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幹什麼了?
你莫不是師父仇人之子?
”吉祥再問。
柳韶白:“……”
從某種意義上而言,吉祥似乎真相了。
她爹搶了柴昀的未婚妻,可不就是仇人嗎?
“小師弟,你聽我一句勸,趕緊去跟師父道歉,千萬别去照顧那金蠶蠱,那東西,太吓人了。
”吉祥面色發白的開口道。
多可憐的一孩子,怎麼就遇到這麼個事了呢?
柳韶白看着吉祥等人一臉驚悚的模樣,怎麼也無法将那自虐的金蠶蠱,和他們此刻的表情聯系在一起。
“除了話痨之外,金蠶蠱還行,沒什麼吓人的。
”柳韶白道。
柳韶白一句話,把吉祥都給說懵了。
“話……話痨?
”吉祥一臉茫然。
“等等,你已經見過金蠶蠱了?
”吉祥一臉好奇。
柳韶白點了點頭。
“昨日照顧了半日。
”
衆人:“……”
吉祥更是第一時間将柳韶白上上下下看了個遍,确定柳韶白安然無恙之後,眼神更加的詭異了。
不可能啊?
這第一次去喂金蠶蠱的,那個不是心驚膽戰的走進去,半死不活的被擡出來。
吉祥曾經“有幸”去喂過一次金蠶蠱,差點當場死在那。
負責拿藥的中年人在衆人疑惑之際,已經将仙草準備妥當。
柳韶白看着放在錦盒裡的一株淺藍色的仙草,眼神立刻的就亮了起來。
天蘊草?
即便是在當年的六海,天蘊草也是極為罕見的仙草。
柳韶白前世總共就見過一株,那可是她動用了六海上下數萬人,才送旁人手裡“買”來的。
卻不想……
這東西,居然是金蠶蠱的口糧?
柳韶白:“……”
突然有種想監守自盜的沖動,腫麼破?
柳韶白拿上天蘊草,對于蠱師的好奇也越發濃烈,她随即轉身準備去蟲谷。
直到柳韶白從藥鋪裡離開,愣在藥鋪中的衆人,這才回過神來。
“真的假的?
她真就去喂金蠶蠱了?
”
“真是活久見……竟然還有能夠獨自喂金蠶蠱的人?
還能好端端的出來?
”
“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
”
“說!
”
“你說,七爺親自把小師弟代入師堂,雖然小師弟她不會煉蠱,但是……沒準她有特殊照顧蠱蟲的方法?
”
誰都知道,蠱蟲是煉蠱的根本,若是蠱蟲無法好生照料,那麼也甭打算煉蠱了。
隻是蠱蟲種類繁多,照顧起來,更是諸多限制。
像他們這些弟子,根本無法好好的養育蠱蟲,以至于柴昀必須的在蟲谷中坐鎮,親自照料才可。
這要是能找到個擅于照料蠱蟲的人……
那還了得?
“此言甚是有理!
”
衆人越想越是這麼回事,否則……
戚無妄為何會無端端帶個十幾歲的大小夥子回來?
這完全不符合常理啊!
“來來來!
開新盤了,大家要不要賭一賭,這小師弟到底是不是有一身訓蠱蟲的秘法!
”也不知是誰吆喝了一嗓子。
頓時引起了所有少年們的興緻。
好了傷疤忘了疼的衆人,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圍在了一起。
新的賭局,瞬間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