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兒把兩人帶到了樓上靠床邊的茶桌邊在,這個位置很好,被花草圍繞着,又靠着窗戶很是亮堂。
兩人落座的動作舉止都很文雅,看得出來出身家世不凡。
玄妙兒給兩人倒了茶:“二位請。
”
那男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以示禮貌,然後才開口:“忘了自我介紹,我叫蕭岩純,這是家妹蕭婉兒,我們從京城來鎮上遊玩的,今日真是失禮了。
”
玄妙兒聽見對方姓蕭,心裡有了點猜測,皇家的姓氏,這兩人身份是真的不一般了。
不過人家沒想說自己的身份,那自己也不多問:“蕭公子不用介懷,相識也是緣分,二位要是在鎮上有什麼事情,可以去畫館找我。
”
蕭婉兒好奇的看着玄妙兒:“玄小姐還是跟我想的不一樣。
”
玄妙兒對這個女子的純度有點無語,感情這人一直在這研究這事呢:“蕭小姐性子直爽,很是可愛。
”
蕭婉兒笑着回應道:“我娘也說我性子太直了,這個不好,以後要是嫁人了,在夫家不好過。
”
玄妙兒還真是難得見到如此單純的女子,笑着道:“你娘說的很對,不過你這麼單純可愛,一定能找個好的夫家寵着你。
”
蕭婉兒聽了玄妙兒的話,高興的看着那男子:“哥,你聽見了,你不是玄小姐最本事麼,那她說的一定是真的。
”
那男子笑着道:“你這丫頭,什麼都能說出來,今個咱們兄妹是真的不怕玄小姐笑話了。
”
玄妙兒也笑了,這兩人的純真的不是裝的出來的,不過自己認識各種各樣的人也不奇怪,首先自己是生意人,本就接觸的人和事多,其次自己算是個風雲人物,想認識自己的更是不少,多少各地的人路過永安鎮,都要特意的去趟畫館,不光是為了買畫,更是為了看看自己,自己倒也早就習慣了。
自己來了這個時空之後,對女子的地位還是有影響的,做生意的女子多了不少,抛頭露面的事似乎也都接受了,所以自己還是很自豪的。
“二位單純直接,倒是讓我也羨慕,能想什麼說什麼的人,也是一種幸福不是?
”玄妙兒看得出這兩人真的是養尊處優無憂無慮的成才起來的。
“玄小姐的性格也是有些讓我預料之外的,本想着就算是見到玄小姐了,我也不知道要如何的說話才好,可怎麼也沒想到,這麼個相識的開始。
”蕭岩純摸摸鼻子,還是有些對剛才的事情不好意思。
蕭婉兒打量玩玄妙兒開始打量這花店:“之前我就去過京城的花店,那時候還是秋天呢,我當時就不懂這些銅管子是做什麼的,問了夥計,夥計也不知道,直到入了冬,我才知道這些東西的作用。
”
玄妙兒笑着道:“那時候不說是怕有人太早的模仿,畢竟我這也要一年把名聲闖出來了,之後也就不怕人家學了。
”
蕭婉兒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我懂了,怪不得的,玄小姐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之前在京城的一個花店,也看見了他們鋪子裡有這種銅管,不過到了冬天,他們的好像沒有熱。
”
玄妙兒知道這個事,太師府那邊有人模仿的,可惜他們不知道這些銅管子的作用,之前秦苗苗試探的問了幾次,自己自然不能說,所以他們也是按照樣式模仿了,結果隻是個擺設。
“來年估計這個東西就普遍了,這東西本就不難做,難得是個新意,不過這一年,我的花店已經穩定了,我也不怕别人學了。
”玄妙兒給兩人又添了點茶。
蕭岩純仍舊是帶着崇拜的目光:“玄小姐其實太謹慎了,不說這些别的,就是那些花語就足夠讓玄小姐的鋪子出名了。
”
“想要把生意做大了,就不能靠着一個方面,所以要考慮的很多,謹慎點才會更有發展。
”玄妙兒知道跟他們說太深了他們不懂,不過看得出來這兩位的好奇心還真是重。
兩人都非常認真的聽着玄妙兒說這些,不時的還要問上幾句,玄妙兒也不厭其煩的給他們解答。
一直到了黃昏,這兩人才依依不舍的告辭離開。
玄妙兒知道這兩人身份高貴,所以親自送着他們下樓出去。
等那兩人走了,玄妙兒才去看千府送來的花,自己對有些名貴的花種還不算是太了解,所以聽着這的掌櫃的講解了一番,又看了一會,自己才回了家。
晚上花繼業沒有來,玄妙兒也沒太擔心,因為花繼業也不是每天都來,千府如果有什麼需要他處理的,他晚上也會去千府,所以自己看着時辰不早就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自己剛到了畫館二樓,蕭婉兒就跑來了,本就是個白白淨淨的小姑娘,這冬日裡跑的有些急了,所以小臉紅撲撲的,看着很是讓人喜歡。
她上了樓,盡管跑的有些急,可是走路的姿勢和舉止還是很端莊的。
玄妙兒見她來,也趕緊站起來迎過去,叫了聲:“蕭小姐。
”
蕭婉兒站在玄妙兒面前欲言又止,臉本就因為跑的紅,這時候憋的更紅了。
玄妙兒看出來是有事了,趕緊問:“蕭小姐可是有什麼事?
說了咱們是朋友,那就不用客氣了。
”
蕭婉兒的大眼睛裡包着淚:“玄小姐,你能借我一些銀子麼?
”
玄妙兒知道這兩人身份絕對不一般,絕不是需要借錢的人,并且今個就蕭婉兒一個人來的,這是出事了?
“好,需要多少?
出了什麼事?
我可否要幫忙?
”玄妙兒知道他們不是騙子,因為敢冒充皇室姓的人,還敢來自己這騙錢的,那真是不要命的,所以自己相信他們的身份。
蕭婉兒是真的沒遇見什麼事的人,這時候真的是有些蒙了,見了玄妙兒這麼關心自己,所以這眼淚忍不住掉下來了。
“我跟哥哥的銀子被騙了,一個老婆婆背着少了一隻腳快要病死的孫子暈倒在我們面前,我就把我的銀子給她了,可是我們回到第一家客棧才發現,我哥的錢袋子也不見了,随身的玉佩都沒了,我們這次是背着家裡人出來玩的,為了掩人耳目,從家裡出來我是扮着丫鬟的,所以也沒有帶什麼首飾,這想去當鋪都沒有東西可以當。
”蕭婉兒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