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要是讓我知道是哪個班的,勞資一定削了他!
”
義憤填膺的衆學生,當下開始猜測,到底是哪個班幹的這麼缺德的事。
很快,他們就發現,除了九班和一班之外,幾乎每一個班,都有學生前來駐地接受治療。
就在各個班級都在猜測真兇的時候,一聲穿破天際的哀嚎,忽的從駐地的入口處傳了過來,衆學生被那嚎聲震的一愣,當下朝着聲音的來源看去。
隻見九班的幾個少年,正擡着一個高大少年快步而來,而那少年的屁股上,好像還插着把箭……
得,現在連九班的人也都中招了。
“疼疼疼!
”牧塵荼疼的五官都扭曲了。
一旁的杜泓稍憋着笑,看着牧塵荼這要死不活的樣子。
“讓你小子手欠,還想拿我的弩去打獵,自己把自己給傷着了吧?
”
要說這牧塵荼也是個人才,前幾日看着杜家兩兄弟的弩很帥氣,軟磨硬泡了幾日,才讓杜泓稍答應把弩借他使使,結果獵物沒打到,那箭直接射到了石頭上,一個彈射,直接釘在了他的屁股上。
“喲,我說小杜哥,你就别光顧着嘴了,我這都快疼死了。
”牧塵荼眼淚都快飚出來了。
這事太丢人,求給他留點臉。
“一大老爺們,屁股上挨一箭有什麼。
”杜青筝挑了挑眉。
牧塵荼想哭,這倆兄弟就沒得人性,一點都不關愛他這個傷員,他當下一臉委屈的看向了跟着過來的柳韶白。
“師父,我疼……”
那表情,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柳韶白道:“那我幫你拔了?
”
牧塵荼一僵,當下搖頭。
“還……還是不勞煩師父您了。
”
牧塵荼還在這貧呢,殊不知,駐地之内其他班學生的目光都落在了他們幾人的身上。
其他班一開始就沒得,九班是那群土匪,畢竟九班的實力最差,别說打劫了,他們随便找個人都能把九班的人摁在地上揍。
隻不過,各班遲遲沒有見到九班的人前來駐地,心中也都泛着嘀咕。
按理說,九班這種弱雞,那群土匪沒道理放過才是。
結果這正疑惑着呢,就看到九班的牧塵荼“身負重傷”,而送他過來的杜家兩兄弟身上也都帶着血。
這一看,着實讓駐地裡的那些學生們愣住了。
“霧艹,九班要不要這麼慘烈?
都見血了?
!
”一名少年暗暗吞了吞口水,此刻莫名的有點同情九班了。
他們這些人雖然也挨了揍,但是好歹都是皮外傷,可九班這仨倒好,直接見了血,瞧那牧塵荼的屁股上,還釘着跟箭。
一個其他班的學生忍不住上前,走向了牧塵荼等人。
牧塵荼被那突然出現的“豬頭”吓了一跳,轉念覺着有些眼熟,可不就是他昨天晚上才揍過的人嗎?
霧艹,難道他被發現了!
!
牧塵荼正驚着,卻見那少年頂着一張鼻青臉腫的臉,拍了拍牧塵荼的肩膀,一臉探尋的開口。
“兄弟,你們這……也是被打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