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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顧忌

   花瑞銘打趣道:“施三小姐可是為了青岩,将名字改成施亞梅,知道咱們青岩愛梅,名字都要含‘梅’字。
多麼明顯的心思。
對吧,青岩。

   提到名字,李澄笑得趴到桌上,好一會才直起身來。

   斷斷續續的說道:“這,這事,是真的。
據說,施三小姐最開始想将名字改成施疏影。
哈哈哈……這名字,跟青岩了院子一個名……最後,還是被她大哥施合實押着改過來的。

   施尚書的夫人平氏為他生七個孩子,隻有排行老三的施三是女兒,其餘六個皆是兒子。

   施亞梅原名叫蘇合欣,施尚書與平夫人都是女兒奴,外加六們兄弟對她寵愛。

   蘇三小姐在蘇府可謂集萬千寵愛于一生,當之無愧的掌上明珠。

   昌平十四年正月初四,英國公府年酒上,施三小姐随平夫人到國公府赴宴。

   被跟在呂定甯身後接待賓客的呂子欽迷得移不開眼,從國公府回去後,施三小姐開始四處打探呂子欽的喜好。

   得知呂子欽喜歡梅花,施三小姐便将自己滿園的桃樹砍了,種成梅樹。

   凡是呂子欽用過的物件,施三小姐總會想方設法的弄個同款擺在自己的院子裡。

   施尚書與平夫人都是行武出身,對兒女的管教如向來不拘小節,隻要孩子不觸及他們的底線,從不會橫加幹涉。

   在平夫人眼裡,女兒的行為,不過是小女兒家心性,過幾年就淡了。

   畢竟,哪個少男不多情?
哪個少女不懷春?
她也是從年青時走過來的。

   所以,對蘇三小姐胡鬧的行為,平夫人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很多事裝着不知,任其女兒折騰。

   施三小姐打探到呂子欽住的院子叫疏影,硬是要将自己名字改成施疏影。

   施尚書長子施合實在看不過眼,押着施三小姐,不許她胡來。

   施三小姐在府裡鬧一陣,施大公子毫不退讓。
施三小姐拗不過大哥,隻得退而求其次,要求她的名字裡必須含梅字,否則就不吃不喝。

   施大哥見不得妹子絕食自殘,隻得同意。

   于是,施三小姐成功的将自己的名字改成蘇亞梅。

   這事不胫而走,迅速在京城傳開,讓不少人為之乍舌。

   一時間,施三小姐心意英國公府六郎的傳聞傳得沸沸揚揚。

   為此,呂子欽見到施三小姐便繞道走。
若不是萬不得以,絕不赴誰家宴請。

   葉夫人因此打趣過呂子欽,問要不要上施府去提親?

   呂子欽肯請葉夫人不要添亂。

   當然,打趣呂子欽的人不隻葉夫人,眼前這幫發小,每每說起此事都是樂不可支。

   五皇子笑一陣後,平複下來問道:“子欽,怎麼樣?

   呂子欽擡頭看向五皇子,說道:“五爺最近很閑?
要不,在下明日進宮禀皇上,在下最近看了前朝通史,覺得這本書甚不錯……”

   五皇子連連擺手,正色道:“得了得了。
子欽,你簡直無趣得很,大過年的,看什麼前朝通史!

   剛才那話,咱們隻是随口說說,不得當真的。
好了,這事翻篇了,翻篇了,你們誰也不能再提,誰提,我與誰急。

   五皇子發話了,其餘人自然是要遵從的。

   江渙之笑着說道:“子欽難得出來,來,咱們走一盤?

   呂子欽點頭應道:“好!

   江渙之起身走向棋桌,呂子欽跟着過去。

   花瑞銘嫌棄的扯下嘴角,說道:“你倆下棋,咱們做甚?

   五皇子站起身來道:“這倆見面就下棋,無趣得很。
走,咱們去玩投壺。

   李澄跟着起身,三人去一邊投壺。

   呂子欽與李澄下了一盤棋,在仁和店吃過中飯,又喝了兩盞茶,承允進來提醒,“爺,時辰差不多了。

   幾人先送走五皇子,再離開。

   呂子欽登車時,花瑞銘問道:“子欽,明兒你會回國公府嗎?

   江渙之踢了踢花瑞銘,笑罵道:“你這厮,你是有多窮?
會缺那點銀錢?

   花瑞銘見江渙之的腳踢過來,忙往邊上讓,笑着回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小爺的銀錢向來不夠花。
這有掙銀子的道兒,還不趁機多賺點?

   江渙之無語的搖搖頭,“你少去幾回群芳樓,銀子就夠用了。

   花瑞銘不以為意,反唇相譏:“春宵之樂,你哪裡懂得?
花幾個銀子而已,值得!
要不,渙之随我去感受一下?

   江渙之懶得理花瑞銘的,伸手接過小厮手裡的缰繩,“不用,鄙人福淺,享不了你那福。

   花瑞銘嘲笑道:“渙之,那什麼,你該不是不行吧?
對了,你好像還沒有通房……”

   江渙之也不生氣,翻身上馬,說道:“我行不行的,文德不用擔心。
到是文德,還是悠着點的話,畢竟長日方長,可别玩壞了!

   說完,江渙之對馬車裡的呂子欽拱拱手,“青岩,再會。

   呂子欽拱手還禮:“再會。

   江渙之扭頭對李澄道:“咱們走。

   李澄朝呂子欽拱拱手,“青岩,再會。

   “再會!
”呂子欽拱拱手。

   呂子欽放下簾子,吩咐道:“回去。

   花瑞銘站在邊上,忙問道:“青岩,你還沒回我話,明兒你回不回?

   呂子欽淡淡的說道:“回!

   花瑞銘朝呂子欽的馬車笑道:“青岩,夠兄弟!

   說完,花瑞銘轉身登上馬車,吩咐道:“去群芳樓,不,如意樓近些,先去如意樓。

   他得買遍所有開局的茶樓酒肆,趁機多賺些銀子。

   呂子欽回到承國公府,如佶已經回來,将查探的信兒一一禀告。

   末了說道:“小的才疏學淺,未能查出對方添的那味藥來。

   呂子欽說道:“無妨,下去吧。

   “爺,三小姐過來了。
”如軒進來禀道。

   呂子欽點點頭,“好,請明錦進來。

   如軒退下,不一會兒,葉明錦帶着丫鬟紅兒進來。

   雙方見禮後,呂子欽将葉明錦讓到會客區坐下,親手為其倒上茶。
問道:“錦兒怎麼過來了?
尋六哥有事?

   葉明錦看看呂子欽,低聲問道:“子欽哥哥明兒回英國公府嗎?

   呂子欽的手一頓,問道:“怎麼?
你也讓人去下注了?

   葉明錦目光躲閃的不敢看呂子欽,心虛的說道:“子欽哥哥知道下注的事?

   呂子欽沉下臉來,問道:“你成天在家裡,怎麼知道這些事的?

   葉明錦見呂子欽拉臉,低下頭小聲道:“這兩年,每逢年酒請客,就有人開局的,我知道有什麼稀奇的?

   呂子欽啞然,問道:“明錦缺銀子花?
”說着,呂子欽取出一疊銀票放到葉明錦面前,“嗯,這些銀票你收下。

   葉明錦忙搖頭道:“不用,我成天在家,家裡有吃有穿的,花不了銀子。

   每月的例銀我都花不完,哪裡會缺銀子。
那什麼,我是覺得下注好玩,才讓紅兒去下注的。

   “嗯?
你已經讓紅兒下注了?
”呂子欽問道。

   葉明錦忙糾正道:“不是今年,今年還沒下注,是往年下的。

   “往年?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玩的?
”呂子欽追問道。

   葉明錦懊惱自己說漏嘴,擡頭緊張的看眼呂子欽,見呂子欽盯着她,趕忙将目光移開。
小聲道:“也沒幾年了,就去年開始的。
之前聽淑表姐說起,去年的年酒就去買了。
嘿嘿,那些人真傻,子欽哥都不在京城,還敢開局。

   呂子欽看着傻笑的葉明錦,擡手給她一個爆栗子,“你還笑,好的不學,學上賭了?

   葉明錦擡手捂住頭,小聲嘀咕道:“祖父說小賭怡情的。

   呂子欽震驚的看向葉明錦,問道:“這事,外祖父也知?

   葉明錦說道:“當然,我下注的銀子還是祖父給的,赢了回來我還分一半銀子給祖父。

   呂子欽無語至極,問道:“你是想我向外祖父那般給你銀子去下注?

   葉明錦搖搖頭,說道:“那到不用,我有銀子。
子欽哥隻需告訴我,明兒你回不回英國公府就成。

   呂子欽白了葉明錦一眼,說道:“你在孝期,老老實實的在家裡給我呆着。
回去抄十面經文。

   葉明錦沒有打探到信兒,還被罰了,隻得灰溜溜的回後院。

   出了紫竹軒,葉明錦對紅兒吩咐道:“你去趟錢府,告訴淑表姐,子欽哥會回去。

   紅兒詫異的問道:“六爺也沒說他會回呀?
小姐如何知道的?

   葉明錦說道:“猜的,我回去抄經文了,你快去快回。
若是門房問起,你就說你去錢府幫我取花樣。

   “哦?
好的,奴婢明白。
”紅兒曲膝應下。

   葉明錦離開後,呂子欽對如軒道:“你去備些年禮,咱們晚些時候去慈恩寺尋明慧大師讨杯茶喝,順便安排初六進香做法會的事。
低調些,咱們從後門離開。

   如軒欠身問道:“爺,大概多久過去?

   呂子欽回道:“申末吧!”

   如轾進來禀道:“爺,國公爺打發人過來傳話,讓爺明早回去陪國公爺用早飯。

   呂子欽歎口氣,他想避出去的,還是晚了一步。
“我知道了,我會準時回去。

   如轾退出去回話。

   如軒立在邊上,問道:“爺,慈恩寺那邊還去嗎?

   呂子欽想了想,說道:“按計劃行事,明早從慈恩寺回英國公府。

   如軒欠身應下:“好,小的這就去安排。

   花府,花叙坐在上首,看着屋子中央四肢抽搐而蜷縮、痛苦不堪的鄧家宇,臉上盡是駭然,揚手吩咐道:“擡下去。

   兩個下人進來,将鄧家宇架着拖了出去。

   花叙對胡太醫道:“有勞胡太醫了。

   胡太醫欠身道:“老夫盡力!
老夫先下去了。

   花叙點點頭,命人伺候好胡太醫。

   待胡太醫離開後,花叙看向陳松,驚慌的問道:“他這樣,且不成了廢人?

   陳松緊握着茶杯,沉聲應道:“差不多吧,若是不用力,跟常人沒兩樣,一旦用力,就成這般模樣。

   花叙想着鄧家宇痛苦的樣子,心有餘悸的打了個哆嗦,看向陳亮問道:“像他這樣,要多久才能恢複?

   陳亮欠身回道:“要躺三天,才能恢複過來,三天内,四肢無力,像剛中毒那會一樣。

   花叙在屋裡踱起步來,憂心忡忡的捏着下巴,邊走邊喃喃道:“花哲何時會用毒了還是他身邊有用毒的人?
此人絕不能留!
還未查到他的蹤迹嗎?

   陳松搖搖頭,說道:“今早收到南邊的回信,花哲未回老宅。
他帶着一衆傷員,能逃向何處?

   花叙走到書桌邊,停下腳步,突然想到什麼,重重的拍了下桌子,大聲說道:“讓各處的歸雲閣徹查,就算尋遍大興,也要将人尋出來。

   陳松心有靈犀的點點頭,“是,此人不除,必是後患無窮。
傳令下去,讓各處嚴查黃宵,蘇敏等人。

   聽了陳松的話,花叙嘴角往上抿,他果然懂自己,點頭道:“對,讓各處嚴查黃宵,蘇敏,如有反抗,就地陣法。

   陳亮退下後,花叙笑着說道:“這倆改名換姓的躲了十年,沒想到,最終方便了咱們。
這名改得好,咱們随便尋個由頭就可以下手。

   陳松并沒有花叙那般開懷,心事重重的說道:“鄧家宇能折在他手上,咱們不可掉以輕心。

   花叙不以為意的揮揮手,“我之前是礙于他的身份,在龍影衛裡不好肆無忌憚的去查他。

   你也清楚,就算十年過去了,還是有些人的心沒有歸過來。

   他既然不是花哲,不是蘇捷,那我還有什麼好顧忌的?

   偌大一個龍影衛,高手如雲,我就不信,還奈何不了他倆了?

   陳松想想也是,說道:“先讓人查查,探到他們的行蹤再說。

   下人進來禀道:“老爺,夫人打發身邊的半芹過來問,明兒英國公府的年酒,老爺去不去?
若是要去,禮有沒有備好?
需不需要夫人為老爺準備?

   花叙看向陳松,“年年都是有年酒,應酬來應酬去,煩不甚煩。

   陳松淡淡的說道:“是,這樣的場合不比朝堂上輕松。
但該去還得去不是?

   花叙歎口氣,無可奈何的對下人道:“告訴夫人,我會去,至于禮品,就麻煩夫人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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