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小沒良心的!
哼!
”楚玉拿手指點了點小新的頭。
“它到是個識時務的。
”四爺心情也不錯的看着小新,這小狗可愛的緊。
小新一直把着四爺的腿,但四爺就是不抱它,急的它哼哼的直叫喚,看扒了許久四爺也不為所動的樣子,它便退而求其次的扒拉楚玉的裙角。
楚玉想抱起它,可惜沒抱動,實在是它太大了些,退兒求其次的擡起它的前抓,而後沒好氣的道:“怎麼的,你現在最喜歡的不是麻麻了,換成耙耙了是不是?
嗯?
”還晃了晃。
小新隻是樂悠悠的想要舔楚玉。
加菲瞟了一眼,懶得動,繼續睡覺。
“麻麻?
八八?
這是什麼稱呼。
”四爺有些疑惑,她的嘴裡總是能蹦出來他沒聽過的詞。
“額...就是親昵的稱呼啦,這樣叫多親切啊!”
“所以你是麻麻,我是八八?
”這稱呼可真是夠難聽的,不過她喜歡就勉強接受吧。
“嗯嗯嗯”楚玉胡亂的點頭,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又道:“爺,你說的給我的賞賜呢?
”
四爺沒想到鬧了這麼一出,她還記得這茬子事兒呢。
便對着外面道:“蘇陪盛去前院把爺的東西拿了來吧!
”
“呀,真的有啊。
”她有些驚喜。
“爺一言既出驷馬難追,說有就是有的,還能唬你不成?
”四爺哭笑不得。
“嘿嘿,我知道的啊,可沒想到爺已經準備好了呀!
”說着激動的小手握着四爺的大手。
“蘇陪盛怎的還沒回來啊。
”
“他才剛出去,現在怕是還沒有出你的院子呢。
”他笑。
楚玉撇撇嘴,不一會兒又道:“蘇陪盛怎的還沒有回來啊。
”
四爺:“......”他也就剛出正院的大門。
終于,再楚玉無數次的念叨蘇陪盛怎麼還不回來的時候,蘇陪盛回來了。
他身後跟着兩個小太監,每人端着一個托盤,上面都蓋着綢子,這也不好判斷是什麼。
楚玉看了看四爺,他點了點頭,而後她就去掀開了一個綢子。
是一個很薄的大冊子,狐疑的拿了起來,封面上什麼也沒有寫,楚玉翻開了一頁,便舍不得放下了,看到最後一頁,她的眼睛已經泛紅了。
這冊子裡赫然是她的畫像,第一張是她在榻上小憩,懷裡抱着還小的小新和加菲,手臂有一道傷口,楚玉記得,那是加菲撓的。
第二張是她在吃東西,嘴裡塞得滿滿當當的,還在說話的樣子,筷子上還夾着一塊紅燒肉。
第三張是她身穿吉服,頭上帶着偌大的吉服冠,淺笑的樣子。
第四張是她躺在床上,閉着眼睛還抓着四爺的衣袖撒嬌不讓走的模樣。
第五張就是她們兩個在梅花樹裡面,她拉着他的手,笑的很是開懷。
原來他記得這麼多事情,這滿滿的情誼躍然紙上,她想,這輩子碰見四爺,果真是老天爺給的獎賞。
将冊子小心的放在桌子上,看了又看,好似看不夠是的。
四爺本還在邊上等着呢,隻是見她看了好一會兒了,還在看,就這般好看嗎,人都在這裡呢也不知道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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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的看了這麼久了,收起來,再看看别的。
”他走過去拉了她的手。
奴才們識趣的都退了出去。
這會兒她擡頭看他,他吓了一跳,抱她在懷裡:“怎的還哭了呢?
”
“爺怎麼這麼好呢?
爺一定是上蒼送給我的禮物。
”她輕輕環住他的腰,将頭埋在他的胸膛。
“爺這就好了?
那以後不許罵爺是壞胚子了!
”捏了捏她的小手,當真柔軟無骨,不由得心猿意馬起來。
“哼!
爺不做壞事自然就不是壞胚子了。
”微微氣悶,這男人真真是破壞氣氛啊,她都投懷送抱了,這個時候不是應該把她誇得天花亂墜,然後再深情的吻她嗎?
“爺做了什麼壞事了?
”聲音低啞,濕熱的氣息噴在耳後,帶來一陣酥麻。
“哎呀,爺躲遠點,人家還要看其他的呢!
”她有些無措的推開他,佯裝要去看邊上的一個托盤。
他怎麼可能讓她跑了,當機立斷的把她禁锢再懷裡。
“玉兒等會兒再看吧,看看爺可好?
”
她眼睛不敢看他,羞的左右躲閃,真是可口極了。
他緩慢的将頭低了下來,湊近了她,楚玉緊張的屏住了呼吸,她今天不知道怎麼了,心像是要蹦出來是似的。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蘇培盛的說話聲“主子,晚膳好了,現在可要傳膳嗎?
”
楚玉吓得忽然想推開四爺,沒推動。
四爺劍眉狠狠的皺着,這狗奴才越來越沒有眼色了。
“爺,我餓了...”她小聲的道。
“傳膳。
”聲音冷的快要結冰了,也能理解,換成誰跟媳婦親近的時候,有人打擾心情都不會好。
“嗻”門外的蘇培盛很是松了口氣,問之前還是有點忐忑的,可這會兒他自我感覺良好了。
看了眼剛剛不贊成的看着他的馬嬷嬷,他輕輕的哼了一聲,看見沒,還是他知道主子的心思!
馬嬷嬷像是看傻子似的瞟了他一眼,給了他一個後背。
嘿,你這就是嫉妒。
其實他主要是想要巴結巴結福晉,福晉最喜歡吃啊,聽見膳食說不定心情好,看着勢頭以後他是要跟福晉這邊的人搞好關系了,今天就是他的第一步。
還美滋滋的開了門在邊上伺候,完全不知道給他的大boss給得罪了。
之後一道道珍馐魚貫而入,兩人已經正襟危坐了,他看向邊上傻乎乎笑的蘇培盛,這狗奴才背不住是傻了吧?
笑啥呢?
嘲笑他沒有親到媳婦?
“去門口跪着。
”冷冷的瞟了蘇培盛一眼。
蘇培盛的笑直接就僵在了臉上,有點不可置信。
“還要爺再說一遍嗎?
”語氣重了些。
“嗻!
奴才這就去。
”二話不說,就跪到正院的廊下了,還找了一個避風的地方。
路過的人都看過來,蘇培盛面上啥也看不出來,若是是誰探究的眼光太過明顯的話,他就支棱個大闆牙陰森森的笑,吓得人再不敢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