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手擡起,席同林想起八千兩銀子還沒還,手又放下去了,他瞪着王氏,道,“你承認不承認,我可以不管,也可以當這件事沒發生過,但這八千兩銀子,你今日要是拿不出來,老子不但休了你,還要去你王家,把這筆銀子要出來。
”
“別……老爺,求求你,別鬧去王家,我……我會想辦法,給你湊銀子。
”王氏吓得,忙哭喊道,不過……“老爺,偷|人的事,我是死也不會承認,我冤枉啊……兒女都這麼大了,都要說親事了,我作為娘的,怎麼可能還會去做那糊塗事……何況,老爺,你看看我身上這一身肥肉,誰要啊……”
為了給自己證明清白,王氏都顧不得自己黑自己。
她一邊垂淚,一邊為自己辯解,“老爺,一定是那心黑的小賤|人,故意往我身上潑髒水的,上次,我見她在院子裡鈎引阿彥,整個身子倒進阿彥懷裡,我就氣的罰她在院子裡跪了兩個時辰,一定是那小賤|人記恨我,故意在你面前污蔑我,老爺,你可不能信那個小賤|人的話,來冤枉我啊,我們夫妻二十年,我是什麼樣的人,你能不清楚嗎,我平時雖有些愛占便宜,喜歡罵人,可卻不敢做出那等污穢之事啊,我就算不為席家想,不為王家想,我也得為三個兒女想啊……”
王氏聲淚俱下,說完,還看向兩個雙眼掉淚,顯然已經相信了她話的女兒,“阿岚,阿悅,阿娘一向寵愛你們,阿娘怎麼會舍不得給你們蒙羞,你們一定要相信阿娘啊。
”
“阿爹,阿娘說的對,你不能因為一個賤婢的話,就懷疑阿娘對你不忠,反正,我是相信阿娘為人,阿娘不會做那糊塗事。
”席岚站出來,大聲維護王氏。
不管她阿娘偷|人是真還是假,現在有外人在,必須要信她阿娘的話,不然,讓她阿娘落下一個蕩婦的名聲,那她還怎麼找婆家?
誰家還敢娶她?
那她一輩子,豈不是要毀了。
席悅也反應過來了,也跟着說,“阿奶,阿爹,我也相信我阿娘不是那種人,綠丫那賤婢,一心想鈎引阿哥,想給阿哥做姨娘,已經被阿娘看到過好幾次了,要不是阿娘看的緊,隻怕她早就爬上我阿哥的床了,她心裡會怨恨阿娘,故意污蔑阿娘,也是有理由的,阿爹,你不能不信和你夫妻二十年的結發妻子,而去信一個有心計的小丫鬟呀。
”
有了席岚和席悅求情,王氏放佛看到了一條生路,再次為自己辯解道,“老爺,綠丫那賤婢,若真看到了一個男人從我屋子裡出來,那她當時怎麼不出聲,背地裡卻故意說給你聽?
”
“若真有這麼一個人,為何她不說出是誰,現在是月末,淩晨月光也亮着,怎麼就看不清楚人的臉了?
”
王氏這麼一說,席同林想了想,月末淩晨,月光正當空,正是最亮的時候,亮如白晝,一定能看清楚人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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