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後她被世子爺盯上了

第一百九十二章 據為己用

   陳王不想見到燕王,搖搖頭,說道:“不去打擾母妃了,回去歇下吧。

   第二日,皇上借故要處理公務,沒有去圍場,讓太子代勞。

   因皇上未去圍場, 石景揚,陸奇川将暗線撤回來守在太子身邊。

   不用盯着劉津芮,徐冠傑有了大顯身手的機會。

   李燦與劉元說了不知道多少遍,“頭兒人狠話不多!

   劉元一邊将剛獵到鹿捆在馬背上,一邊回頭對徐冠傑說道:“頭兒,還有頭野豬, 咱們一回肯定搬不完, 小的先送一趟過去,再回來, 如何?

   徐冠傑忙着狩獵,頭也沒回的應道:“好!

   李燦揚聲提醒道:“你要盯着他們數數,将積分牌收好。

   “知道!
”劉元牽着馬往回走。

   狩獵的第二日,徐冠傑三人以獵七隻兔子,五隻獾子,四頭山羊,三隻狐狸,兩頭鹿,一頭野豬而遙遙領先。

   第二名是劉津芮的小隊,與徐冠傑的小隊相差五十分之多。

   三日下來,徐冠傑以斷層的高分奪冠。

   皇上給徐冠傑頒獎時,手指着徐冠傑想了想,說道:“朕記得你!
徐冠傑,上一科武舉的榜眼!

   徐冠傑趕忙跪地謝恩。

   皇上上前将龍嘯劍親自送到徐冠傑手裡,拍着徐冠傑的肩說道:“年輕人, 一身過硬的本事,國之棟梁, 未來可期。

   劉仲學兩眼微眯,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徐冠傑,恨得咬緊牙關。

   若不是這小子,今日受嘉許的就是他的芮哥兒。

   陳王看着徐冠傑,眼裡滿是贊賞。
之前,陳王是想将徐冠傑據為己用,此刻,陳王腦子裡盤算着,勢必将徐冠傑收入麾下。

   徐冠傑再次謝恩。

   三日的狩獵結束,接下來準備返城回京。

   京城,伴着濃濃的夜色,幾輛車悄然駛進明輝巷明苑。

   甯蔚先下車,走到錢老夫人的車邊,從悅娘的手裡接過錢老夫人的手,小心提醒道:“祖母慢些,小心台階。

   錢老夫人笑着說道,“蔚姐兒别擔心老身,去看看你姨祖母。

   姜老太太由沈嬷嬷扶着從另一輛車上下來, 聽了錢老夫人的話,笑着說道:“我沒事, 不用擔心。

   阿蔚, 好好扶着你祖母,她的腿不好,小心些,别讓她摔了。

   姜老太太提醒道。

   在報恩寺住的十餘日,胡大夫為姜老太太施了三回針,淨空大師還教了姜老太太一套調養身子的心法。

   姜老太太的身子大有改善。

   甯蔚笑着應下,“是,蔚兒明白。

   一行人說笑着回到堂屋,甯蔚問道:“大夥兒餓不餓?
我去做些宵夜!

   錢老夫人搖搖頭,“我不餓,坐會就去歇下了。
老姐姐呢,要不要吃點宵夜?

   姜老太太搖搖頭,“我也不用,胡大夫人說過,酉時後不再進食,我也坐會就去歇下。

   甯蔚看向魏源與甯宇,“魏叔與兄長呢?

   魏源與甯宇紛紛搖頭,“不餓,不用。

   甯蔚轉頭看向胡銳,問道:“先生呢?
想吃點什麼?

   胡銳見衆人搖頭,跟着搖頭道:“不用。

   胡銳喜歡吃肉,在報恩寺的這些日子,餐餐素菜,吃得胡銳身上都是草的味道,她想着肉就咽口水。

   聽甯蔚說做宵夜,胡銳以為可以解饞了,看這樣子,她隻能晚上翻牆出去加餐了。

   甯蔚本來想煮點吃的,見衆人搖頭,隻好說道:“行吧,既然大家都不餓,那就早些歇下,明兒放榜,咱們早些過去。

   魏源接過話來,“也不用去很早,寅末起就行。
在下在貢院對面的樂意齋訂了雅間,咱們去樂意齋吃早飯,在那邊慢慢等。

   甯蔚看向甯宇,問道:“兄長,明兒你是在家裡等還是一道去貢院看榜?

   甯宇說道:“樂意齋是江四的産業,秋闱之前,咱們幾人說好的,放榜這日,咱們到樂意齋小聚,一起等放榜。

   錢老夫人笑道:“那敢情好,明兒你們可以一道去。
常樂記好了,放榜後,得了信兒趕緊往家裡遞。

   常樂欠身應下:“是,小的明白。

   錢老夫人轉身對悅娘道:“準備些賞錢,明兒的喜報到了,要給賞錢。

   悅娘笑着曲膝應道,“老夫人放心,大小姐已經交待老奴了,老奴早備好了。

   姜老太太看向甯蔚,誇贊道:“阿蔚是個仔細的人!
思慮很周全。
真是不錯!

   甯蔚朝姜老太太欠身道:“謝謝姨祖母誇贊!

   衆人閑話一陣,各自回屋歇下。

   翌日,甯蔚早早起來洗漱梳妝,來到前院,見甯宇已經等在那裡,歉意的說道:“對不住,讓兄長久等了。

   甯宇笑着搖搖頭,“無妨,走吧,你與先生乘徐炎的車。

   甯蔚點點頭,“好。

   車駛出明苑,越靠近貢院,甯蔚的心越是忐忑,既充滿期待又擔心得攥緊拳頭。

   胡銳瞧出甯蔚的緊張,問道:“怎麼了?
擔心二爺沒考中?

   甯蔚朝胡銳笑笑,點頭如實道:“嗯,有點擔心。

   胡銳笑道:“小姐這是太在意了,所以才會緊張。

   其實,二爺的學問那麼好,小姐該放心才是。

   就如二爺對小姐做買賣充滿信心,小姐對二爺科考這事,也該信心百倍才是。

   甯蔚想了想,說道,“先生說得是,因為太在乎,所以才緊張。

   “小姐,前面好像是江府的車。
”徐炎說道。

   甯蔚将窗簾拉開,探頭往前看了看,果然,前面的車上有江府的标識。

   甯蔚說道:“徐叔,車稍快些。

   徐炎應道:“好的,小姐坐好了。

   甯蔚的車與江府的車并行後,甯蔚認出趕車的人是江興語的車夫錦書,揚聲問道:“錦書,你家小姐在車裡?

   錦書與錦芯是一對雙生子,錦書是兄長,錦芯是妹妹。

   錦書尚未回話,江興語掀開窗簾,欣喜若狂的喊道:“阿蔚!
你來了?

   甯蔚見到江興語的霎那,竟有些恍惚,明明隻是十來日未見,卻有種久别重逢的感覺。

   “小姐怎麼哭了?
”胡銳見甯蔚流淚,忙開口問道。

   甯蔚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的抹了下臉,朝江興語揮揮手,示意她一會再說話。

   胡銳看看己經神色如常的甯蔚,“怎麼了?

   甯蔚搖搖頭,“無事,見到興語有點激動。

   胡銳笑道:“吓我一跳,在下以為小姐想到什麼難過的事了。

   車子駛進樂意齋的院子,甯蔚從車上下來,江興語伸着手已經朝她走過來,“阿蔚,你去哪裡了?
我去明苑尋過你。

   甯蔚伸手握住江興語的手,說道:“此事說來話來,我一會與你慢慢說,這幾日不是秋狝嗎?
你沒去?

   江興語回道:“去了,提前回來了。

   “小姐,咱們在這兒堵住道了,先進屋吧。

   錦芯看着不斷進來的馬車,趕忙提醒二位。

   甯蔚回頭看看,拉着江興語的手準備往茶樓走,“走吧,咱們先進去,坐下來慢慢說。

   “掌珠!
”後到的甯宇走過來招呼道,

   江興語朝甯宇福身還禮,“甯二哥好。

   “思行呢?
沒與掌珠一道過來?
”甯宇沒看到江興昌的車,開口詢問道。

   江興語解釋道:“這些日子我與四哥住在齊府,四哥昨夜回了家,今早從江府過來。
所以,我們沒有一起。

   “哦,原來是這樣!

   “爺,陸府的車。
”雲興看到陸府的車,向甯宇說道。

   門口。
陸鵬飛下車,一眼看見院中的甯宇等人,笑着走過來,“我以為我來得早,沒想你們比我還早。

   甯蔚與江興語朝陸鵬飛福身見禮,陸鵬飛拱手還禮。

   寒暄一陣後,甯蔚說道:“先進去吧,否則真堵道了。

   一行人往茶樓裡走,劉掌櫃笑着迎過來,“陸二爺好,甯二爺好,小姐,甯大小姐,咱們四爺在悠然居等各位,請幾位随小的來。

   劉掌櫃拱着手問了一串好,欠身禮讓着衆人往裡走。

   一行人去往二樓的悠然居。

   甯蔚轉身問道:“魏叔,咱們訂的屋子是哪間?

   魏源欠身回道:“回小姐,咱們訂的是陶然居。

   江興語問道:“來樂意齋還需要訂房間?
真是的,阿蔚,你不知道樂意齋是誰的?

   江興語說道:“知道,江四哥的産業。

   江興語說道:“知道你還訂?樂意齋有兩間屋子不對外營業,一間是兄長的悠然居,一間是我的怡然居。

   往後,甯二哥陸二哥來樂意齋,到兄長的悠然居。

   阿蔚來樂意齋,就去我的怡然居,京城所有的樂意齋裡都有悠然居與怡然居。

   說完,江興語對劉掌櫃道:“将陶然居的屋子退了,往後,阿蔚過來,直接帶她去怡然居。

   劉掌櫃欠身道:“是,小的明白。

   甯蔚想說不好,陸鵬飛搶先說道:“咱們掌珠就是豪爽,最大氣了,陸二哥喜歡。
陸二哥先謝了。

   陸鵬飛開了頭,她再說客氣話到顯得不好了,隻得跟着說道:“那就多謝了。

   江興昌接到信迎出來,雙方又見面,又是見禮,又是寒暄。

   進了悠然居,江興語領着甯蔚往裡走,“四哥,你們在外邊說話,我與阿蔚在裡屋說話。

   江興昌笑着說道:“好好照顧阿蔚。

   “我省得。
”江興語邊回答邊拉着甯蔚往裡走。

   “悠然居與怡然居的設計是一樣的,都是将三大間屋打通,做成一間大廳,供宴請用,一間小的會客室及一間書房。
這間是會客室,這間是書房。

   江興語領着甯蔚參觀一番,“往後,阿蔚若逛街逛累了,隻要見了樂意齋,就進去歇歇腳,會客廳裡的軟榻是可以躺的。

   江興語将會客廳的門關上,拉甯蔚坐到軟榻上,“這軟榻是我親自選的,怎麼樣?
夠軟吧?

   江興語用手按了按軟榻,看着甯蔚問道。

   甯蔚摸了摸軟榻,點頭道:“嗯,是很軟,很舒服。

   江興語問道:“阿蔚,你這些日子去何處了?

   門外響起敲門聲,“小姐,奴婢送茶水進來。

   江興語說道:“進來。

   門被人從外推開,江興語的丫鬟寒梅端着水果茶點進來。

   待寒梅将茶水擺好。
江興語說道:“退下吧,有事再叫你。

   寒梅曲膝應下,退出會客室。

   待寒梅将門關上,江興語接着問道:“阿蔚,這些日子你去何處了?

   甯蔚接過江興語遞過來的茶,回道:“去了報恩寺,在報恩寺呆了十來天,昨晚才從報恩寺回來。

   “住了這麼久?
避甯員外郎?

   甯光焰的事,江興語有耳聞,正因為如此,她才去明苑尋甯蔚。

   甯蔚點點頭,“是,我擔心甯光焰上門求情,祖母一心軟,又住回去了。
你呢?
不是去秋狝了嗎?
怎麼又回來了?

   江興語歎口氣,“那日去圍場的路上,接到外祖母病危的信兒,嬸娘與二哥立即送我回來了。

   甯蔚直起身來,問道:“于老夫人怎樣了?

   江興語搖搖頭,“不好,那日雖挺過來了,這幾日睡的時間多,醒的時間少,太醫說就是這幾日了。

   甯蔚安慰道:“掌珠,你要想開些,生老病死是誰也逃不開的。

   江興語點點頭,“我省得,隻是看到外祖母病弱的樣子,心裡很難受。

   說着,江興語的眼淚就下來了。

   甯蔚往江興語那邊挪了挪,擡手摟住她的肩,讓她靠在自己肩上,輕聲說道:“看着最親的親人躺在床上,咱們卻無能為力,那種無助很讓人窒息。

   江興語的眼淚不停的往下淌,點頭道:“阿蔚,那種感覺真的很難受。
若是可以,我甯願代外祖母痛。

   甯蔚掏出手帕為江興語擦眼淚:“傻丫頭,你若為于老夫人痛,老夫人該何等心痛?

   于老夫人那麼寵愛你,一定不舍得你為她難過。

   知道于老夫人時日不多了,那就讓老人家高高興興的離開,興語,于老夫人最高興事是什麼?

   江興語有些愣怔,随後說道:“外祖母最喜歡看到一家人高高興興……阿蔚,我知道該如何做了。
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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