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安淑開了門出去了,到了玄妙兒的房間外對着裡邊喊:“玄妙兒你出來,我有話對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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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鸢也趕緊跟在她身後出來了,護着木安淑的安全,自己和家人呢才是安全的。
玄妙兒知道是什麼事,不就是算命先生的那個事麼,自己倒是要看看她還能說什麼,對着外邊道:“讓木安淑進來吧。
”
不讓她進來,她就在門口吵,也是麻煩,再說自己出去,她就等在門外,也是躲不掉的。
反正自己現在什麼都知道了,左右也是自己看她的笑話,怕什麼?
木安淑進來之後,玄妙兒看了她一眼,忍不住笑出聲:“木安淑,不會是因為我的事讓你這麼上火吧?
嘴上都起泡了?
我真的對不起你,讓你操心了。
”
她說完,千落他們也沒忍住都笑了起來。
木安淑确實是因為這個才上火的,可是這時候她怎麼能承認:“天幹物燥的,上火起泡有什麼不可以?
我跟你操心?
你自己幾斤幾兩你不知道啊?
”
玄妙兒點點頭:“知道,我在你心裡位置一直很重。
”
這說完,千落他們又都笑了。
此時的木安淑更感覺到玄妙兒就是不在乎花繼業了,想想這一路上玄妙兒一點不悲傷,總是說的那麼好聽,說相信花繼業活着,她怎麼能确定人活着,其實就是不關心他而已。
想到這,木安淑冷眼看着千落道:“你是不是傻?
你是千府的奴才,你姓千,你的主子死了,你卻一點不上火?
玄妙兒是個什麼人,你們都看不清,還傻乎乎的維護她?
你們真的都夠蠢的。
”
千落心裡明白千醉公子是誰,自然是不收影響的:“我對我夫人忠心不忠心用不着你管,我問心無愧,不想你整天最傷天害理的事,這嘴都起泡了,還長舌頭呢,也不怕嘴爛掉了。
”
木安淑知道千落最厲害,但是也不甘心:“你罵我有什麼用?
像玄妙兒表忠心?
你們也不想想,算命的怎麼說的?
玄妙兒裝着重情義,其實呢?
這一路上她一點沒表現出來擔心她男人,她什麼人你們看不出來麼?
值得你們衷心?
”
玄妙兒這時候還真是不用說話,因為自己跟身邊幾個人的關系可不是她木安淑能挑撥的,這個時候心澈她們比自己還生氣木安淑的話呢。
果然,心澈看着木安淑笑着道:“擔心不擔心不是你能看出來的,但是我們知道。
我們家夫人什麼人我們清楚,你什麼人我們也清楚,你做的事我們也清楚,你就不怕遭報應?
”
她沒有說是什麼事,因為玄妙兒沒說自己也不會說,但是吓唬木安淑人人有責。
心靜也跟着到:“有時候我真的想再給你來點猛藥,比如之前的三日不見天?
三日有點少,讓你一輩子不見天我也能,不過我們夫人說留着你挺好玩的,所以就讓你再蹦跶幾天。
”
木安淑本來說的很認真,可是千落他們卻把她當成了小醜一樣的逗趣,讓她心裡特别的氣憤:“你們這些狗仗人勢的東西,不過就是奴才。
”
“你忘了我們不是奴才,你是不是傻?
”千落笑着問木安淑。
木安淑這時候也不想跟他們争辯了,因為跟他們永遠說不通,他們都被玄妙兒洗了腦子了。
她看着玄妙兒問:“玄妙兒,孩子丈夫你選擇了孩子對麼?
那你對花繼業的感情都是假的?
你就是不想嫁給有本事的男人,騙你的家産被别人占了對吧?
你嫁給花繼業就能保住你自己的一切?
然後讓花繼業出征,之後他死了,你就能打着寡婦的名義偷着養男人了對吧?
”
玄妙兒真的沒想到木安淑的想象力如此的豐富,本來是該很生氣的事,可是卻被弄得笑了:“木安淑,你真的挺有本事的,你應該去給我們雜志社做編輯,你這見天的跟着我屈才了。
”
木安淑冷笑一聲:“哼,被我說對了吧?
無從反駁了吧?
玄妙兒你真的太狠心了,以後你的孩子長大了,知道你這樣,不知道要不要恨你呢。
”
玄妙兒笑看着木安淑,更笑了:“木安淑,你說讓我說你點什麼好,你這話說的好像還挺關心我呢,不過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對我的男人不真心了,就因為我沒有把孩子打掉?
”
“怎麼,孩子和男人你選擇的是孩子,這不是明擺着?
孩子是可以再有的,但是男人沒了就沒了,這還不夠說明你的内心?
”木安淑義憤填膺的對着玄妙兒道。
“你怎麼确定算命的說的就是真的?
如果算命的是别人安排的呢?
我要是真的順着人家的思路走,那我不是讓别人高興了?
”玄妙兒笑看着木安淑,盯着她的眼睛。
木安淑的眼神有些躲閃的道:“玄妙兒,你别岔開話題,那個算命的說的不是挺準麼?
再說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要是真的,那你不會後悔一輩子?
這孩子跟花繼業相克,那會害了你男人一輩子,你就忍心?
”
玄妙兒仍舊是帶着笑:“那個算命的算的也不準,他就沒算到他昨天能挨打,不過他确實挨打了,你說他是不是算得不準呢?
”
木安淑楞了一下,這時候心裡也明白了幾分,這是玄妙兒去逼供算命的了,算命的本來就不是個有立場的人,見錢眼開又膽小,自己本來想着利用完,就離開了,也不會被玄妙兒發現的。
等等,玄妙兒是怎麼發現的,不能啊,這絕不可能啊,一定是玄妙兒心裡受不了,所以去逼供,也是她想要讓自己心裡好受。
玄妙兒看着木安淑變化的表情笑着問:“怎麼了?
不知道我怎麼發現問題的?
”
木安淑确實是不知道為什麼,因為之前她是相信了的,怎麼就忽然的轉變了:“你不相信也不用去打人家算命的,逼着算命的說假話,你就安心了麼?
”
她雖然也心慌,但是還是不相信自己有破綻,所以還是死鴨子嘴硬的硬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