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九百七十二章 真甜!
“蕭大人!
”
宋青苑一愣,下意識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
宋老爺子此時不在家,蕭景铎來宋家,除了找她,她想不到還能找誰。
不過,她也是才回來不久……
“來看看你。
”蕭景铎淡淡的說着。
隻是平常的話語,沒有任何指責的意思,宋青苑卻羞愧的低下頭。
側開身,揚起臉,尴尬的笑笑。
“蕭大人快進來吧,别在外面站着。
”
這次從南方回來,途經縣城,宋家一行人沒有逗留,直接回了宋家村。
宋青苑與蕭景铎,倆人兩個月未見。
宋青苑回來的第一時間沒有去找他,卻讓蕭景铎親自過來,這讓宋青苑心裡,很不好意思。
東跨院,書房内。
宋青苑把從南方帶回來的特色吃食,端到了蕭景铎面前。
讨好的道,“大人嘗嘗吧,都是南方那邊的,在我們北方吃不到。
”
“不過,大人在京城那種富庶之地,又經常四處奔走,肯定不缺這一口吃的,隻是……”
宋青苑拿起一塊糕點,放到蕭景铎嘴邊,含情脈脈的道,“隻是我想大人了。
”
“不知小女子可否有榮幸,親手喂大人吃?
”
想?
蕭景铎瞥了一眼,不動聲色的從宋青苑手裡,接過她拿着的糕點,一口一口吃了起來。
雖然沒有說話,但蕭景铎的行為,是在告訴宋青苑,吃她帶回來的東西可以,但是親手喂就不必了。
看着蕭景铎的動作,格外優雅,一舉一動之間,皆有大家風範,宋青苑不禁覺得有些遺憾。
如果成熟穩重,又有些冷漠的蕭大人,變成一個“大嬰兒”,要由人來親手喂食,想想還挺可樂的。
“噗嗤!
”一聲,宋青苑笑了出來,笑得眉眼彎彎。
蕭景铎擡頭,深邃的目光看向宋青苑,似乎在詢問着,笑什麼?
宋青苑眼睛一轉,一道精光在眼中劃過。
纖細的手指高高舉起,輕輕劃過蕭景铎的唇角,然後放進口中。
故意咋把咋把嘴,就像偷了腥的貓兒,脆聲聲的道,“真甜!
”
“唰!
”的一下,蕭景铎的臉紅了,從脖根兒到臉頰,紅的快要滴血。
“宋!
青!
苑!
”
蕭景铎重重的喊着,頗有一番咬牙切齒,惱羞成怒之感。
“你好大的膽子!
”
蕭景铎的眸子加深,深邃的仿若天上的繁星,帶着危險的氣息。
這個小臭丫頭,蕭景铎抿起嘴。
他承認,剛才的那一刹那,他确實被震驚了,身體幾乎是本能的反應,打破了他一貫的冷靜自持。
他從來沒有想過,他蕭景铎,竟然有一天會被個小丫頭非禮,真是……
一時之間蕭景铎氣也不是,笑也不是,心裡還有一絲說不出的感覺。
總覺得麻麻的,讓他的心,也跟着撲通撲通跳了起來。
“怎麼了?
”宋青苑道。
軟軟的話語,帶着甜甜的尾音,還有那雙清澈的眸子,都在訴說着自己的無辜。
仿佛剛才的舉動,隻是無意為之,沒有其他深層的含義。
怎麼了?
蕭景铎已經恢複如常,手指在桌子上敲了兩下。
威脅的看着宋青苑,“你不知道怎麼了?
”
“哦~”宋青苑恍然大悟般,伸出自己白皙的手指,“原來大人說的是這個呀!
”
宋青苑對着蕭景铎眯起眼睛,甜甜一笑。
“大人的唇角剛才沾上了糕點渣,苑兒本着不浪費的原則,幫大人吃掉了。
”
“唉!
”宋青苑故意歎息。
“苑兒是農家出身,小時候過慣了苦日子,學會了勤儉節約。
”
“有詩曾雲: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
“這一粒糕點渣雖然小,卻凝聚了老百姓的,無數的汗水,苑兒又豈能浪費。
”
“大人,你說對不對?
”
宋青苑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樣子乖巧的不得了,漆黑的眸子裡,似乎帶着光。
仿佛在渴望着長輩的誇獎,長輩的表揚。
唇角沾上了糕點渣……
蕭景铎深深吸了一口氣,哭笑不得。
這個小丫頭,當他那麼好騙。
他自幼學習各種禮儀,早已駕輕就熟。
若是這麼容易,就把飯渣沾到自己的臉上,那在各種重大場合,甚至國宴上,他不知道要出醜多少次。
小騙子!
蕭景铎突然伸出手,一個回旋把宋青苑拉進了自己的懷裡,身子一翻,位置調換。
蕭景铎支起手臂,把宋青苑固定在床榻上。
炙熱的呼吸,帶着兩分壓抑,直直的撲向宋青苑的臉頰。
一瞬間,宋青苑的臉,就火辣辣的燙了起來。
一個念頭在宋青苑心中閃過,這還真是山水輪流轉,她剛撩完蕭大人,蕭大人這會兒就把她……
“大人……”
宋青苑話剛出口,蕭景铎的吻就落了下來。
激烈而霸道,還帶着滿滿的占有的意味,越演越烈,完全沒有松開的迹象。
宋青苑被突如其來的吻,弄得暈頭轉向,手指和腳趾狠狠的蜷縮了起來。
大腦呈現放空的狀态,甚至忘記了呼吸。
一直吻了很久很久,似乎耗盡了空氣中的氧氣。
在不呼吸,就會窒息的宋青苑,終于忍不住,向蕭景铎求饒,“放、放開、放開我……”
“蕭景铎……”
“求、求求你……”
“我、我快窒息了……”
宋青苑費力的說着。
終于,蕭景铎的身子,向後撤了撤,鉗制住她的力量,也松懈了兩分。
隻是落在唇角處那細細的吻,仍然沒有間斷,仿佛在細細品味,彼此的呼吸交織,滿室的旖旎。
直到過了很久,蕭景铎才停了下來,伸出手,撫上宋青苑的臉。
親眼看着宋青苑,在他的手下,身子微不可查的顫抖,才停止了動作。
聲音沙啞的不像話,“小丫頭,快點兒長大!
”
蕭景铎寵溺的,看着躺在他臂彎裡,閉眼的宋青苑。
長長的睫毛一扇一扇的,仿佛每一下,都在撩撥着他的心弦。
如果不是普惠大師,言他二十五歲之前不易成親,否則将後悔終身。
他真恨不得,現在就把這個小丫頭娶進門,好好的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