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苗苗想停下哭聲,可是卻怎麼也控制不住自己内心,她抽涕着拉着陳秀荷的手:“娘,我心裡疼,你說一個男人怎麼會對自己的女人這麼無情呢?
怎麼會對自己的孩子這麼無情呢?
”
陳秀荷看着秦苗苗:“一開始我就說了,傅斌這個人不簡單,你不能跟他……可是你不聽,現在你知道了,苗苗聽娘的話,以後對他放手吧,他不是你能抓住的。
”
秦苗苗搖搖頭:“不,娘,我現在一無所有了,我更是沒都不怕了,我就要這輩子都讓他擺脫不了我。
”
陳秀荷看着眼神裡帶着怨氣的閨女,又是連連的歎氣:“秦苗苗,别人能害你,我能害你麼?
你為什麼就非要堵上自己一生的幸福呢?
”
“娘,我不光是非要成為傅斌身邊有名分的女人,我還要讓玄妙兒死無全屍,不,我要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恨她,你不知道我在她們家的時候,看着她每天光鮮亮麗,每天都是那麼的開心,身邊有人伺候,金錢不缺,又受到那麼多男人愛慕的樣子,我心裡多難受,我要讓她什麼都沒有,我要讓她變成一文不值,看她還裝不裝那份高傲。
”秦苗苗的話每一字每一句都是發自她内心深處的,帶着恨意的。
“孩子,你這樣未必成功,并且你會很累,還有說句難聽的,你根本鬥不過玄妙兒,你不要用雞蛋碰石頭了,咱們其實可以過咱們該有的生活,也許咱們不像普通人那樣自由,但是咱們可以盡可能的讓自己過得好一點,何必這樣為難自己呢?
”陳秀荷不想跟玄妙兒去硬碰硬,因為自己知道碰不過的。
秦苗苗的态度很堅決:“娘,從我被灌下堕胎藥的時候,我就決定了,但是娘放心,我不會像以前那樣了,我會做的讓玄妙兒完全沒有防備,我不是以前的我了。
”
陳秀荷還是不同意:“苗苗,你現在心裡有恨,娘理解,你好好養着,以後你就好好在家,我絕不讓你再犯險了。
”
秦苗苗也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用:“我知道了娘,我困了,我要睡一會了。
”
陳秀荷看着秦苗苗的臉色,還是忍不住的歎息:“哎,你看看你這臉色,我去給你炖點補品,你睡吧。
”
等陳秀荷出去了,秦苗苗又睜開了眼睛,她根本睡不着,心裡想的都是怎麼對付玄妙兒的。
她玄妙兒不是愛花繼業麼?
那自己就讓花繼業變心,去傷她的心,如果不成,就找人殺了花繼業,讓她成寡婦,以前自己不想花繼業出事,因為自己擔心玄妙兒嫁不出去,那傅斌更是多了希望,但是自己現在看出來了,傷心才是最讓人難受的,什麼生意,什麼金錢權勢,這些在被愛人所傷面前,都不是大事。
想着這些,秦苗苗的臉上有了詭異的笑容,她确定,自己要不折手段的讓玄妙兒不好過,還要再次懷上傅斌的孩子,下一次,自己絕不是這個套路,自己會隐藏好,然後躲出去,生了孩子再回來,自己不相信,傅斌能殺了孩子。
不知覺中,秦苗苗睡着了,可是仍舊是噩夢連連。
晚上花繼業來的很早,天黑了他就進來了:“今個事情這麼多,我可是要好好的聽你說說了。
”
玄妙兒笑着道:“茶點瓜子都給客官準備好了,不知道客官的賞錢可帶了?
”
花繼業噗的一聲笑了道:“今個的賞錢就是本大少。
”
玄妙兒撇撇嘴:“不值錢。
”
花繼業坐在玄妙兒邊上:“小丫頭,嘴貧,快跟我說說今個你去陳秀荷那的事。
”
玄妙兒說起這個還是也忍不住的歎息了一聲:“沒想到傅斌是真的狠毒啊,真的下得去手啊。
”
花繼業不解的看着玄妙兒:“這聽着好像比我想的複雜。
”
“别的跟咱們想的差不多,我去的時候,秦苗苗已經回來了,孩子也沒了,估計是在傅斌那就沒了的,不過他們告訴我是陳秀荷給秦苗苗準備的堕胎藥,别的都沒什麼,但是最可怕的是,心靜給秦苗苗診脈,發現秦苗苗身上有斷子散的毒。
”
“斷子散?
難道是那個?
不會吧?
”花繼業是聽說過這個藥的,不過一時也沒有想到傅斌能弄到,并且給秦苗苗用了。
“就是你想的那樣,不過心靜沒有告訴她們,她們應該不知道,要不然她們不能那麼平靜。
”
“真是沒想到,不過這也是他們罪有應得吧。
”
“是呀,秦苗苗一直想要置我于死地,估計這段時間她是自顧不暇了。
”
“讓他們内部之間有了矛盾,咱們就少了很多麻煩了。
”
玄妙兒忽然想起來什麼搖搖頭:“也不一定,這段時間是他們跟我相處更密切的時候,我們還真是不能小看他們。
”
花繼業也點點頭:“你說得對,咱們還是要小心為上。
”
“嗯,咱們還是警惕點好。
”說完這些大事,玄妙兒又對着花繼業問:“藍淩下個月就定親了,我也得去京城一趟,你陪我一起吧。
”玄妙兒根本不用等着某人自己推薦,直接問。
“那是一定的,到時候咱們一起走,我也放心,京城的幹海貨鋪子也都準備好了,正好去的時候選個差不多日子開業,也是一舉兩得了。
”
“你這是一點時間錢财不浪費啊?
”
“那是,我是商人。
”
“小樣,這回咱們可以安心一陣了,短時間内陳秀荷和秦苗苗都不能來我這打探什麼了。
”
“嗯,秦秋風那邊進展如何?
”
“還行,我覺得他是有意的用這些東西麻痹自己,所以這段時間他沒影響進度。
”
“這人啊,有時候真的說不清楚。
”
玄妙兒笑着看着傅斌道:“用俗話說就是,同樣生活在一起的親兄妹人,這做人的差距咋就這麼大呢?
說的文绉點就是,龍生九子各有所好呢。
”
傅斌也笑了:“是呀,有些事就是這麼讓人不容易看透了。
”
兩人說笑了一會,又說了不少今個的事,花繼業才離開。
第二天一早,玄文濤來了,還帶着胖胖和千渺。
玄妙兒聽見聲音跑了出去:“爹來了,怎麼把這兩個臭小子帶來了?
”說着過去搓了搓弟弟的小腦瓜。
胖胖仰頭看着玄妙兒:“我來幫爹買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