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塵現在也在京城幫着蕭瑾做些事,當然不是蕭瑾讓他做的,但是他自己還真的有自己的路子,打探到了不少的消息。
而玄妙兒跟千醉公子邊往外走也邊說話。
玄妙兒跟在出氣十足的千醉公子身邊小聲問:“你這個醋勁是哪來的呢?
我跟蕭清塵都沒怎麼說話。
”
某人停下腳步看着玄妙兒:“我很明顯麼?
”
玄妙兒也停了腳步點點頭:“嗯,很明顯,并且大家好像感覺都有點奇怪。
”
千醉公子面具下自己笑了,自己怎麼可以這麼不控制情緒呢,遇見她的事情,自己怎麼就失控了,他轉過身繼續往前走:“你了解我。
”
玄妙兒也是無奈的笑着跟着某人,這個人别的都好,就是醋勁太大了。
晚上,大家都去了千府,這些人彼此之間也是熟悉,隻是華容一直說可惜花繼業沒來,不過這花繼業跟千醉公子怎麼也不可能一起出現。
第二天就是幹海貨鋪子開業了,玄文濤和劉氏正好也一起來了,所以他們一家早早就到了鋪子。
開業對玄妙兒來說不是什麼新鮮事了,并且這次是跟千府合作的,自己根本也沒有操心的地方,不過現在玄家在京城的朋友也多了,所以來的客人也更多了。
今天玄妙兒想到也沒想到的一個人也來了,就是昨天遇見的蕭清塵,他也沒說别的,隻是說昨天正好遇見了她和千醉公子,知道今天他們這開業,也是緣分,所以送來了賀禮。
蕭清塵也沒有久留,說了幾句話就走了。
玄妙兒也看得出來對方的眼神裡有什麼,不過自己隻是微笑着說了些客套話,自己跟他是沒有可能的,這麼一個小鮮肉,自己不能傷害,對他最好的,就是自己對他别太熱情,讓他别有什麼幻想。
蕭清塵是個很會捕捉人心思的人,他知道玄妙兒在刻意的保持一定的距離,不讓自己尴尬,可是也表明她的立場,她對感情的事情看的也很透徹,她是個很清楚自己心裡的人,她很多地方跟自己很像,這讓自己更是無法自拔。
玄妙兒不知道蕭清塵心裡這些,不過想起這個事的起源蕭瑾,自己還是哭笑不得了。
忙了一天,一切都很順利,本來玄妙兒說這邊穩定了,下午就不用在這了,可是玄文濤和劉氏在這,他們兩總是說不要什麼都是人家千府做,說自己家占着千府的太多了,咱們在這了就多做點,所以他們一直等着鋪子打烊才回家。
很快就到了丁藍淩定親的日子了,玄妙兒他們家一早天蒙蒙亮就去了丁府。
不過今個沒有帶着胖胖,玄靈兒一早把胖胖接過去了,要不然怕這小子闖禍。
之前玄文濤和劉氏已經來拜訪過了,所以對這也算是不陌生了,不過再次來,劉氏還是忍不住的小聲跟玄妙兒驚歎:“你說這府宅怎麼能這麼大呢,我這要是沒人領着,怕是一天我都轉不出去。
”
玄妙兒笑着小聲道:“娘,以後咱們家也蓋這樣的宅院。
”
“可别,咱們家小門戶,可要不得,并且咱們家又不都生活在一起,等以後你弟弟他們大了,咱們就分家了。
”劉氏搖着頭道。
“娘,你跟爹怎麼就這麼厲害呢,什麼事怎麼就是想得這麼透呢,佩服。
”
“你可别跟我貧了,要進院子了,别亂說了。
”
玄文濤聽着身邊妻兒的話,臉上挂着笑容,自己真的是經曆了這些怕了,其實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做法是不是對的,但是自己覺得應該是适合自己家的。
到了院子裡,丁尚書親自迎了出來,施禮打了招呼之後,玄文濤就陪着丁尚書去外見男賓了,他們家跟丁家是幹親,玄家雖然沒有官職,可是很受人尊敬的,所以玄文濤跟着丁尚書出去,也沒什麼不妥。
玄妙兒和劉氏由下人引着去了丁夫人的院子。
進了丁夫人的院子,丁夫人在門口等着他們呢,這一陣的寒暄之後,也都進去了。
丁藍淩見了玄妙兒特别高興,問了劉氏好之後拉着玄妙兒:“小姑姑你來了真好,看見你我就覺得這心裡踏實了不少。
”
玄妙兒笑着道:“你今個就啥也别想了,有丁伯伯和丁伯母,還有你爹娘,家裡這麼多人,也不用你操心了。
”
丁藍淩的手仍舊拉着玄妙兒的手:“家裡人越多,這越是不消停你還不知道麼?
”
玄妙兒笑着拍拍她的胳膊:“現在你們家可不一樣了,你就放心吧。
”
說話間,丁藍淩的娘也進來了,之前玄妙兒他們家來過一次,所以也都見過面的。
不過丁藍淩的娘仍舊是客氣又親熱的上前拉着劉氏:“嬸子,你們來了我們就踏實了。
”
其實丁藍淩的娘更年輕,可是這丁尚書認得幹親這備份就如此了。
不過這丁藍淩娘的這話剛說完,玄妙兒和丁藍淩都笑了。
劉氏也笑着道:“你跟藍淩還真是母女,藍淩剛說完這話。
”
這本來有點緊張的氣氛,這麼一說都放松了。
他們剛說了沒一會話,這外邊有丫鬟着急忙慌的跑進來,對着丁夫人道:“不好了老夫人。
”
大家都被這丫鬟的話吓得不輕,因為這個時候說有事,誰能不緊張?
丁夫人還是很沉穩的,看着丫鬟問:“什麼事,别大呼小叫的。
”
那丫鬟用袖子擦了一下額頭:“回老夫人的話,前廳要挂在牆上那幅最大的喜字圖不知道怎麼被墨染了一片,不能用了,那幅喜字圖的面副大,就那麼一副,老爺也在前邊着急呢。
”
丁夫人确實沒想到出了這個事:“那幅畫不是一直放在小庫房麼?
怎麼會出事?
”
“奴婢也不知道,會不會是早上小庫房開着拿東西的時候,有人趁亂進去過?
”那丫鬟倒是有幾分頭腦,所以這前後的事丁夫人才放心她去做的。
丁夫人這時候眉頭緊鎖:“這事不好辦了,容我想想。
”丁夫人的眉頭都要擰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