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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繼業也回了自己的車上,兩人一前一後去了酒坊。
玄文濤這幾天一直在這邊忙着呢,見兩人進來,迎過來:“就知道繼業今天也能來,你伯母在家給你包餃子呢。
”
“我就愛吃伯母包的餃子,今天我這又要撐到了。
”花繼業一臉的開心。
玄妙兒雙手抱懷,搖搖頭:“爹,你們還記得我不?
我,玄妙兒,你們親親親生的女兒。
”
這一句把玄文濤和花繼業都逗得笑起來。
玄文濤帶着他們看了一圈,現在酒窖也都挖好了,還分了區域,上邊的廠房比較簡單,就是避光保暖做的好就行了。
在河灣村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現在天短了,所以兩人趁着亮天就回鎮上了。
三天後傅斌那邊送來了瓶子的樣品,和玄妙兒想的差了那麼一點,就是顔色上,還是沒有自己配比的精确,不過這樣已經不容易了,所以玄妙兒開始讓傅斌那邊大批量生産了。
這邊玄妙兒又找人做了木瓶塞子,一切準備就緒,就等着裝瓶開業了。
這兩天玄靈兒和呂子明也從京城回來了,他們這鋪子開得好,也掙了銀子,回來就在鎮上買了房子,把小姨爺和小姨婆都接鎮上去了,為了玄靈兒安胎,還雇了人伺候。
玄妙兒家裡一切都是很順利的進行着,而冬天也無聲無息的到了,這天一起床,就看見外邊白茫茫的一片,玄妙兒趕緊穿了衣服跑出去。
院子裡千墨已經把雪掃成幾個雪堆了,房頂牆頭上都有很厚的積雪了,樹枝上有了樹挂很是好看,幾隻麻雀叽叽喳喳的站在樹枝上,忽然的飛走,抖落了一陣雪花。
玄妙兒習慣的伸出手,比劃出照相機的視角看了一會,這就是今天她要畫的,這樣的第一感覺的角度是最好的,也許不是最完美的,但是是自己覺得最好的。
吃了早飯,她坐在畫館裡,挨着炭火盆開始畫畫。
沒一會花繼業也來了,他賤玄妙兒畫畫也沒有打擾,坐在她身邊,就這樣安靜的看着她,陽光透過窗紙,照在兩人的身上,這一刻便是永恒。
很快要到大郎玄安勤成親的日子了,玄文濤和劉氏可是忙起來了,因為老宅那邊不想花費太多,又好面子,所以準備的東西自然都是面上的。
不過這喜服還有鋪蓋這些重要的東西,都是劉氏給準備的,該有的都不比人家少了,隻是這東西沒提前往老宅拿,怕他們偷着留下。
其實這婚事本來是想再往後拖一拖的,畢竟那鐵家姑娘還沒及笄呢,可是鐵姑娘的父親病的又重了,要是婚事不辦,老人去世那就要守孝三年了,所以緊趕着這時候就辦了。
鎮上的房子也租好了,适合打鐵的,家裡的家具都是玄妙兒在大舅那給他買來的,大舅那家庭和睦了,生意現在也越來越好了。
婚期定在了下個月的月初,也沒剩下幾天了,這幾天劉氏經常來鎮上,給他們的小家裡送東西,當然老宅那些人沒來過,因為他們以為這是鐵家準備的房子,他們哪有臉來。
不過玄家老宅也是一片喜氣,畢竟這是長孫娶妻,别人不知道怎麼回事,所以他們家也要大操大辦,隻是這些都是給别人看的,至于對玄安勤有利的地方倒是沒什麼。
四嬸王氏自然是也往自己那東廂房劃拉東西,這兒子都給入贅出去了,自己小便宜還是要占的。
三叔玄文誠納了妾之後,就回鎮上了,誰也不知道他們家過得如何。
結婚的新房定在了東廂房,東廂房兩個屋子,反正他們也不常住,也沒添什麼家具,就是都貼了喜子,蓋了紅布,這也夠有氣氛了。
大郎玄安勤成親的前一天,玄妙兒就回來了,這是大事,家裡都要提前一天回來,玄文誠和張氏還有荷葉也一起回來了。
頭天男方這邊就忙和開了了,因為要搭爐竈,要借桌椅闆凳的,還要切涼菜擺盤什麼的。
當然也要有很多幫工的,就是幫着擺席的時候伺候桌的,反正是院子裡人來人往了,有的玄妙兒也不認識,隻是點頭打招呼。
玄妙兒其實在這挺無聊的,因為現在自己不用幫着幹活了,但是這個家裡也沒有能說話的人,好在沒一會李朗中一家也來幫忙了,李夢仙一來就和玄妙兒膩在一起,說起來悄悄話,她來就是為了和妙兒說話的。
兩人閑院子裡邊吵,所以去了後邊園子的一棵楊樹下的草垛邊上依着說話,位置比較隐蔽,就是不想被打擾。
兩人沒說一會,玄安睿也進了後園子,手裡拎着一個框,因為老宅的菜窖在後園子,這估計是來拿菜的。
不等玄妙兒和李夢仙出去和玄安睿打招呼,就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喊玄安睿:“安睿哥。
”
玄妙兒一手扶額,閉了一下眼睛,這個荷葉要不要這樣不要臉?
還安睿哥?
你都嫁給我三叔了好麼?
小三嬸?
玄妙兒緊緊的盯着這邊。
她邊上的李夢仙看向玄妙兒,沒有說話,因為有點驚慌,也因為想看玄安睿的表現。
玄安睿回頭看見是荷葉,倒也沒有過于驚慌,因為玄妙兒提醒過他好幾次了,他今天一直很小心,盡量不單獨在人少的地方,剛才是因為看着玄妙兒和李夢仙過來了,他才也正好過來了,哪想到沒見到她們兩。
這時候他看着荷葉,伸手示意荷葉别往前走了:“小三嬸自重。
”
荷葉怎麼能罷休,撲着舅對着玄安睿過去了:“安睿哥,你知道我的心的,我這次嫁過來就是為了你,我們門不當戶不對,我知道我攀不上你,可是我不能逆了我的心。
”
玄安睿往後退了兩步,用筐擋在兩人中間:“小三嬸,别怪我不客氣,我有未婚妻的,我們來年就成親了,你已經嫁給我三叔了,請你珍惜你的生活。
”
那荷葉哭得梨花帶雨:“安睿哥,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不會影像的你婚事,我什麼都不求,我不要名分,隻要你心裡能有我一點就好。
”
“停,這話希望是你最後一次說,我們之間沒有任何可能,我的心裡隻有一個人,我以後隻想一妻,兩人過安穩日子,别的什麼都不想。
”玄安睿拎着筐繞過荷葉往回走。
可是荷葉可不甘心,她從後邊對着玄安睿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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