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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救駕?

重生之侯門邪妃 青墨煙水 5426 2025-02-17 14:11

  秦绾參加過不止一次萬壽節宮宴,不過以前是進宮做客,而這一次,算是半個主人。

  攝政王夫婦的位置擺在玉階之上,皇帝的龍椅下首。
再下面才是京城碩果僅存的一位郡王,信郡王李柽,然後是其他皇親國戚。
進京朝賀的藩王世子、文武百官以及各國使節。

  因為有王妃在座,中宮也無主,萬壽節幹脆取消了後宮的賜宴,讓幾位朝賀的女子也上了金殿——西域各國民風開放,以女子為使臣的也不止安息國的羅姗娜公主一人。

  “六七年前,我見過一次慶郡王的世子。
”借着歌舞的絲竹之音,李暄輕聲開口。

  “真有那麼像?
”秦绾一挑眉。

  “有個七八分。
”李暄肯定。

  秦绾了然,既然世子來過京城,見過他的人也肯定不在少數,怪不得沒被人認出來。
六七年後,有個七八分相似已經很了不得了。

  “荊藍說,沒有易容。
”她又補充了一句。

  “打算怎麼辦?
”李暄一聲低笑,“真正的世子多半是落在他手裡的,要不然不能這般有恃無恐。

  從喻明秋手裡逃過一次倒還罷了,居然在明知被拆穿的情況下,繼續大搖大擺地用“慶郡王世子”的名頭招搖撞騙,膽氣很足啊。

  “看我的,一會兒有好戲。
”秦绾一勾唇角,笑得很涼薄。

  “說起來,今天一天都沒見着沈兄。
”李暄若有所思。

  整個攝政王府,旁人一天不見人影或許他不會注意到,可沈醉疏……從來就沒有寶貝女兒找不着人的時候。

  秦绾低頭,幹咳了兩聲。

  “你該不會……”李暄忽然覺得哭笑不得。

  “來了。
”秦绾掃了一眼頭頂上盤龍雕鳳的房梁。

  “嘩啦~”她話音未落,金銮殿的屋頂居然碎了一個大洞,摔落的各種碎瓦磚塊打得正下方的舞姬們抱頭鼠竄,一片混亂。

  “有刺客~”李鑲身後的内侍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

  金銮殿裡不會武功之人占了大半,就算幾位将軍,因為是赴宴,也沒帶着兵器,門外守衛雖多,但卻沒想到刺客居然打破金銮殿的屋頂——雖說獵宮之變中刺客也曾打破屋頂而入,可這裡是金銮殿啊,那屋頂厚實得就算拿鐵鍬砸也未必能砸開。

  一時間,殿中亂成一團,急切之間,連刺客在哪裡都看不見。

  “怎麼每次國宴都鬧刺客……”李暄扶額哀歎。

  “因為刺客都傻呗。
”秦绾随口答了一句。

  人群中,衆人都拼命往大門方向擠去,李欽原本也是想随着人群避一避的,畢竟慶郡王世子應該是不會武功的。
然而,擁擠中,也不知道誰推了他一把,他腳下一個踉跄,後腰直接撞到了一張桌子。

  “世子忠心可嘉,不過也請小心些。
”耳邊傳來一個帶笑的女聲。

  “王、王妃?
”李欽一回頭,下意識地心中一跳。

  再看不遠處,一個黑衣蒙面的刺客已經将兩個上前阻擋的内侍扔開,向着李鑲而去,而護駕的侍衛卻還在十幾步外,顯然是趕不及了。

  李鑲不知道是吓傻了還是知道躲不了幹脆不躲了,坐在龍椅上一動不動。

  李欽直覺感到有哪裡不對,一個刺客,在萬壽節宮宴上進金銮殿刺駕,居然如此容易?
還有身邊這兩位,不是說是絕頂高手嗎?
怎麼不護駕?

  “這裡危險,世子還是避一避吧。
”李暄面無表情地輕輕一拽,将他拉到了後面。

  “我……”李欽剛吐出一個字,忽然覺得手上傳來一股完全相反的力道,明明在所有人看來李暄都是把他往後推的,可暗勁湧上來,即便他已經匆忙提起宮裡抵抗,但還是忍不住被迫向着李鑲沖了過去。

  一瞬間,他的眼睛瞪圓,腦中掠過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難道李暄是要強行栽贓他是刺客同黨?

  “陛下小心!
”秦绾喊道。

  李鑲眼睜睜看着一把雪亮的長劍對着自己分心刺來,正要閉目等死,就在刹那間,眼前一黑,竟被人擋住了視線。

  “嗤——”劍鋒入肉,鮮血飛濺。

  李欽痛得一聲慘叫,還沒搞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算你走運。
”蒙面刺客對着李鑲丢下一句話,連長劍還插在李欽胸口都顧不上,松手棄劍,在侍衛圍上來之前,縱身一躍,重新從房頂上的洞口逃脫了,一群侍衛頓時舉着兵器大眼瞪小眼。

  金銮殿的屋頂足有普通民居三層樓高,還沒有任何借力之處,要說這殿内,除了攝政王夫婦,大概還沒第三個人能直接跳上去。

  “世子!
快、快宣太醫!
”李鑲如夢初醒,急急地喊道。

  “将慶郡王世子送到後殿,小心些!
”李暄喝道。

  幾個侍衛趕緊擡了一張長桌來,将李欽小心翼翼地挪上去放平,擡着桌子往後奏,那把劍還插在李欽身上搖搖晃晃,看着讓人心驚膽戰。

  殿内的混亂漸漸平息下來,之前隻顧着逃命,這會兒不少人都開始不安起來。

  “慶郡王世子果然忠心可嘉,竟然以身擋劍啊。

  “是呀,之前還真沒看出來。

  “世子救駕有功,理應重賞!

  “哎呀,沒見那把劍還插在胸口呢,莫不是……”

  “對對,那傷勢,怕是一劍穿心吧?

  議論紛紛中,李暄和秦绾對望了一眼,又給了江轍一個眼色,随即護着李鑲,也悄悄退往後殿。

  “皇叔祖,世子不會有事吧?
”李鑲一臉的擔憂。

  “那劍隻怕正中心髒,即便蘇青崖肯醫,恐怕……”李暄一臉的沉痛。

  “那……”李鑲眼中濃重的愧疚之色幾乎溢于言表。

  “若是世子有所不測,也是救駕之功,功在社稷,陛下好好封賞便是了。
”李暄溫言道,“您是陛下。

  “朕……知道了。
”李鑲喏喏地應了一聲,低着頭,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秦绾招手示意内侍總管把皇帝扶回寝宮去,這才笑起來:“明明不知道,配合得倒是挺好。

  “因為我了解你。
”李暄背着雙手,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又道,“好了,如今慶郡王世子可以是個死人了,你怎麼折騰他都沒關系。

  秦绾一笑,看着床邊的青年迅速止血、拔劍、上藥、包紮。

  當然不是太醫,而是先一步進宮等着的蘇青崖。

  找個假扮刺客的人不容易,不但要藝高人膽大,還要忠心,秦绾最信任的也就是沈醉疏。
何況,沈醉疏刺李欽的這一劍,任誰看來都是穿心而過,可實際上下手時劍鋒微微傾斜,幾乎是擦着心髒過去的,看着恐怖,實際上幾乎沒有傷到任何主要的内髒血管,蘇青崖出手,分分鐘就把人救回來。
這簡簡單單的一劍包含了太多技巧,更不是普通人能用得出來的。

  “行了,一會兒就能醒,死不了。
”蘇青崖起身道。

  “謝了。
”秦绾笑眯眯地拍拍他的肩膀。

  蘇青崖歎了口氣,已經不想吐槽交友不慎了,隻說了一句:“霍紹齊去看過屍體了,确認是摧心掌沒錯,但他說,摧心掌能有這功力的隻有他爹一人,可霍堡主最近一直在淩天堡從無外出,數百人都可以作證。

  “摧心掌。
”秦绾一抿唇,回頭去看李暄。

  他們心意相通,一個眼神,李暄就明白她的意思,卻微微皺眉,遲疑道:“難不成你懷疑三年前失蹤的霍紹英?
他沒那能耐,霍紹齊都未必能有。

  “三年了,誰知道會不會有變故。
”秦绾淡淡地道,“摧心掌是不傳之秘,像是葉随風那種隻是學了個皮毛,真正傳承了精髓,又确定不了行蹤的人,隻有一個霍紹英。
當年,我們不是也懷疑他去行刺白鼎是另有目的嗎?

  “可他和白鼎是一起失蹤的。
”李暄提醒道。

  “白鼎失蹤的時候,身邊起碼還有百餘親衛,你說,這麼多人,要怎麼樣才能消失得無影無蹤?
”秦绾慢慢地問道。

  一百多人,就算是埋屍體,也不可能毫無痕迹,何況是活人呢。

  ------題外話------

  隔了半年,我家丫頭又發作了,莫名其妙病毒感染高燒,今天才完全退下來,身體累心也累。
明天準備帶她去山裡療養,空氣好些。
更新我盡量補上,請大家相信,我是個三十多歲的人了,不是年少無知的小女孩,不想碼字就能随口說誰病了誰死了。
要說作者斷更的理由總是千篇一律,可要知道所有請假的人裡病假本來就占九成啊,不生病誰有那麼多事……隻能說,對不起,我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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