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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卷 第一千五百七十七章 宋重錦的信

  皇帝這麼突然的一手,讓王永珠從過了十五,就隻在九皇子的滿月酒上露過一面後,基本就在顧家莊子裡紮根了。

  不然她早就該在接到張婆子快到京城的消息後,早些出京城迎接的。

  如今看到張婆子,先是顧家老夫人抱着張婆子,母女倆大哭了一場。

  這眼淚還沒幹呢,看到王永珠,張婆子眼圈又紅了,上下仔細打量了半日,才勉強放下心來。

  有心想跟自己閨女多說說話,可旁邊親娘還眼巴巴的看着呢。

  隻得安撫得拍拍王永珠的手,幾人也不講那些客氣,分什麼賓主坐下。

  顧家老夫人拉着張婆子舍不得撒手,絮叨的問張婆子一路辛苦不辛苦?
吃得如何?
有沒有受罪?

  張婆子都耐心一一回答了。

  顧家大夫人見了,一笑,拉着王永珠道:“永珠陪舅母去看看一會子的菜色去?

  這是要留空間,讓她們母女說說話。

  王永珠雖然也舍不得張婆子,可她也知道,外祖母有太多的話要跟張婆子這個閨女說,至于她們母女,晚上有的是機會說話。

  因此也就十分善解人意的跟着顧家大夫人出去了。

  張婆子和顧家老夫人說的也不過是這幾年的情況,雖然時常有信件來往,又有顧長卻兩地來回,大緻發生了什麼,彼此都清楚。

  可對顧家老夫人來說,閨女親口說出來,更讓人放心。

  張婆子上次跟顧家老夫人一别,再見親娘,雖然顧家條件好,養尊處優保養得宜,到底上了年紀了。

  三四年不見,顧家老夫人比上次就看着顯老相了許多。

  頭發白了一半,皺紋也深了,就連耳朵似乎也有幾分不好使,說話的聲音要放大些,才能聽得真切。

  頓時忍不住心裡一酸。

  心裡打定了主意,要在京城好生陪陪老夫人才好。

  不然這一次分别,下一次母女再見,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顧家老夫人畢竟年紀大了,見到女兒後情緒激動,又強撐着說了半天的話,到了晚上,就有些精神不濟。

  早早的就睡下了。

  張婆子這才和王永珠回了房間,母女倆說些知心的話。

  對于張婆子,王永珠一貫是不瞞着她,将到了京城的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說了。

  包括高氏的異常也都沒瞞着。

  唯有将宮裡那一天一夜皇貴妃生産的兇險輕描淡寫的帶過去了。

  張婆子也就還以為皇貴妃生産還算順利,也沒多問。

  隻是對于高氏的事情,母女倆琢磨了半日,也沒個頭緒,隻能丢到一旁不管。

  王永珠又問起宋重錦和赤城縣的事情倆。

  張婆子一一也都說了,尤其是将她來京城之前,宋重錦說的那些話,一個字不漏的都說與了王永珠聽。

  一面又脫下身上的衣服,拿剪刀挑開線頭,露出夾層裡的一封信來,遞給了王永珠:“這是重錦讓我帶給你的,說是讓我妥帖收藏着。
我想着放哪裡都怕丢了,幹脆就縫在了衣服裡,一路就沒離過身,你快看看——”

  王永珠接過信,還帶着張婆子身上的溫度。

  打開一看,裡面先是用一張紙叙了滿滿的相思之情。

  第二張信紙才寫正事,赤城那邊一切都具備了,邊防駐軍那邊,關系也都打通了。

  不說别的,如今雖然國力昌盛,可駐守邊防軍的饷銀卻總是會被克扣或者延遲。

  這已經算是慣例了。

  宋重錦隻需要許以重利,跟邊防軍這邊算了一筆賬,開通商道後,會請邊防軍負責一些防衛還有護送和震懾的事情。

  隻從商道收益上拿出十分之一來,就足夠補上饷銀的缺口了。

  不說那些将領,因為這些年邊關穩定,沒有發橫财的機會。

  下頭那些兵士們,誰不要養家糊口?
需要他們做的,也就是順手的事情,就是不給銀錢,也是他們的責任。

  如今隻需要做自己日常該做的,還能白得饷銀,誰不樂意?

  因此如今算是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

  皇貴妃,不,皇後生産一事中間的種種,宋重錦那邊已經知道了。

  一面心疼王永珠,一面又慶幸。

  如今他們已經做到了自己承諾的,現在就該如今的皇後,還有皇帝該兌現承諾的時候了。

  不然豈不是白白浪費了王永珠受的那些煎熬?

  信中宋重錦透露,已經安排了人,會在适當的時候跟皇帝提起這個事情,若是皇帝或者皇後召見她,就據實承奏上去就是了。

  還提了一件事情,隻說當初讓影衛啟動草原那邊的間者,這幾個月來,有了成效。

  那邊第一次傳回來了消息,居然跟當初的齊家有關。

  如今他已經讓影衛傳消息過去,全力追查,就等着那邊的回複了。

  當然信的最後,又說了,等三舅舅成親後,已經是春暖花開的時節,陌上花開,娘子可緩緩歸矣——

  王永珠本來還詫異,齊家的消息,怎麼會傳到草原那邊去。

  看到這最後一句,也忍不住心一軟,出來近三個月了,不僅宋重錦思念她,她也思念他。

  京城雖好,沒有宋重錦和張婆子在身邊,總是缺少了什麼。

  規矩太多,倒底不如在赤城縣自由自在。

  看着信紙,王永珠嘴角微翹,有些不舍的将第一張信紙,還有最後一句話裁剪了下來,剩下的,全部就着燭火給點燃,看着那信紙燒成了青煙,才丢入茶杯中,澆上茶水,攪拌一下,倒入了室内的花盆裡。

  張婆子知道這裡面的事情,她不懂,可也知道事關重大,不然不會貼身藏着帶過來,除了他們三個,誰都不知道。

  見王永珠将信紙燒沒了,她總算松了一口氣。

  這才有心情問起全氏來。

  先前她就聽顧家老夫人含糊的口氣,知道這全氏恐怕有什麼不妥。

  以前天南海北的,湊不到一起也就罷了。

  這她回來了,還要住些日子,天天跟全氏擡頭不見低頭見的,總得心裡清楚才好。

  王永珠想起全氏來,忍不住抽抽嘴角。

  這位二舅母也是個妙人,不管王永珠在京城女眷裡的聲望如何,她都穩如泰山,一如既往的窩在二房的院子裡,輕易不出來。

  就連顧子枚被那宮裡的嬷嬷一番教導,如今也很知道些外頭的事情了,對于王永珠,她哪裡還敢說半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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