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阡陌面無表情地，給了一個氣死人不償命的答案。

　　煙若夢果然成功被氣到了，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自創？
我才不信，你多大，就能自創這樣可以反傷的功法？
我看你就是不肯說！
”

　　“你，很吵。
”紫阡陌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懶得給她。

　　聒噪死了。

　　打架就打架，一直哔哔個沒完。

　　打不赢就認輸，打不赢就去死，哪兒那麼多話要說的。

　　紫阡陌感覺自己的耐心，差不多已經到極限了。

　　右手的中指和食指并攏。

　　绯色的劍氣，自從于指間凝聚出來，以肉眼難以企及的速度，向着煙若夢的心髒處，猛戳過去。

　　“噗嗤”一聲。

　　煙若夢的心髒，被刺破了。

　　她疼得瘋狂慘叫。

　　因為紫阡陌用的不是劍，是手指頭，所以沒法洞穿煙若夢的心髒，隻是造成了一個比劍傷還要猙獰、還要巨大、還要不規則的血窟窿。

　　這就導緻了，煙若夢不會立刻死。

　　她的心髒還在跳。

　　她的心髒大血管還沒斷，被紫阡陌的手指頭，牢牢按壓着。

　　紫阡陌相讓她什麼時候死，她就得什麼時候死；紫阡陌想要折磨她多久，她就得受多久的罪。

　　“喜歡嗎？
”

　　紫阡陌難得有了一絲表情——唇角微抿，顯得戲谑。

　　“放開我，讓我死了吧！
我求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吧！
我受不了了！
”

　　煙若夢完全被折磨瘋了，忘記了尊嚴，瘋狂的求饒。

　　試想一下，兩根手指頭在自己的心髒裡瘋狂肆虐，是怎樣一種可怕的經曆。

　　想死，還又死不掉。

　　生命，被此生最讨厭、最嫉妒、最敵視的人，捏在手心裡把玩，是怎樣一種羞辱。

　　紫阡陌充耳不聞。

　　繼續沉迷于折磨煙若夢中。

　　機會很難得啊。

　　不多享受一下，怎麼對得起自己？

　　作為一個醫者，紫阡陌很好地控制了煙若夢的流血量，足足折磨玩弄了她一個時辰，才徹底弄死她。

　　而這一個時辰，會成為煙若夢此生揮之不去的可怕夢魇。

　　在外面的陣法中。

　　煙若夢猛然睜大了雙眼，又是哭，又是叫，嗓音尖銳的可怕，她的一雙手，捂在了心髒的位置，仿佛那裡還是一個大血窟窿，被那兩隻殘忍的手指進進出出。

　　“放過我吧！
我求你了，讓我死了吧，真的，嗚嗚嗚，我想死，第一名給你，我不要了，我是一頭蠢豬，不，我是一隻爬蟲，紫阡陌，紫姑娘，紫姐姐，給我一個痛快吧……”

　　還沒能從痛苦的折磨中回過神來。

　　煙若夢并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已經得到了她苦苦哀求的“成全”和“一個痛快”。

　　她雙目無神，躺在地上，嗚嗚咽咽地，還在持續地求饒，還在說着一些她自己都想象不到的低三下四的話，尊嚴是什麼，早就不記得了。

　　“若夢！
”

　　“大師姐！
”

　　“煙大師姐！
”

　　瑰寶閣的弟子，以及瑰寶閣主煙淩，看到這一幕，都震驚極了。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他們滿懷期待、寄予厚望的“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