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雲玉哪受過這樣的氣,扭頭看向柳成斌,發現他低着頭并不打算給自己出頭的意思,心裡惱怒不已。
于是沒等其他人做出反應,展雲玉看向坐在上首的侯爺柳書良先開口說道:“祖父不該給孫媳一個說法嗎?
”
老侯爺柳書良看着這個新娶進門的二孫媳,莫名的有些不喜,要不是她的插入現在進門的應該是淮陽侯府的三小姐展雲依。
無論是從氣度、身份背景、還是能力相貌她都不及二房的展雲依,可現在說這些都晚了。
老侯爺柳書良緩緩的開口道:“你想要什麼說法?
”
展雲玉說道:“昨日之事難不成都是巧合,無論是迎親的轎子,還是夫君騎的馬都是府裡的人準備的。
可偏偏都出了差錯,而且昨晚洗澡的浴桶還讓人下了藥,讓我身子到現在都不舒服,還要受二嬸娘的嘲諷。
我這才剛進門就出這樣的事情,我不知道這是針對我的,還是針對大房的,難道祖父不該給我們一個說法?
”
展雲玉這話一出,等于是把整個事件擴大化了,她就是要拉上整個大房跟她站在一起。
可這話一出不僅是大房的人皺起了眉,大堂裡的其他人聽了這話也心情都不舒服起來,這是什麼意思?
然後不等衆人有所反應,她又說道:“如果說是看不慣我,針對我也就算了,可成斌哥我的夫君他可是景甯侯府嫡出的少爺。
那做壞事的人就不怕真出些什麼事情,你們的良心能過得去嗎?
”
二夫人聽了展雲玉的話有些氣不過,接嘴道:“二侄媳,你這話可不能這麼說,昨日之事誰也不想發生。
就算是發生了那也是在淮陽侯府接上你以後發生的,說不定是你們府上有人看不慣你做下的事情,你怎麼能倒打一耙呢。
”
展雲玉緩緩的又說道:“二嬸娘說的這麼肯定,别忘記迎親的隊伍到我們淮陽侯府的時候也就停了半個時辰。
期間迎親的人可是全部沒有離開動地方,無論是轎子還是馬匹都有你們景甯侯府的專人負責守着。
”
二房的柳珍兒可見不得這新進門的二嫂這麼頂撞自己的母親,于是說道:“二嫂可真是逗,這都嫁進景甯侯府了。
還一口一個你們淮陽侯府,我們景甯侯府的,你這是沒有把景甯侯府當成是自己家。
”
展雲玉也毫不示弱的回道:“我這才剛嫁進來第二天,就算是說錯了話也情有可原吧,總得有個過程吧,誰能一下子适應過來。
再說了我這剛出門子就不能說個我們淮陽侯府了,他們養育了我十五載難不成還一出門子就忘祖,妹妹能做到,我可是做不到。
”
老侯爺柳書良看着一大早就開始打口水仗很生氣,本來昨日之事就讓他高興不起來,現在又吵上了。
柳珍兒還想說什麼,就聽祖父厲聲說道:“都住口,像個什麼樣子。
”
又對着展雲玉說道:“成斌家的,既然你懷疑是府裡有人針對你做的,那我可以答應你會讓人盡快去調查。
如果真有人動了手,我自會給你、給大房個交待,如果事情調查下來沒有問題,你日後也不能再提起。
”
展雲玉忙回道:“謝謝祖父。
”
因着景甯侯府老夫人早幾年就去了,所以老侯爺直接說道:“好了,沒事就散了吧。
”說完率先離開了大廳。
等老侯爺走了,廳裡坐着的人開始三三兩兩的說起了話。
就聽柳珍兒小聲的說道:“真是個不要臉的,一進府就把府裡攪合的不安甯,還真是個事精。
”
展雲玉也不是吃虧的主,反問道:“誰家的小姑子,是在新嫂子進門就找事,攪家精說的是你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