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府醫一聽這話心裡咯噔一聲。
聽福晉這話的的意思好像還不知道。
“小白不是被送回宮了嗎?
怎麼會受傷呢?
誰能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
聽了這話五格格低頭不語。
她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
五福晉很是差異。
其他的人大多數也都低着頭,一時間都不知該如何跟楚玉說。
“怪不得今兒個一個個都奇奇怪怪的,快些告訴我小白到底怎麼了,你們是想要急死我呀?
”
楚玉看着一個個跟鋸嘴葫蘆似的,氣得直跺腳。
而此時小新卻是朝着後門汪汪了兩聲。
楚玉便是直接走了過去。
杏兒立即過去,拉住她的袖子,就怕她看到了驚吓,想想還是先給她打一個提前量比較好。
“主子,小白…被人傷了,懷的小狗也掉了,腰上還受了些傷。
”杏兒這幾句話說的及其艱難。
話畢立即她緊緊的盯着楚玉。
生怕她有絲毫的不适。
楚玉确隻是皺了皺眉頭:“小白呢?
我現在就要去看看它。
”
柳府醫指了指楚玉身後的門,正是小新剛剛對着咬的那一扇。
江福海極有眼色地替她去将門打開。
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了,以他們主子的性子,定然是要看上一眼的。
楚玉沒有猶豫的就進了去,杏兒也跟得緊緊的。
五格格自然也是心急的,她也一直想要知道小白到底怎麼樣了。
一行人一個都沒落下,都跟着進了來。
這個屋子不算大,窗戶正開着呢,但通風不大好,也有些悶熱。
小白正趴在一個毯子上,楚玉見到它簡直不敢相信我自己的眼睛。
它本來全身的毛發都是潔白的,可是此時卻整個看上去卻是很髒。
腰部往下都帶着血污,看上去像是清理過了,可必然是不能徹底給它清洗的,依舊是看上去很髒。
它耳朵從前一般都是立着的,讓人一見便心生歡喜。
此刻他的耳朵卻整個都是耷拉着。
“小白小白,你怎麼樣了?
”
楚玉感覺到她自己的聲音在顫抖。
這樣的小白讓她覺得太陌生了。
此時小白聽見了聲音,立即便看了過來。
全是它熟悉的人,下意識地别想着搖尾巴。
可緊接着就聽見它叫了一聲,類似小狗被踩了爪子的那叫聲,似乎是痛極了。
不過眼睛依舊是向這邊看着,小新立即跑到了它的邊上,圍着它一個勁兒轉圈兒,還時不時的幫它添傷口。
楚玉走到近前,看到它的傷口,眼睛就紅了。
這很明顯就是人為的,像是什麼東西砸傷了它,外面的皮肉都爛了似的,定然是不隻被砸了一下。
想着它前兩天還白白淨淨,大大的肚子,一副歡快撒嬌的模樣,再看它現在血肉模糊,癟癟的肚子。
楚玉心裡如同壓上一塊大石頭一般難受。
此時想要伸手去摸它,可又猶豫了。
她害怕小白會讨厭她的碰觸,畢竟它是被人傷害過的。
見小白的模樣,終究還是沒忍住,伸手去摸它的頭。
楚玉做好了準備,可小白似乎很是開心的模樣,盡管它很是難受,可依舊是(舌忝)了(舌忝)楚玉的手。
讀讀
并沒有因為其他人的傷害而疏遠楚玉。
楚玉更是難過,眼淚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伸手胡亂的一擦,可怎麼也擦不完似的。
她其實不想讓自己這樣難過的,知道肚子裡面還有一個呢,可是怎麼也控制不住。
小白它就是這樣的性子,全身心的去信任。
受到了傷害之後,它依舊信任。
這麼可愛的小白,怎麼會有人想要傷害它?
這般想着,眼淚流的更兇了。
杏兒看着,心裡可急壞了,果然主子難受了不行,這就開始哭了。
她想着勸勸,可是又不知該如何開口,其實她自己心裡也難受的不行。
旁邊陪着哭的還有五格格,她現在都不敢過來看,實在是太過難受了些,那個歡蹦亂跳的小白,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到底是誰将它傷的這樣重?
為何要對一個小狗下這樣的毒手?
”
楚玉的牙齒都在繃着,這就是她穿越過來第一次有了想要殺人的沖動。
杏兒和江福海對視下,兩人皆歎息,知道這事兒已經瞞不住了。
“主子,小白是在觀月樓的一口井裡發現的,現在還不知道是何人行兇。
”江福海遲疑道。
很是擔憂的看着楚玉。
“觀月樓?
李氏?
”她淚眼眼睛眯了一眯。
“李格格…已經殁了,昨兒個午間的事。
”杏兒道,說着還離楚玉近了些。
扶着她。
“李氏沒了?
”
她說完這話,下意識地又看了小白一眼。
總覺得事情并沒有這般簡單。
當下也沒有多問了,因為她見小白現在的傷口處理的并不是很好。
揉了揉已經有些暈的頭,道:“為何不将小白的毛全剃掉?
這樣熱的天氣,有毛會容易讓傷口潰爛,不好愈合。
”
柳府醫想了想立即:“福晉說的是,奴才一時沒想到。
”
楚玉見他承認的坦然,心想大概是沒有給小狗看過病吧,便也沒有計較,當下又道:“它傷到骨頭了嗎?
”
柳府醫點了點頭道:
“是傷到了骨頭,傷的還很重,外傷也不好愈合,這樣的天氣實在是不大好養這個傷,不過就算是這傷口真的愈合了,日後小白走路也會費力。
”
他說着小心翼翼地看楚玉的臉色。
心下也在歎息,想來這小狗以後的命也不會太好了。
四福晉這樣尊貴的人,身邊又怎麼可能養這一個有着殘疾的小狗。
這樣的狗養在身邊,讓旁人看了定然是會笑話的,也有損皇家的顔面。
“你這屋子裡通風不太好,這麼熱,它的傷口自然不願意愈合。
還有不能讓它一個勁兒的(舌忝)傷口。
”
想到這兒,她又對着邊上的江福海道:
“去找人做一個東西,像編籃子一樣,編一個小白頭這樣大小的,這麼寬就行,在這裡留一個繩子,到時候給它帶上,它就舌忝不到了。
”
楚玉一邊說一邊比劃。
“是,主子,奴才明白了,這就叫人去做。
”他說了便立即出了去。
“有藥吧?
吃完了能讓小白睡覺的。
”楚玉又對着柳府醫問道。
柳府醫聽了這話便點頭。
“奴才這兒這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