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今日跟幾位才子一起說起詩詞歌賦,我也很高興,希望以後你們能去京城,咱們還能有再見的機會。
”玄妙兒笑着道。
黃公子和呂公子也都很歡喜:“以後一定有機會的。
”
幾人又寒暄了一下,才都折返了前院,然後相互告辭。
木安淑是看着他們都去了後院的,可是自己沒進去,也是一直關注着他們回來沒有,這時候看見他們出來,還談笑風聲的,自己更是氣了。
她就是要在這些公子哥面前揭穿玄妙兒的僞裝,讓這些人也明白明白,他們都是被蒙蔽了雙眼的。
她上前去,對着玄妙兒道:“玄妙兒,你真是有本事,懷着孩子還能到處勾引男人,在京城如此,現在打着找你男人的名聲,裝的跟個貞潔烈女一樣,其實還不是到處的留情?
真是不懂,為什麼這麼多男人就能被你騙了?
你也不是姑娘家了,還真的能一女嫁多夫?
”
玄妙兒是一點沒慣着木安淑的脾氣,伸手就是一嘴巴:“這一巴掌是替你父母教你怎麼說話的,我行得正坐得端,還真不是你妄加評論的,并且說話要有證據,你這麼紅口白牙的說出來的話,就是誣陷,别以為你那麼身份讓我不敢輕易動手。
”
木安淑沒想到玄妙兒身懷有孕還能動作這麼快,自己還真的沒想到她敢動手,哪想到她真的打了自己,她不甘的舉起手對着玄妙兒要還手。
不過讓費少卿用胳膊擋住了:“這位小姐,花夫人是咱們鳳南國有名的才女,我們對她是崇拜仰慕,而非你說的那麼不堪,你這女子能用這麼肮髒的心思去評判一個對國家有貢獻的人,我覺得你應該反省你自己了。
”
木安淑雖然對費少卿沒有愛意,但是她也要承認這是個美男子,她本來是不想在他面前失态的,也不想讓他覺得自己是個惡人,可是怎麼也沒想到事情發展着就成了這樣了。
她真的不懂為什麼這些男人就是看不清玄妙兒的真實面目:“我知道玄妙兒的名聲好,知道她把自己僞裝的很好,但是你們就相信那是真的一面,而不是她裝的?
你們這些也都是大戶的公子,女人不少見吧?
哪個女人沒有點手段?
為什麼你們就不懂呢?
”
費少卿身邊的黃公子笑了,他看着木安淑:“這位小姐,如果你能僞裝成花夫人這樣,那我也算是佩服你,你能幫着農民提高糧食的收成?
你能冬日做大棚種菜?
你能開辦學院,桃李滿天下?
你能出口成章的說出不是書面上的詩詞?
你能畫一幅畫,名滿天下?
你能詩詞歌賦樣樣精通?
你能辦收容所,孤兒院,你能把财産拿出一部分捐給國家?
”
木安淑聽着一個陌生男子這樣的贊美玄妙兒,自己很想反駁,可是人家說的每一句都是真的,自己想要反駁任何一句,都沒有合适的說辭,确實,這都是玄妙兒的功績,她真的是做了太多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不是做不到,甚至是想不到的。
越是這樣,她越是嫉妒,她看着三個年輕的俊美男子:“可是她玄妙兒嫁人了,她就該守婦道了,她應該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做好一個女人該做的,可是她這樣出來,給你們這些男人在一起,你們真的覺得她是個守婦道的女子?
”
費少卿看着木安淑搖搖頭:“首先,我們鳳南國現在已經開始提倡女子出門了,無論是經商還是學習,都是可以的,其次,花夫人不是一般的人,她的學生遍布天下,我的兄長都是她的學生,算起來,我們也要尊稱她一聲先生,最後她是咱們鳳南國最受尊敬的女子,而她出來能做更多利國利民的事情,我們對她隻有尊敬,隻想學習,沒有其他,這位小姐看來真的是心胸狹窄。
”
被這麼俊美的男子直接就說心胸狹窄,木安淑更是臉上挂不住了:“我說的是事實,就算是她有本事,可是她是懷了身孕的婦人,沒有丈夫在邊上,她怎麼可以這樣不守婦道?
”
玄妙兒看着木安淑:“木安淑,你懂什麼叫不守婦道麼?
我勸你還是先學會做人,再來管别人的閑事,一個連人都做不好的人,你怎麼有臉說别人?
“
“你做了還不讓說?
”木安淑這時候有點瘋狂了,她想保留的拿點形象已經慢慢的都磨沒了。
“我做了什麼?
我真的沒有怕人說的事情,但是造謠诽謗人家,你也真的是沒什麼人品。
”玄妙兒真的懶得跟木安淑吵吵,因為她自己已經把自己的形象毀了,還需要自己幫她麼?
木安淑摸着火辣辣的臉:“就你這樣的潑婦,伸手就打人的,張口閉口的侮辱人,你比我好到哪了,就算我不是好人,可你也不是,咱們半斤八兩。
”
玄妙兒笑了:“我跟你可不是一類人,你連你自己是誰都未必弄清楚,一個人嫉妒别人的時候,能不能想想如何提高自己,而不是總想着把别人拉倒跟自己一個高度?
木安淑,是你對我的男人動心,是你不守婦道,為什麼你能顯得那麼名正言順呢?
”
本來玄妙兒也沒想說這個,可是木安淑的不依不饒,還有她之前看費少卿的眼神,自己也猜到幾分,這女人在美男面前,還是想要個臉,那自己就不能給她臉了,現在好了,不管怎麼說,都是她的問題了,自己就看着吧,看她解釋還是掩飾。
這話倒是讓三個男子驚訝了,也更明白了,為什麼這女人一直纏着玄妙兒,原來,她窺探人家的男人,這女子真的不是什麼好東西了,三人對木安淑的目光真的是鄙夷到了一定的地步。
木安淑沒想到玄妙兒把這事情拿出來說,不過自己确實是有這個意思的,自己也跟國公夫人表達過,甚至都要登堂入室了,現在不承認也沒用。
被三個男子盯得她的臉發燙,感覺真的是無地自容了,隻能對着玄妙兒道:“男人三妻四妾不是正常?
可是女人要守婦道,你都不讓你的男人納妾,你是妒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