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浪漫青春 重生七零:替嫁媳婦有點嬌

第189章 驚慌!

  吃完飯,于路遠去洗碗,安念就亦步亦趨地跟着他。

  于路遠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任由她靠近自己。

  洗好碗,他擦幹淨自己手上的水漬,長臂一伸,就把她整個人抱了起來,大步往卧室而去。

  他力氣大,單手抱着她輕松得很,還能騰出手來把廚房門帶上。

  安念環抱着他的脖頸,嬌氣地哼哼:“你下午不訓練嗎?

  “今天休息。

  “嗯?

  今天休息的話,為什麼他上午不在?

  于路遠将她放到床上,自己脫下外套和鞋子,躺在她身邊,手一扯,床尾那疊得正正方方的被子就被扯開,蓋在兩人身上。

  四月的雲城,氣溫20多度,體感舒服,确實很适合蓋着薄被聊天。

  “你不在,我不想在家呆着,早上就加訓了半天。

  說着話,他已經把安念抱在了懷中,這熟練的動作也不知道他這段時間在心裡演練過多少回了。

  安念動了動,給自己調整了一個最舒服的動作,側躺着窩在他懷裡。

  夫妻倆交換着彼此的私密話。

  說着說着,安念想起自己已經雕刻好的“胡蘿蔔”,趕忙從空間裡拿了出來。

  “元元,你的吊墜。

  她還沒來得及找到合适的煉器材料,目前吊墜隻是單純的裝飾品。

  于路遠的視線一直沒有從她身上離開,捕捉到她異常的動作後,就有了猜測。

  他笑了起來,低下頭去:“你幫我戴上?

  “好!

  安念眉眼彎彎,坐直身體,把自己串好的吊墜給他挂到了脖子上。

  和之前那個胡蘿蔔吊墜一模一樣,隻是外表看上去更精緻了些。

  畢竟之前的吊墜是安念的練手之作,這次再下刻刀時,她已經是熟手了。
吊墜自然更加圓潤、精緻。

  “好看。

  安念伸手摸着吊墜,贊美道。

  于路遠輕笑出聲,打趣道:“你是在自賣自誇嗎?

  “嗯?
”安念瞪眼,聲音裡滿是威脅。
“你覺得不好看?

  “沒有。
很好看。

  于路遠的情商瞬間上線,低頭吻她。

  “隻要是你送給我的,都是最好看的。

  安念被他吻得癢癢,又聽見了他的甜言蜜語,高興得很,身體扭來扭去。

  “這次可不能再掉了。

  “好。

  這個字消失在兩人唇瓣間。

  吻了好一會兒,可能是見到了思念已久的人,又被他緊緊攏在懷中,安全感十足。

  安念緩緩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于路遠薄唇翹了翹,放輕動作,用一種極度緩慢的動作把兩人的姿勢調整成了平躺。

  被子壓在兩人脖頸下方,被子内都是最适合睡眠的溫度。

  安念呼吸逐漸變緩,陷入了深度睡眠。

  于路遠一直保持着自己的姿勢,目光沒有離開,偶爾會輕手輕腳地把她粘在臉上的頭發絲撥開,又偶爾會把她探出被面的手往被子裡掖一掖。

  ——

  安念睡個午覺就睡到了傍晚,再醒來時,天色都昏暗了。

  她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轉動着自己的脖子。

  “元元!

  還坐在床上呢,就開始大喊大叫。

  “來了!

  于路遠來得特别快,長腿邁進卧室時,腰上綁着的格子圍裙還飄蕩了兩下。

  安念看見他,嬌氣地張開雙手。

  于路遠笑了起來,抱了她一下。

  “我給你做了紅燒肉。
還從老鄉那裡買了不少櫻桃,我嘗了兩顆,很甜。
過段時間,雲城的甜瓜也能吃了。

  你喜歡吃哈密瓜,肯定也會習慣甜瓜,它們味道很相似。

  安念聽他喋喋不休地說着,心情好極了,在他的幫助下穿好衣服。

  她也不穿鞋子,直接站在床上,做了個手勢。

  于路遠默契地轉了個身。

  安念趴到了他背上,笑意盈盈:“我要緊緊貼着你。

  “求之不得。

  于路遠側頭仰望她,臉上每一寸都在訴說他的心甘情願。

  “麼!

  安念低頭用力親了他一口。

  這麼好的元元,她很喜歡!

  于路遠在安念睡着的這段時間做了不少事情。

  就眼前這一桌的硬菜,都是需要長時間準備的。

  安念吃得滿足極了。

  吃飽後,她才翹了翹自己的腳尖,穿上了鞋子,和于路遠一起出門散步。

  “哎喲!
于營長,你媳婦兒回來了?

  于路遠笑着點頭:“是啊,她今天剛回來。

  “恭喜恭喜啊!

  也不知道為什麼,面對着于路遠冰山融化的模樣,“恭喜”兩個字都脫口而出了!
好像他媳婦兒回來是多大的喜事兒似的!

  話說出口,打招呼的年輕軍人就暗自咬了咬舌尖,他剛想再說點什麼找補一下,就聽見于路遠說話了。

  “謝謝。
我等了很久。

  年輕軍人:“……”

  其實我并不想知道。

  這一刻的心情,年輕軍人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總覺得自己好像瞬間就“吃飽了”。

  “念念,你回來了?

  這是跟安念熟悉的軍嫂,她們之前組隊參加過合唱團。

  安念也笑着點頭:“是啊,秀玉,你拎着籃子做什麼去?

  “嘿,我采了點蘑菇,想給親戚家送一點。

  “哦哦。

  “念念,你要吃不?
我這次采了不少牛肝菌,味道可鮮着呢!
你如果要吃,我等會兒晚點給你送家裡去。

  安念趕忙搖頭:“不用了,我已經吃過飯了。

  “哦,那真可惜。
蘑菇放到明天就不新鮮了……”

  兩人說着話,在前面路口分開了。

  一路上,很多人跟兩人打招呼。

  碰到好久不見的友人,免不得要停下說兩句話。

  安念感覺自己的袖子被扯了扯,她轉頭看向于路遠。

  “怎麼了?

  于路遠笑了笑:“念念,我們去海邊走走吧?

  安念想了想,點頭:“好!

  等兩人走上空無一人的小道,吹着還帶着幾分涼意的海風,安念才反應過來。

  原來他是嫌棄一路上人太多。

  安念抿唇而笑,手指微動,勾住他的小拇指。

  下一瞬,她的手被于路遠直接整個握進掌心。

  兩人從并肩而走,變成了牽手而行,臉上都帶上了心滿意足的笑容。

  ——

  晚上,燈光暗了。

  睡了一下午早就養足了精神頭的安念,應付起自家男人的索取時,終于不再是完全的被掌控。

  她仰着頭回吻身上的男人,貝齒輕咬,在他唇瓣上留下淺淺的印子。

  嫩白的手臂攬着他的脖子,微微用力,就壓着他在床上翻滾了一圈。

  房内是昏暗的,但是配合院外銀白的月光,兩人的身影被清晰地倒映在了床内側的牆壁上。

  兩個人影,距離無比貼近。

  長時間的肌膚接觸,讓整個房間内都如同鍋裡沸騰的水,霧氣彌漫中呼吸和心跳都随之紊亂。

  安念喘息着,已經很長的頭發從光滑的肩背上滑落,她右手随意地一攏,把它攏到自己雪白的背上。

  下一秒,她的頭發又被于路遠伸手撫開。

  他的大掌直接貼了上來,随之而來的是火熱的雙唇。

  一路往下而去。

  每一下都讓安念戰栗。

  她完全敞開着自己,沒有絲毫反抗,就如此放心地把自己交了出去。

  被他吻住最細嫩的所在時,也隻是顫了顫,仰着脖子承受。

  一波波快感從脊椎直沖後腦,腳尖都繃直。

  于路遠在床上向來霸道又溫柔,擁抱的時候,力道極大,親吻時又帶着柔情蜜意。

  總會耐心地等安念做好一切準備,總先顧着她的感受。

  這也是安念最喜歡他的地方,等身體稍微緩和,她仰頭親了親男人的下巴。

  “好了。

  “嗯。

  于路遠低頭吻住她的唇,帶着些急切,動作這才放肆起來。

  “呼呼……”

  安念急促喘息着,努力适應,漸漸地從中得到趣味,更加主動。

  一夜未眠。

  天光微曦,安念還在他的臂彎中睡去。

  再醒來,床畔空無一人。

  安念和往常一樣,在床上翻滾了一圈,伸手在床頭櫃上一模。

  頓時就笑了:“果然留了紙條。

  【我早訓去了,鍋裡蒸了雞蛋,記得吃。

  ——

  吃完早飯,安念整理了一下,就拿着自己的電報紙條往軍區後勤部而去。

  “同志,我想請問一下電報收發室今天怎麼沒開門?

  之前住在軍區大院的時候,安念給老家寄過好幾回吃的,也寄過信、發過電報,對收發室的位置很清楚。

  但是今天走到收發室門口,卻發現大門緊閉。

  難道是搬家了?
但是門邊還貼着門牌。

  被她拉住的男同志也挺疑惑:“不知道呀,現在就是他們的上班時間,今天應該是孫遠值班。
你等會兒,我去給你找找。

  現在的人就是熱情!

  安念高興地道謝,耐心等待。

  不一會兒,那個去找人的男同志就回來了。

  他摸着自己的後腦勺,一臉不解:“我沒找到他,倒是找到了今天輪休的同志,她說今天是正常上班的。

  安念輕輕皺眉:“這樣啊……那我等會兒再過來看看……”

  “同志,你是有什麼事嗎?
說不定我能給你幫忙。

  安念看向他,面容有點陌生,之前沒有在軍區見過。

  “你是新來的?

  “啊,是的,我叫劉軍,一個月前剛轉過來。

  後勤部門的人員變動比駐地的軍人們頻繁,每年都會因為各種原因産生人員流動,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随軍後給安排個工作崗位。

  “歡迎!

  劉軍腼腆地笑了笑:“你是哪家的?
我來的這一個月好像都沒有碰到過你。

  軍區大院裡有不少優質的單身姑娘,但是還從來沒有哪個人能比得過眼前的這位。

  她長得着實漂亮,皮膚很白,五官非常精緻,特别是眉眼,剛才偶遇時微微上挑,黑溜溜的眼睛流轉間顧盼生姿,把他都看傻了。

  所以才會這般熱情,跑了一圈幫她找人,找不到人,他也不甘心就這麼錯過。

  劉軍暗自偷瞄她,總想多看兩眼。

  安念感覺出了對方的熱情,笑着說道:“我是于路遠的家屬。

  “于營長?

  那個鼎鼎大名的殺神!

  剛從戰場上下來,據說在戰場上立了大功的于營長?

  劉軍心髒“砰砰砰”,驚疑不定:“您是他的妹妹?

  已經下意識用了“您”這個敬稱了。

  安念笑着搖頭:“我是他的媳婦兒。

  噼啪!

  如同一陣驚雷,直接擊中天靈蓋,劉軍眼前一黑。

  媽呀!
他剛才竟然跟于營長的媳婦兒獻殷勤?

不要命了!

  聽說……聽說于營長對他媳婦兒非常、非常、非常在意!

  是聽誰說的來着?

  哦哦哦,是很多人……

  如果隻有一個人說,那可能是臆想、是猜測,說的人這麼多……那絕對是真實!

  劉軍幹笑着,交錯着步伐,不着痕迹地往後退了退。

  “那個……嫂子,您還有其他事嗎?
沒有的話,我先去忙了?

  “沒有了,謝謝你。

  安念眨了眨眼,心下微微詫異,這位小同志怎麼突然變臉了?

  “好吧,我今天來得不巧。

  她低頭看了眼自己手裡的電報紙條,把它重新疊好,放進兜裡。

  “你們憑什麼抓我?

放開!
快放開我!

  安念剛走出後勤部的大樓,就聽見了外面傳來的尖銳的女聲。

  一行人表情嚴肅地走了過來,其中竟然還有于路遠。

  “念念。

  “啊?
”安念疑惑地看向他。

  于路遠笑了起來,小跑來到她身邊,伸手攬了攬,很快松開。

  “睡飽了?

  他聲音壓得很低,隻有安念能聽見。

  安念耳根微紅:“你說的好像我是小豬……”

  于路遠的笑聲沒有抑制住,又很快在她的瞪視下轉成了咳嗽,轉移她的注意力。

  “咳咳,他們過來了。

  落後于路遠幾步的一群人已經到了兩人面前。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位面相溫和的中年人,但是此時他臉上表情非常嚴肅,背着手的模樣,讓偶爾和他對視的人都不敢大喘氣。

  “安念同志,好久不見。

  安念趕忙站直身體,恭敬地回答:“姚政委,您好!

  她上次見到姚濱還是師父喬永生在軍區的時候,當時師父說,姚政委是他的好友,還托姚政委多多照顧自己。

  姚濱點了點頭:“你們一起過去吧,都是當事人。

  安念不明所以,偷摸地扯了扯于路遠的袖子。

  于路遠壓低聲音:“電報的事兒。

  “哦……”

  她這才反應過來,擡頭看過去,被兩個軍人一左一右壓在中間的喬菁菁臉色白得厲害,嘴裡雖然叫嚣着,卻已經是掩飾不了的驚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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