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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委屈一下

   呂子欽眉頭舒展,嘴角微抿,看得出心情甚好。

   五皇子扭頭問道:“子欽,是吧?

   呂子欽看看身邊的梅花,說道:“這裡的梅花打理的不錯。

   “能得你稱贊,那是真不錯,不過,還是沒法與你的疏影苑相比,今年你那院子的梅花也開得極好!
”五皇子說道。

   呂子欽雲淡風輕的說道:“不知,今年我在那邊住得極少,上回回去時,院裡的梅花還未開。

   大年三十那日,因楊老夫人刁難。
守了歲後,葉夫人拉着呂子欽直接回了承國公府,自己的院子都未回。

   楊老夫人初一進宮給德妃娘娘拜年,洋洋得意的朝德妃炫耀許久。

   五皇子瞄一眼呂子欽,歉意的說道:“子欽,外祖母的性子驕縱,她說的許多話,你别往心裡去。

   呂子欽朝五皇子笑笑,“五爺多慮了,祖母是長輩,是在下要敬重的!

   五皇子停下腳步,問道:“子欽,在我面前,你不需如此。
你是我的表兄,也是我的好友。
在我面前,你可以做真實的自己,不用僞裝自己。

   呂子欽看看五皇子,說道:“五爺多慮了,在下一直很真實。

   五皇子笃定的說道:“子欽你能騙别人,但是你騙不了我。

   從葉尚書離世後,不,從你遊曆回來,對,就是從你遊曆回來,我就察覺到,你待人有一股疏離感。

   與你說話時,你時常走神。
再有,以往子勳他們有做得不對的,你會出言阻止,會提醒他們别丢國公府的臉。

   可你遊曆回來,不管子勳他們做得有多出格,你都會假裝沒看見。

   好像子勳他們與你沒有絲毫關系。
還有,你看外祖母時,眼神很冷,很漠然。

   呂子欽以為,他僞裝得很好!
他沒想到,五皇子會如此敏感,如此心細。

   呂子欽心裡雖是波濤洶湧,面上依然鎮定自若,朝五皇子欠身道解釋道:“剛遊曆回來那時,在下憂心外祖父的病情。

   後來,外祖父撒手而去,在下沉浸在悲傷裡,不曾在意到身邊的人和事。

   怪在下未能處理好自己的情緒,給五爺這樣的錯覺,還望五爺見諒。

   五皇子并不滿意呂子欽的解釋,“子欽,我說的,不是葉尚書離開的那些日子。

   你送葉尚書的靈柩回洪城前,我與子勳去尋你幾回。

   你從洪城回來,我正好去英國公府拜望外祖母,咱們在英國公府再次見面。
你給我的感覺就是疏離。

   呂子欽見五皇子執意于他的論斷,也不與他争,淡笑道:“或許因為遊曆的原因,讓在下自持了許多。

   子勳他們不小了,且他們是兄長,在下再不能像往常一樣,莽撞的打兄長們的臉。
畢竟,誰都有臉面,誰都要臉面,不是嗎?

   五皇子盯着呂子欽,待他說完,問道:“子欽,你是這麼想的?

   呂子欽笑笑,說道:“不然呢?
在下還能怎麼想?
都是至親的親人,打斷骨頭連着筋呢。

   五皇子繼續問道:“那外祖母呢?
你不恨外祖母?

   呂子欽反問道:“在下為什麼要恨祖母?

   五皇子被呂子欽問住了,愣了一下,接着舒口氣,說道:“還好,還好,你還是之前的表兄,還是之前的子欽。

   走吧,咱們進去了,别讓渙之他們久等了。

   五皇子不揪着問題深究,呂子欽在心裡松口氣,欠身道,“五爺請!

   五皇子唬着臉道:“私下裡又沒外人,子欽你不用如此客氣。

   呂子欽欠身道:“尊卑有别,禮數不可亂,還請五爺不要為難在下。

   五皇子擺擺手,“得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呂子欽再次欠身道:“謝謝五爺。

   五皇子往前走,邊走邊說道:“你改日進宮去看看父皇,昨日他問起你好幾回,應該是想你了。

   呂子欽欠身應下:“承蒙皇上厚愛,謝謝五爺提醒,在下記下了。

   “五爺,新年好!
”江渙之,李澄,花瑞銘得信迎出來。

   五皇子朝幾人點點頭,說道:“不必多禮。

   呂子欽拱手向幾人見禮。
衆人拱手還禮。

   一陣寒暄後,禮讓着五皇子往裡走。

   花瑞銘邊走邊道:“今兒城南盧家象棚的關撲最是精彩,五爺向來喜歡熱鬧,在下以為,五爺今兒會去城南的。

   花瑞銘以為五皇子不知城南關撲之事,見面後,趕忙提醒。

   他與呂子勳幾個約好的,今日一起去城南看關撲。

   隻是,他尚未出門,便接到五爺這邊遞過去的帖子,隻好放棄看關撲表演,轉而到仁和店來赴五皇子之約。

   五皇子搖搖頭:“象棚那邊,人山人海的,鬧騰。

   從臘月尾至今,各種祈福會,忙得人頭都大了,我想尋個清靜的場所歇歇。

   況且,關撲年年有,且每年連開好幾日,今兒錯過了,明兒再去就是。

   讓我腦子先歇歇才是正事。

   花瑞銘奉承道:“五爺說得是,過年樣樣好,就是太鬧騰了。

   幾人進到屋裡,五皇子走到上首坐下,江渙之與李澄謙讓一番,最終江渙之坐到五皇子的右邊,李澄在江渙之身邊坐下。

   呂子欽坐到五皇子的左邊,花瑞銘在呂子欽身邊坐下。

   承允上前奉茶。

   五皇子問道:“沏的可是瓜片?

   承允欠身應道:“爺與呂六公子的是瓜片,江四公子與李大公子的是鐵觀音,花大公子的是碧螺春。

   江渙之笑道:“難為你了,記得每個人的喜好。

   承允欠身道:“江四公子言重了,這些是在下該做的。

   大家話幾句家常後,呂子欽側頭看向花銘瑞,“花大公子府上誰病了?
花統領?

   在下今兒命如軒去太醫院請胡太醫過府給外祖母請平安脈。
如軒回府告之,胡太醫上花府了。

   衆人關切的看向花瑞銘,能讓胡太醫問診的,必定是花大統領,旁人,可沒這個資格。

   花瑞銘放下手裡的茶杯,搖頭道:“不是我阿爹,是阿爹的一個屬下。

   說完,花瑞銘身子往前傾了傾,手搭在桌幾上,極認真的問道:“

   你們見過一種毒嗎?

   五皇子八卦心頓起,身子往呂子欽這邊斜了斜,問道:“什麼毒?
很霸道嗎?
見血封喉?
一丁點就能讓人一命嗚呼?

   花瑞銘搖搖頭,“不是,是一種透過吸氣讓人中毒的毒。

   “毒煙?
”江渙之好奇的問道。

   花瑞銘搖搖頭,“不是,無色無味,見不到煙,無聲無息便讓人中毒。

   李澄來了興緻,問道:“這麼厲害?
且不是能殺人于無形?
中毒後有什麼症狀?
立即斃命?

   “不是,中毒後全身發軟,沒有一絲力氣。
”花瑞銘說道。

   呂子欽問道:“那不是軟骨散?

   花瑞銘說道:“來看診的大夫也這麼說,可是,服下軟骨散的解藥。
人卻沒命了。

   “哦?
解藥反到讓人喪命了?
”五皇子更加好奇了,不解的問道。

   花瑞銘點點頭,“是,解藥反到讓人沒了命。
阿爹沒辦法,才奏請皇上,皇上讓胡太醫過府瞧瞧。

   李澄急迫的問道:“結果呢?

   花瑞銘說道:“胡太醫說,這毒看似像軟骨散,其實不是。

   下毒者對毒應該極了解,他在藥裡加了一味别的藥,這藥與軟骨散的解藥一旦遇上,會成緻命的毒。

   江渙之問道:“胡太醫找出那味藥是什麼了嗎?

   花瑞銘搖搖頭,“我出門時還未确定。

   呂子欽問道:“中毒的人怎麼樣了?
一直四肢無力,且不是生活不能自理了?

   花瑞銘說道:“那到不是,就起初幾日動彈不得。
過幾日後,可以像平常人,吃喝拉撒皆不受影響。

   李澄納悶道:“跟正常人無異,那毒自動解了?

   花瑞銘搖頭,“毒要是解了,還請胡太醫做甚?

   毒依然在人身體裡,中毒的人,可以像常人一般活着,卻不敢動武或發怒。

   但凡動武或動怒,人就像被萬蟻噬骨般難受,我沒有遭過萬蟻噬骨的罪,也不知道那是怎樣的感覺,應該是不好受就是了。

   李澄重複道:“不動武,不動怒就如常人一般完好無事,動武或動怒就會遭大罪,這下毒之人有點意思。

   五皇子說道:“用解藥可能緻命,那就像常人般活着就是,還解什麼毒?

   花瑞銘搖搖頭,“一群習武之人,從此不能動武,跟廢人有什麼差别?
他們哪裡受得了?

   呂子欽幽幽的說道:“關鍵是還不能動怒,真是為難他們了。

   花瑞銘連連點頭,“就是!
習武之人,十有八|九脾氣都很爆,一點不順心就會生氣會爆|粗|口。

   讓他們不動怒,不動武,還不如殺了他們。

   呂子欽腦子裡現出一張精緻的小臉,頂着雙靈動的大眼忽閃忽閃的道,殺人不過頭點地,死有什麼難的?
生不如死,卻死不了,那才是最難的。

   呂子欽抿了抿嘴角,這事,怕是小丫頭的手筆,小丫頭制人果然有一招。

   五皇子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喃喃的說道:“下毒之人是也奇人,不讓人死,卻又教訓了人。
有悲憫心,有點意思,你阿爹的屬下怎麼招惹人家的。

   花瑞銘搖搖頭,“在下哪裡知曉這些?
五爺也知道,龍影衛聽令于皇上,執行的都是絕密之事。
阿爹怎會告訴在下?

   五皇子點點頭,“那到是。

   花瑞銘轉頭看向呂子欽,問道:“你最近都在承國公府嗎?
你們府上明兒請年酒,你會回去嗎?

   呂子欽迎上花瑞銘的目光,問道:“怎麼了?

   江渙之接過話來,“青岩幾年未在京城各家年酒宴上露臉。

   時下,京中各家小姐私下談論最多的,便是青岩會不會出現在各家年酒宴請上。

   也不知從哪裡傳出來的風聲,說葉尚書離世不足一年,青岩仍然在孝期,今年不會出席各家年酒宴請,連英國公府,青岩也不會回去。

   文德問青岩話,怕是想套到内部信兒,然後去酒樓下注吧。

   呂子欽一臉懵的看着衆人,說道:“這些人得多閑?
連我去誰家年酒宴上都設局,誰是莊家?
他就不怕輸個精光?

   江渙之笑道:“輸?
青岩你開玩笑吧?
你不知道?
京城有多少人為癡狂?

   從前年起,群芳樓為你出席誰家年酒會設局,可是狠狠的賺上一筆。

   去年,你明明不在京城。

   可坊間說你早回京城了,說得有鼻子有眼的。

   然後,好些勾欄酒肆為其設局。
今年你在京城,能不瘋狂嗎?

   五皇子笑得直拍椅子扶手,“還有這事?
今年第三個年頭了,你們也不告訴我?
都有些什麼局?
說來聽聽,我也去買些回來。

   花瑞銘笑說道:“好幾種呢,英國公府的最小,畢竟英國公府是青岩自己家,出現的幾率大很多。
所以賠率不大,其次是江相府,大家都知道青岩與渙之的私交好,賠率也不大。
最高的是買一賠十。

   五皇子驚得睜圓雙眼,“多少?
買一賠十?
誰家?

   花瑞銘看看呂子欽,笑道:“兵部尚書施厲堅施大人府上呀。

   花瑞銘的話落音,其餘人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呂子欽無語的看着衆人。

   江渙之笑一陣後,手指着呂子欽道:“青岩,要不,今年施尚書府上的年酒,你就去一趟?
回頭咱們去酒樓下些注,你也助咱們發個财,怎麼樣?

   李澄笑着點點頭,“青岩,我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咱們赢回來給你抽成,五五開怎麼?
咱們出錢出力,你去吃酒,然後坐等收錢。

   五皇子起哄道:“我也覺得不錯,子欽,你隻需去施府轉一圈,一舉幾得,何樂而不為?

   呂子欽白幾人一眼,低頭喝茶。

   花瑞銘笑着問道:“青岩,怎麼樣?
你就委屈一下吧。
況且,這事一點也不委屈,施三小姐那是品貌雙全,在京城可是數一數二的名媛千金。

   李澄接過話道:“就是,施三小姐心意咱們青岩,可是衆人皆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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