知道了。
”
無影提醒道:“小姐,這段路不是很好走,塵土重,過了這段路就好了。
”
白如月回道:“沒事。
你安心趕車吧。
”
白如月眼睛看向遠處的村落及村落後蒼翠的山林。
讓她突然想起青城,他們一家人到青城山去進香,她站在寺前一方平地,一覽青城山遠近層巒疊嶂的山林,心情無比舒暢。
她記得,上山之前,她腦子裡纏滿對秦老太太的仇,腦子郁結的皆是恨意。
當她站在寺門前那方空地上遠眺時,福至心靈一般,讓她豁然明了,她重活一世,心裡不該隻有恨,更該把眼下的日子過好,讓一家人過好......
今日見到遠處蒼翠的山林,她有種心安的感覺。
白如月再想到梁王,轉念間,她明白,讓她的心安不是因為遠處神似青城山的山林,而是她心中有了像山一樣穩重的男人。
他駐進她心裡,她對他,不隻是像待兄長般崇敬,更多的是情郎般的眷念,這種感覺,讓她的心為之雀躍......
白如月面帶微笑,透過車窗看着遠處失神,對站在路邊等車馬過去的路人視而不見。
駱三見到白如月的刹那,吓得面如土色,驚慌失措間急急的将頭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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