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鳳下了馬車,和阮氏一起去了大堂。
當見到正坐在大堂,一邊喝着她家的茶水,還一邊啧啧說着茶水不好喝的宮延玉時,席鳳一臉黑線。
席鳳擰着眉頭,一臉嫌棄的瞪着他,“你怎麼來了?
”
“鳳兒回來了,我可是等了你好久,你都不知道,你家等奴才這是給我泡的什麼茶水,又苦又澀,難喝的要命,不過,看在鳳兒的面子上,我還是喝了半壺。
”
宮延玉一副自來熟的樣子,讓席鳳眉頭皺的都能夾死一隻蚊子。
她迅速後退了兩步,離走過來的宮延玉,拉開兩米距離,還狠狠瞪着他,“鳳兒也是你該叫的?
宮少爺,請你自重,稱我為席小姐。
”
宮延玉撇了撇嘴,一臉不高興,“鳳兒多好聽,我就喜歡喚你鳳兒,這可是本少爺對你的昵稱,不能改。
”
又熱情的湊過來問道,“鳳兒,你有沒有感覺到很榮幸?
”
榮幸你個屁啊!
席鳳氣的差點爆粗|口。
她立即喚來小厮,怒道,“你怎麼侍候客人的,客人都把一壺茶水喝光了,還賴在這裡,還不快把客人送走。
”
“阿鳳。
”阮氏不贊同的瞥了一眼女兒。
她已看出,女兒不喜歡眼前長的俊美又喜歡花言巧語的男人,可進門既是客,當着客人的面趕人家人,太失禮了。
阮氏朝宮延玉笑了笑,道,“今日阿鳳心情不好,怠慢了宮少爺,還望宮少爺莫怪,隻是,時間也不早了,阿鳳還有事,就不留宮少爺吃晌午飯了,順福,送客。
”
時間不早了?
明明剛晌午,怎麼就不早了?
都該吃晌午飯了,怎麼就不留他吃飯?
宮延玉委屈兮兮的看着阮氏,揉了揉空空的肚子,可憐道,“嬸子,我早飯還沒吃呢。
”
“噗……”
席鳳差點噴出一口老|血,怒瞪他,“你瘋了,你叫誰嬸子呢,我阿娘可沒有你這樣的婆家侄兒。
”
“這不是叫嬸子親切些麼,鳳兒,不過是一個稱呼而已,你能不能别計較這麼多?
”
“不能,我和你又不熟,還有,請稱我席小姐,若是再讓我聽到你亂喊我,我就把你舌頭割下來。
”席鳳狠狠的威脅他。
宮延玉也不怕她威脅,自顧自的,繼續喚她鳳兒,“鳳兒,你别生氣,我也沒亂喊你,你不就叫鳳兒麼,好好好……我走我走……你别打我……我走還不行麼……鳳兒,你真粗魯……不過,我喜歡……”
在踏出席家大門後,還喊了一句。
席鳳氣的一張俏麗通紅,恨不得回屋拿針線,把他嘴巴縫上。
她啪地一聲,用力把大門關上了。
回大堂時,阮氏就道,“我記得杭州城沒有姓宮的大戶人家,可看宮少爺身上的穿戴,出身一定不會普通,這位宮少爺是誰?
你怎麼認識的?
”
“阿娘,我也是無意中認識的。
”然後,席鳳把楚凝沁托她去買小白玉珠算的事,給阿娘說了一遍。
後來在杭州城遇到的幾次,也都告訴了阮氏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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