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別的事了嗎?
”席鳳問。
劉媽笑着點頭,“有,還有一件事,和大房有關。
”
席鳳立時來勁兒了。
隻聽劉媽說,“大房前陣子不是進小偷了嗎,聽說被偷了不少财物,還有兩間鋪子的房契地契也一起被偷了,那鋪子買了也沒多久,連紅契都沒換,這不,大老爺就報官,想拿回兩間鋪子,可那鋪子被賣掉了,買主還是楚家的四爺,聽說知府老爺都去楚家兩回了,也不知道這鋪子能不能拿回來。
”
大房倒黴,劉媽很高興,說這事時,都帶着一副幸災樂禍的歡快語氣。
阮氏聽了,道,“這件事,我也早聽說了,說那财物還是在王氏的屋子裡丢的,大房請了那麼多護院,怎麼就讓小偷進去了?
”
“哎喲,這小偷進去嘗到了一次甜頭,以後說不定還會去。
”香草幸災樂禍的表情不要太興奮。
席鳳眨了眨眼,看着劉媽,“劉媽,沒有別的事了嗎,關于大房的?
”
“沒有了呀,小姐,你還想聽大房什麼事?
”劉媽好奇小姐好像知道了什麼似的。
席鳳呵呵,繼續吃飯。
晚上,夜深人靜時,席鳳把素心喚了出來,吩咐她,“你去問問素婉,申慧珍那邊有沒有動作。
”
“沒有,我下午已經去問過了,本想告訴小姐,看小姐在專心抄寫經書,我就沒打擾小姐。
”
素心頓了頓,又道,“不過,聽素婉說,王氏正在想辦法趕申慧珍母女出去,不過,申慧珍太滑頭,王氏幾次拿話趕她,都被她假裝沒聽懂忽略了,王氏欠了鄒氏銀子,又不敢強勢趕她出去。
”
王氏潑辣,自私又霸道,她不可能會留一個爬過自己夫君床的女人在家裡住,可她欠了鄒氏八千兩銀子,現在又有求于鄒氏,她就不能強勢把申慧珍母女趕出席家。
申慧珍臉皮也厚,竟然也能若無其事的繼續在席家大房住下去。
席鳳揉揉額頭,她本以為,申慧珍今日沒出手,過兩日也一定會出手,可誰知,她等來等去,竟然等到了一個讓她憤怒的消息。
王氏趕不走申慧珍,就想給申慧珍找一個男人,把申慧珍嫁出去,可她找誰不好,竟然想打席同方的主意。
王氏一直記着上次被席鳳打的仇,也記着被二房人拿走的三千兩銀子的仇,還記得二房一家人請來老族長撐腰,讓她大房的人在老族長面前丢臉。
這些仇,王氏一直惦記着。
王氏不好過,就想着也不讓阮氏和席鳳好過,王氏就慫恿程氏,把申慧珍納給席同方。
“阿娘,我表妹是個棄婦,讓她一直在我們這兒住下去也不好,時間久了,外面的人還不知道會說什麼閑話呢,若是外面的人知道她是個被夫家休出門的棄婦,恐怕還會影響我們家的名聲,到時候,阿岚阿悅的婚事上都會艱難。
”
王氏故意把事情牽扯到兩個女兒的婚事上來,因為程氏一直都期盼着兩個孫女能高嫁,可若是因為申慧珍而壞了席家的名聲,影響了兩個孫女的婚事,那程氏一定不會讓這種事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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