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兒搖搖頭:“不用你出手,對付他們我有心得,我自己下手更痛快,并且對付他們不用太大動作了,免得落了别人的話柄,放心吧我心裡有數,很快我就會讓我四叔回河灣村去的,到時候他們這一院子人,有的鬧了。
”
花繼業在玄妙兒的頭上摸了摸:“記住,你還有我呢。
”
“知道,我明天打算回村一趟,這次的事情我爹娘夠擔心了,我得回去報個平安去。
”玄妙兒道。
“你又要回家?
那晚上你回來麼?
”花繼業生怕玄妙兒說晚上在家住,一雙眼期待的看着玄妙兒。
玄妙兒笑看着他:“就你這個眼神我敢不回來麼?
”
花繼業噗的一聲笑了:“那以後我多用這樣的眼神看你。
”
“傻不傻?
”玄妙兒拉起花繼業的手背輕咬了一下。
“你喜歡啥樣,我就啥樣,你要是喜歡傻的,那以後我就傻下去,隻要你不怕人家說,玄妙兒有個傻夫君就行了。
”
“花繼業,我發現你這嘴是越來越貧了,不過夫君傻點也好,省的别的女人惦記。
”
“小心眼,不過我喜歡。
”
甜言蜜語溫暖了整個黑夜……
第二天玄妙兒吃過早飯就回河灣村去了,因為晚上還要回鎮上,所以早些走,也早些回來。
白天陽面的雪已經開化了,地面有些泥濘了,不過路上的車馬并不少。
走了不到一半路時候,千墨停了馬車對着玄妙兒道:“小姐,前邊有個馬車現在泥坑裡了。
”
玄妙兒掀開馬車簾子,看見前邊不遠處車邊一個穿戴素雅,長相俊朗,有幾分不食人間煙火,帶着點仙氣的男子,站在馬車旁幫着他的随從推馬車。
那兩人看着都是不經常幹活的樣子,所以推起車的樣子有些狼狽。
這兩車離得這麼近,那公子對着玄妙兒這邊看過來,滿眼的期待,卻又有點不知道怎麼開口求救,欲言又止,仍舊低下頭去推車了。
玄妙兒這幾天警惕性還是很高的,但是也不能真的這麼就過去了了,所以對着千墨道:“千墨,你過去搭把手吧。
”反正車上千落心靜心澈都在,也是很安全的。
千墨應下過去了,千墨本就會功夫,加上平時也是經常幹活的人,這幹活也是有路子的,用石頭在馬車轱辘後撤墊了石頭,免得拉出來又滑回去了,沒一會就把馬車拉出來了。
那公子也随着千墨過來跟玄妙兒道謝。
到了馬車下,那公子拱手道:“多謝小姐出手相助,我叫蕭清塵,我們主仆二人是從京城出去遊曆的,已經出去了三年之久,回來路上聽說河灣村是個特别的村子,就繞路過去看看,沒想到回永安鎮的路上,馬車就陷了泥裡,真是要多謝這位小姐了。
”
玄妙兒聽着對方的姓氏,蕭,心裡不免的有些懷疑,不過鳳南國也不是所有的蕭姓都是皇親國戚,并且蕭瑾的下一代中間的字不是清,還有這人也沒有隐瞞姓氏,所以這人有沒有問題自己還真是不能這麼武斷的評論。
不過自己不接觸太多就好,所以玄妙兒沒打算多說話:“公子不用客氣,舉手之勞,公子還要趕路吧,那就别耽擱了。
”
那公子聽着玄妙兒的話,看着玄妙兒的表情,有幾分的失落,不過很有規矩的道:“那後會有期。
”
玄妙兒點點頭,放下了馬車簾子,讓千墨繼續趕車回河灣村去了。
走了一段,千落對着玄妙兒道:“小姐,那公子姓蕭。
”
玄妙兒點點頭:“不過也不是所有蕭姓都是皇室中人,并且咱們這見了一次,沒有多說話,以後也許就不會再見了。
”
千落想想也是:“嗯,估計不會再見面了,不過這公子看着跟常人不太一樣,就像是飄在空中一般。
”
玄妙兒噗的一聲笑出來:“飄在空中?
我咋沒看出來,我看着他推馬車笨的要命。
”
心靜在邊上笑着看着千落:“千落,你不怕我們把你看别的男子看的如此認真的事情告訴千書麼?
”
千落對着心靜撇撇嘴:“你是哪邊的?
我就是說一下眼睛看見的,這公子跟個仙似得,可不及我們家千書實實在在的在身邊好。
”
“呦呦呦,這就你們家了?
”心靜繼續打趣着千落。
千落說不夠就動手去撓心靜的癢癢肉,這馬車裡一會就吵鬧起來了。
玄妙兒笑看着他們,想着剛才那個公子的話,他出外遊曆了三年之久,這還真是古代的交通工具不發達,要是有飛機,有高鐵,哪怕有火車汽車,也不用這麼就回不來一次。
不過這人在外三年,還能穿戴那麼幹淨剔透,這個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看來這個公子應該是很有錢,備不住還是皇親國戚,但是他沒有隐瞞,那就不像是有什麼目的的。
不過現在的玄妙兒可不敢掉以輕心了,自己對今個沒有多言的做法還是很肯定的。
沒一會就到了家裡,進了院子,看見玄老爺子和胖胖在院子裡撿豆子呢。
玄老爺子聽見聲音擡起頭:“妙兒回來了。
”
玄妙兒過去也幫着他們撿豆子:“祖父在呢,怎麼祖父出來撿豆子了,這總是低頭容易暈,祖父在邊上坐着,我們撿就行了?
”
玄老爺子也沒停手:“這不是胖胖要炒豆吃麼,我讓他去舀一碗豆子,這跑到院子裡就卡個跟頭,都灑了。
”
玄妙兒搓搓胖胖的腦袋瓜:“你沒有一會穩當時候。
”
胖胖看着玄妙兒委屈的道:“姐,我不是故意的,我腿都卡疼了呢。
”
玄妙兒低頭幫着胖胖拍了拍身上的土:“你一天皮的跟個猴子似得,也不知道小心點,哪個腿疼了。
”
胖胖其實沒多疼,但是就是愛跟姐姐撒嬌,指着自己的膝蓋:“這塊疼。
”
玄妙兒給他揉了揉:“好了,繼續撿豆吧。
”
玄老爺子笑看着這姐弟兩,心裡忽然那麼柔軟,以前前妻活着時候,玄文江摔倒了,玄曼娟也是這樣對他的,後來前妻不在了,那個家越來越冷了,後來不是冷,而是變得沒了人情味,勾心鬥角的,不知道每個人都想要什麼了,自己也越來越糊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