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人家木安淑這樣親和,袁素素更是覺得可交:“安淑,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我今天不想回去,能在這借宿一晚麼?
”
木安淑笑看着袁素素:“你想在這住一個月我都歡迎,但是你今天必須要回去,因為你們剛有了矛盾,這個時候是容易和好的時候,你回去就認錯,說是被愛沖昏了頭腦,才犯的錯。
如果你逃避了,會讓你們之間的距離更遠了。
”
袁素素垂頭喪氣的道:“這次白大哥一定是真的生氣了,我道歉也未必有用了。
”
木安淑真的是恨鐵不成鋼:“未必有用那你就不做了?
難道你打算就這麼放棄了?
你為了愛情可以不要命,現在低頭難麼?
男人最怕女人的眼淚和服軟,你這段時間的努力難道就都不要了?
”
這麼一說袁素素心裡自然是不甘心的,自己這輩子唯一放不下的就是白亦楠,她也沒有想要放棄,剛才隻是自己一時的生氣。
“那我還是回去吧,可是我就承認錯誤就行麼?
如果白大哥還是生氣我怎麼辦?
”此時的袁素素有點心裡沒底,當然也有點沒主意了,其實如果沒有木安淑,她一個人是弄不出這麼多事的。
但是這話說回來,如果她要是沒有那個心思,别人誘惑她做這種不道德的事情,她也不會同意,這也是說明了木安淑這步棋用的得當吧。
木安淑想了想:“你說過你為了他差點死了,生死交命的人不可能就因為一件事生分了,白公子是個念情分的人吧?
”
這個袁素素很肯定:“當然,白大哥對我真的很好。
”
“那不就得了,說些當年你們認識時候,你為了他受傷時候,提提這些往事,然後好好地道歉,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你們之間這些過往呢?
”
“你說得對,我跟白大哥的過往是别人沒有辦法替代的,玄妙兒再有本事,那也不會知道我跟白大哥之間的事情,白大哥的事情,隻有我最清楚。
”
木安淑聽着袁素素的話知道袁素素還是沒有跟自己說實話,她還是有隐瞞的,不過她越是隐瞞,證明這個越是重要的事情,所以自己更要那捏住袁素素,當然不是這一兩次,人與人之間也是靠交往的。
“既然這樣,那你還擔心什麼,别因為今個被玄妙兒反擺了一遭,你就先打退堂鼓了,你要先把關系拉回來。
”木安淑鼓勵袁素素道。
“你說的對,我不能着了玄妙兒的道了,那我這就回去。
”袁素素這時候被木安淑全解和鼓勵的已經又有了鬥志。
木安淑站起來道:“我送你出去,你記住,我這什麼時候都歡迎你來。
”
這個保證倒是讓袁素素心裡溫暖了,她感激的看着木安淑:“本以為你隻是找個幫手,沒想到咱們能成為朋友。
”
木安淑心裡笑對方是個笨蛋,跟我做朋友,你做夢去吧,但是面上可是客氣親近的很:“咱們也是不打不相識,本來我還真是想找個幫手,沒想到咱們就這麼和心思了。
”
兩人說着話,木安淑送着袁素素出去了,看着袁素素離開,她才回了房間。
紙鸢站在木安淑身邊,給她填了熱茶:“郡主,袁素素真的還能挽回白亦楠的心麼?
”
木安淑喝着茶,眼睛都沒擡一下,冷哼了一聲:“本來就沒有給她一顆心,今個又丢了半顆,怎麼可能挽回?
不過他們之間斷不了,所以我還有的用。
”
紙鸢點點頭:“郡主考慮周到。
”
木安淑對此很滿意,可實現想到了玄妙兒還是歎了口氣:“玄妙兒真的是不簡單,她這人真的不是用聰明這些詞能表達的了,她真的是人?
”
紙鸢心裡本就承認玄妙兒的本事,但是她很會說話,不會輕易的說讓木安淑不喜歡聽的:“她再聰明,不還是沒有看出來這背後是郡主布的局。
”
木安淑雖然愛聽,但是這人倒是不驕傲:“但是她早晚能發現我的存在,不過她不會看明白我的本意,她也不知道我到底是誰。
”
紙鸢點點頭:“郡主英明。
”
木安淑冷笑了幾聲:“玄妙兒,我一定要扔你成為我的手下敗将。
”
這個時候的玄妙兒睡得正香呢,根本不知道木安淑這些想法,不過知道不知道的也不重要,說實話,玄妙兒會的,玄妙兒能做到的,木安淑還真是做不到。
袁素素回了家之後,白亦楠已經去京城了,袁素素沒有想到白亦楠反應這麼大,現在更是恨玄妙兒了。
第二天上午,玄文濤來了。
玄妙兒以為自己爹是來鎮上買東西順便看看自己的,也沒太當回事,因為玄文濤經常來鎮上,隻是有時候時間緊就不到這,有時候不忙就過來看看。
不過玄文濤進來還沒坐下就開口了:“妙兒,三郎和巧蓮怕是在京城待不了了,他們要是回來,你祖父那邊又要亂啊。
”
玄妙兒都快把這兩人忘了,人家兩人孩子也有了,在京城給自己看院子,又做點小生意,過得挺好的,不過自己也清楚,人家爹娘在這邊,自己也就是幫他們躲一時,也不可能真的躲一世。
不過本想着他們在京城多待幾年,性子也都變一變,成熟點再回來呢,哪想到這就被發現了:“三郎跟家裡聯系了?
”
玄文濤苦笑了一聲:“你覺得三郎那個性子能主動跟家裡通氣?
村裡有人去京城走親戚,聽那個親戚說看見三郎了,還聽說住的可大的院子了,這不你四叔一早就雇馬車去京城找兒子了,現在這河灣村都知道三郎出息了,我這也是忙,知道的晚了,要不咱們也能去通知三郎一聲。
”
玄妙兒給玄文濤添了茶道:“爹,你也别想太多了,這事早晚得知道,咱們不可能一直藏着他們,他們也該面對的,他們要是聰明點,就不能說那院子是我的,畢竟以後說不上什麼時候還得求我幫忙,再去那落腳呢。
如果不說那院子是我的,跟咱們關系也不大,他們兩自由慣了,回來根本待不了,還得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