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蕭清塵跟華容有通信,知道玄妙兒要到邊疆了,其實也是有擔心,當然也敬重玄妙兒的做法,為了愛情不顧一切,如果是自己,自己也會這樣。
但是自己現在能做的就是守護好大後方,讓他們在前線能安心踏實。
入了夜,他點着燭光還是在看着公文,現在宮裡也是明争暗鬥的,分了幾派,自己也是能多了解一些,也便是讓國家少些危險。
之前玄妙兒說起的那個方大夫人給的線索,那個禮部尚書的長子的正妻,正在查,今天該有新的進展了。
所以他叫了身邊查這個事情的人進來,問道:“如影,禮部尚書家裡的事情查得如何了?
”
如影進來抱拳施禮道:“回主子的話,已經查到禮部尚書的長子正妻有些問題,她當年剛成親一月有餘就說去寺院祈福,不過這段時間她好像是跟一個神秘的男人有來往,回來後就懷孕了,生了一個兒子,今年十八,從長相和性子看,有些可疑。
“
蕭清塵笑着搖搖頭:“我這個三皇伯伯真的夠厲害的,真的是龍生九子就自個不同啊,我爹可沒有他兄弟這本事,還好我爹沒有那些心思,這是一條不歸路,三王爺走的是一條死路啊。
”
如影也跟着歎氣道:“這也是個人的選擇,三王爺就是選擇了這條不歸路,皇室争鬥是每一個朝代都避免不了的事情。
”
蕭清塵歎了口氣:“是呀,這也不是咱們能控制的,隻能最好咱們該做的,你繼續查下去,一定要有證據,但是不要打草驚蛇,如果能把他們變成自己的人更好,如果不能,再做打算。
”
如影應下:“屬下明白,主子放心吧。
”
蕭清塵點點頭:“你是我父王信任的人,我自然信任,這段時間你跟着我辛苦了。
”
“屬下的命是老主子給的,能為主子分憂是如影的榮幸。
”如影抱拳道。
“嗯,你去忙吧,我還有些公文。
”
“主子也要注意身體。
”
“我會的。
”
“屬下告退。
”
等如影出去了,蕭清塵伸了伸腰身,繼續的看着公文,以前九王爺蕭瑾看着清閑,實則真的不那麼清閑,很所事情都是暗中的,所以現在蕭清塵也更理解蕭瑾了。
不過現在的蕭瑾可沒有時間想這些了,因為邊疆的戰争現在正是激烈的時候,還好有傅斌的死訊傳出來,自己最近的勝仗更多了。
但是帶兵打仗并不是他的長項,隻是不得已而為之,因為領兵的要讓人心服口服,還要覺得心裡踏實,這個人就是蕭瑾。
好在之前花繼業把戰略部署圖都畫的很清楚,也留下了很多的書籍筆記,讓他心裡有底。
現在的他每天真的很累,可是這到了晚上,想睡也睡不着,坐在點着蠟燭繼續看着戰略部署圖。
胡子有天數沒刮了,看着也不像是以前那個白白淨淨的九王爺了,更有些成熟男人的風範。
此時的莎蓮坐在蕭瑾的書桌前,看着蕭瑾的書信,想着他是不是過得還好,擔心就是避免不了的,那是戰場,但是自己也清楚他的職責,自己能做的就是安定好家裡,讓他在前線安心抗戰。
她對着天上的月亮祈禱,希望蕭瑾一切順利,早日凱旋而歸,也為了玄妙兒祈禱,希望也能找到花繼業,一家人一起回來,當然更要祈禱國泰民安,早日天下太平。
不過這時候有一個人的心裡很狂躁,那就是傅太師了,最近的戰争自己這邊一直落在下風,就是因為外界傳出了傅斌的死訊。
本來以為自己已經控制了一切,就算是傅斌死了,自己的實力也在這,再順理成章的接手傅斌的生意和勢力,也就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
可是沒想到的是,沒了傅斌,自己這邊的排兵布陣就都受了影響,氣勢也大減。
之前自己以為他死了,自己就能找到他的藏寶圖,這也是一個資本,可是哪想到他卻逃走了,他到底是不是死了自己也不那麼肯定了。
沒有見到屍體,那就有太多的可能了,自己這兒子自己真的太了解了,他絕不是一般人的腦子,想害死他并不容易。
還有讓傅太師更氣憤的是,傅斌的很多生意自己也沒辦法接手,自己的人去的時候,很多重要的生意都已經易了主,可自己卻怎麼也查不到那背後的人。
自己清楚,他是留了後手了,雖然自己是看着他中毒逃走的,可是心裡仍舊沒有底,說真的,讓自己看着他的屍體,自己都不敢輕易就承認他死了。
這麼快傳出了他的死訊,很明顯是有人故意的,自己的人找到永安鎮的一個廟上就沒信息了,到底有什麼隐情,他更不安了。
現在藏寶圖藏寶圖沒有,糧草也不充足了,因為沒有生意的支撐了,并且戰争還節節敗退,他怎麼能不生氣。
這時候傅夫人炖了雞湯端着進來了:“老爺,你也不要太操勞了,身體重要。
”
這要是沒有人來還好,但是偏偏來的就是現在傅太師最不想看見的人,他哼了一聲:“你現在裝什麼好人?
你的目的達到了,傅斌死了,現在你滿意了?
我一直以為你是真的為了我好,現在我才想明白,你這都是私心,現在你的目的達到了,可是我們的江山要沒了,你滿意了?
”
這傅太師一口一個你的目的,一口一個你滿意了,傅夫人心裡也是虛,因為自己本來就是為了讓傅斌死的,現在人家說的也都是說到了自己的虛心上。
其實她心裡清楚,如果當初是自己一意孤行,自己也吃成不了事,還不是因為傅太師的默認,還不是因為他也這麼想的,他一直忌憚這個兒子,所以自己當初的話才會起了作用。
但是現在事情不一樣了,傅太師怎麼能承認他自己的錯呢,那錯就都在自己身上了,但是傅夫人也不是一般人,她明白自己該什麼時候服軟,反正現在傅斌死了,一切都是自己兒子的了,所以這點委屈有什麼不能受的?
她放下堂跪在了傅太師的面前:“老爺,是妾身的錯,是我有私心,但是現在錯已經成了,還請老爺想辦法補救,如果老爺生氣,就懲罰妾身吧,死切身也願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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