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安淑想到這,忽然覺得不對了,袁素素不應該這麼有時間的盯着玄妙兒啊,難道白亦楠不在家了,或者白亦楠有更重要的事情?
想到這,木安淑推開了門,對着紙鸢道:“去通知袁素素,讓她有時間來見我。
”
紙鸢看着天都黑了,這個時候不好送信了:“郡主,明天我再去吧,今個這麼晚了,如果不小心被白亦楠發現了,就得不償失了。
”
木安淑剛才确實是着急了,現在冷靜下來道:“嗯,你明天再去吧。
”
紙鸢也不敢多問木安淑到底是怎麼了,領了命就出去了。
木安淑越來越覺得袁素素有事瞞着自己,看來這人沒有自己想的那麼傻,可是她這人自己也算是了解,不是裝傻,那這件事就是她不想或者不能告訴自己的,看來這袁素素還得再會會。
玄妙兒這一夜好眠,根本不知道這外邊觀察自己的人都要瘋了,她們那麼多的擔心和猜測,當然也不知道袁素素現在的心态越來越可怕了。
但是玄妙兒有一點好的,那就是她對有懷疑的人會很警惕的,不會輕易的再去相信,所以對袁素素自己是一定保持距離的,當然因為袁素素的關系,自己跟白亦楠也要有所保留了,或者是這個相處的尺度也要有所改變。
現在白亦楠為了藏寶圖的事情去京城了,這次不是白家的事情,是千府的事情,也是自己的事情,人家能出手,這也是一定的情分。
哎,玄妙兒忍不住的感慨,這世間最難處理的事情就是感情的事情了,但是這世間最珍貴最難得的也是感情,就是因為這感情不是說得清楚的東西,所以才更讓人迷戀。
千落看着玄妙兒一個人在窗前又是感慨又是歎氣的,也不敢說話,一直看着她。
玄妙兒感覺到千落的眼神,回身看着她:“想什麼呢?
”
千落看着玄妙兒,有點支吾的道:“我就是看着小姐有心事,也想問問小姐想什麼呢?
”
玄妙兒笑着道:“感慨人生,感慨愛情,感慨友情,感慨這世間的一切。
”
“小姐,你有孕之後,這人有點不一樣了。
”
“當然了,一個女子,從女孩變成女人是一次蛻變,她的内心和精神都不一樣了,都是一個新的開始,因為她的人生從一個人變成了兩個人,而一個女人從懷上孩子,就是下一次的蛻變,從兩人變成了三個人。
”玄妙兒看着千落解釋起來。
“不對小姐,這女人嫁了人,不一定是兩個人,如果有三妻四妾,那可能是七八個人,或者更多人了。
”千落一臉天真的看着玄妙兒道。
“你就是個杠精,我說的精神成面,不算那些旁的。
”玄妙兒真的是拿千落無語了。
千落更是一臉的迷茫:“小姐,我是杠精?
什麼是杠精?
很厲害麼?
”
玄妙兒點點頭:“很厲害,厲害到我想睡覺了。
”
千落過去扶着玄妙兒:“小姐困了?
我扶你去躺着。
”
這時候進來的心澈笑起來:“千落這個腦瓜子,現在想千書想多了,别的方面更是不好用了,小姐不是真的困了,是說你笨呢。
”
千落撓撓頭,不懂的看着心澈。
心澈笑着捏了捏千落的臉:“小笨蛋,不過你有福氣,有小姐照着你,千書這輩子都會寵着你的。
”
千落到現在也沒明白玄妙兒說自己的什麼意思,不過這讓心澈說的自己更是迷茫了。
玄妙兒看着一臉迷茫的千落忍不住笑了:“我就是随便感慨下人生,沒有太多意思,你就别亂想了。
”
千落點點頭:“也是,這本來沒啥,越問這越亂了。
”
玄妙兒和心澈聽完她的話又笑了。
他們這邊主仆幾人歡笑的好不熱鬧,不過現在木府裡沒有這麼和諧了。
因為木安淑這個時候正在套袁素素的話:“素素,你這兩天幹什麼了?
玄妙兒那邊沒什麼動靜吧?
”
袁素素知道木安淑也盯着玄妙兒,自己也想到了可能被她發現,所以這時候也是有準備的:“我去看着玄妙兒了,我就不信她不出來,可是她真的沒出來,就是千落出去了一趟。
”
木安淑見袁素素沒有瞞着自己,看着袁素素繼續問:“那你這麼見天的出來,白公子沒有懷疑麼?
”
袁素素心裡有最後的底線,就是不能說白亦楠的事情:“沒有,白大哥這幾天染了風寒,也不出屋,我就是早中晚的去看他一次就好,所以白天我就出來了。
”
木安淑聽說白亦楠在家裡,染了風寒,心裡有點失落,本來還以為抓住了他們的把柄,還以為白亦楠不在家,如果藏寶圖那邊剛有消息,白亦楠就去京城,那至少說明白亦楠不一般,身份不一般,但是現在白亦楠沒有走,就在家,那時自己多疑了?
還是正好趕上了白亦楠生病?
她不确定,關心的問袁素素:“那白公子的病嚴重麼?
沒事吧?
這季節交替的時候,最容易生病了。
”
袁素素不喜歡除了自己的任何女人關心白亦楠,自己最近怎麼感覺這木安淑對白亦楠特别的上心,自己可不想有多個情敵。
“沒事,白大哥有我照顧着,不需要别人的擔心。
”袁素素這話裡話外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木安淑現在要利用袁素素,所以管她什麼态度,自己沒必要跟她糾結,笑着道:“看得出來你對白公子的真心,放心,我會幫你,我的心有所屬了。
”
這麼一說袁素素才放下了防備:“我沒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怕你跟我太操心了。
”
木安淑心裡對袁素素早就煩了,但是還是對她微笑着:“愛情的事我懂,既然白公子病了,那你就早點回去照顧吧,玄妙兒那邊我派人盯着,有事我讓人去告訴你,你的心思多放在白公子身上些。
”
袁素素感激的看着木安淑,忽然覺得自己的隐瞞讓自己心裡不安,可是這些隐瞞是不得不的,所以她應下之後,告辭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