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浪漫青春 重生七零:替嫁媳婦有點嬌

第205章 詭異!

  “大浪!
你家來親戚了!

  得知于路遠二人是來找牛家人的,老人家熱情得很,直接把扁擔和籮筐往路上一扔,就帶着他們上門了。

  “誰呀?

  開門出來的是一個女人,她眉眼間和陳小翠有些像,但是年歲上好像已經奔四十去了。

  “招娣姐。

  安念上前喊人。

  陳招娣眯着眼睛看她,又看看站在她身後的于路遠。

  “你是?
看着有點眼熟。

  “我是翠翠婆家的大嫂,這位是我愛人。

  “哦!
我說呢,翠翠結婚的時候,我看見過你們的照片。
”陳招娣立馬笑了起來,“快快快,進來坐。

  她的态度太自然了,安念心下微微皺眉。

  難道之前是自己誤會了?

  “還真是你家的親戚呀?
”老人左右看了看,一臉驚奇。

  “是的,他們是我妹妹的婆家人。
”陳招娣笑了起來,從邊上拿起一串不知道什麼水果塞進老人懷中。
“老根叔,這次麻煩你了。

  “沒事,你去招待客人吧,我回家去了。

  送走了老人,安念和于路遠跟着她走進了屋内。

  屋子裡昏暗得厲害,隻有土牆高處的小窗戶能透進些光線。

  “大哥、大嫂,你們坐,我給你們倒水喝。

  安念捧着茶碗,開口問道:“招娣姐,你們村最近有人抱回來一個小女嬰嗎?

  陳招娣瞳孔猛的收縮,捧着碗的指尖都繃白了。

  “沒有呀,你為什麼這麼問?

  安念看向她,歎了口氣,狀似無意地說道。

  “翠翠的孩子丢了,現在我們全家都在找。
我在縣裡打聽了一下,有人說之前看見你抱了個孩子,腳步匆忙。

  “胡說!
是誰在胡說八道?

看我不撕爛了她的嘴!

  陳招娣把碗朝桌上一摔,憤怒地站了起來。

  “翠翠她大嫂,你們可不能聽外人胡咧咧啊!
翠翠的孩子丢了,我可是比誰都難受,孩子怎麼可能是我偷的呢?

  安念身體一震,和于路遠對視一眼。

  于路遠眉心也微微皺了皺。

  “招娣姐,我們從來沒有說過孩子是你偷的。

  陳招娣身體僵了僵,嘴角扯了扯:“我……我……太緊張了。

  “你緊張什麼?

  安念追問,雙眼緊鎖在她臉上,不放過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

  “莫不是孩子被你藏在家裡哪個地方?

  “你胡說!
我……”

  陳招娣嘴唇顫抖,下意識反駁。

  “招娣!

  門口突然出現一道陰影,男人低沉含怒的聲音傳入屋内。

  陳招娣瞬間回神,狠狠咬了下自己的嘴唇,吞下了後面的話。

  “大浪,你回來了。

  “嗯。

  牛大浪身高隻有一米六,四肢卻生得非常粗壯,五大三粗的樣子,臉上還帶着三條橫肉,給人非常不好惹的感覺。

  他進了屋,陳招娣就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開始圍着他團團轉,給拿毛巾、倒水、搬凳子,忙忙碌碌。

  好一會兒,牛大浪才坐了下來,看向安念和于路遠二人。

  “你們是我小姨子的親戚,按道理我應該好好招待。
但是,現在是農忙時候,等會兒我們就要下地去了……”

  “好,那我們就不打擾了。

  對方不客氣,安念二人也懶得和他們周旋,直接站了起來。

  他們倆剛走出牛家,那扇破舊的木門就“砰”的一聲關上了。

  ——

  “孩子在裡面嗎?
”于路遠問道。

  安念搖頭:“沒有感覺到。

  她的靈力散發出去,雖然不能穿透牆體,但是隻要無遮擋的地方都能有所察覺,屋子裡卻是沒有孩子。

  于路遠凝眉:“她有問題。
說話的語氣很不對勁。

  “嗯,我也覺得,但是她看見我們倆的時候太冷靜了。
”安念邊往前走,邊小聲說。
“我感覺她已經把孩子轉移了。

  “我們在村子裡走一圈吧。

  于路遠點頭:“好。

  坑口村的房子大部分都是黃土做的,道路也滿是灰塵,每戶人家都透着一種貧窮感。

  “他們這裡條件太艱苦了,地理環境不行。

  安念環顧四周,感歎道。

  “這種四面環山的村子,馬路都修不了,最好的辦法還是全部遷出去。

  “嗯。
”于路遠站上田埂,彎腰撿起一塊泥土。
“他們這裡的土質也不好,肥力低,莊稼收成堪憂。

  兩人沿着小路走了一段,漸漸地就遇到了出門的村民們。

  都是男人,他們在看見安念的時候,眼睛會猛地一亮,爆發出一種野獸般的侵略性。

  在看見站在她身邊的于路遠之後,又會很快地低下頭去。

  安念越走越覺得不對勁,扯了扯于路遠的手臂。

  “元元,這一路走來,我好像沒有看見一個女人。

  真的心裡毛毛的。

  她突然有了個不妙的猜測。

  “元元,我們去那邊!

  他們倆剛才是沿着水田走的,安念決定去探尋一下那些土房子。

  她是不願意探知村民們的隐私的,但是心中的不安讓安念改變了主意。

  于路遠也略感不适,跟上她:“這個村子是有點古怪。

  兩人走進了建築群,房子和房子之間形成了小巷子,密密麻麻,沒有規則。

  安念往裡深入了幾十米,耳朵微微一動,扯住于路遠。

  “去右邊!

  于路遠點頭,帶着她右拐。

  不等安念提醒,他就已經聽見了痛苦的呻吟聲。

  “是從地下傳來的。

  安念伸手一指柴垛。

  于路遠迅速上前,把擋住的柴垛都挪開,露出了靠近地面的一個小小的窗子。

  窗子不足碗口大,卻已經能讓安念看清下面的場景。

  那是一個全裸的女人,她被一根鍊條捆着,嘴巴塞着一根鐵棍,鐵棍兩端綁着繩子,束縛在她腦後。

  她身上滿是傷痕,地上還有零星的血點。

  安念倒吸了一口涼氣。

  “怎麼了?

  安念猛地轉身,擋住窗口。

  并不是她吃醋,而是為了保護下面的女人。

  沒有哪個女人願意把自己的裸體,暴露在陌生男人面前。

  “元元,我們去下面。

  安念把柴垛重新攏回窗口,拽着于路遠就往下面跑。

  窗口應該是房子的後門,沿着小道往下走一段才能到它的正門。

  正門是半敞開狀态,安念推開門,裡面就迎面走出來一個男人。

  “你們……”

  不等他說完,于路遠上前一步,直接打暈了他。

  安念頭也沒回,朝着左邊的房間跑去,一腳踹開木門,沖到了裡面。

  “元元,你别進來!

  于路遠聽話地停下腳步,轉身去找繩子把地上昏迷的男人捆了起來。

  “唔唔唔……”

  女人看見有人過來了,立馬往角落裡縮,眼中滿是恐懼。

  “别怕。

  安念朝她舉起雙手,“我先幫你把鐵鍊解開。

  女人驚疑不定地看向她。

  安念捏着她腦後的鎖,取下自己頭上的夾子,在鎖眼裡轉了轉,直接打開。

  這還是之前在火車上和胖哥學的,技多不壓身,現在不就用上了。

  其實安念還可以直接扯斷鑰匙,這種鑰匙強度不大,以她現在的力氣還是能搞定的。

  但是為了避免吓到普通人,她還是選擇了一個大家更能接受的方式。

  鐵鍊用同樣的方法解開了。

  安念反手從空間裡拿出一套自己的衣服,她的動作好像是從自己身後斜挎着的布包裡取的。

  精神恍惚的女人并沒有感覺到異常,隻顫抖着手把衣服和褲子都穿上了。

  身上有了蔽體之物,她的精神頭才好了些。

  “你們是過來救人的公安嗎?

  剛才于路遠和安念隔空說的話,女人聽見了。

  她的聲音沙啞得厲害,嘴唇開裂。

  安念擰開杯子,給她喝了點水:“我們不是公安。

  女人慌了:“那你們趕緊走吧!
他們……他們整個村子都是一夥的!
我……我隻是好心送一個婆婆回家,就再也出不去了……”

  安念擰眉:“我一路走來就沒有看見一個女人,這個村子的女人都去哪兒了?

  “不聽話的都關起來了,聽話的都出去拐人了。

  安念臉色微變,這個村子簡直就是個賊窩啊!

  可能是怕她不相信,女人接着說道。

  “坑口村太窮了,男人們都娶不到媳婦。
他們的媳婦要麼是從外面高價買進來的,要麼就是一帶一拐騙來的。

  剛來的女人們就打一頓,用鎖鍊鎖起來。
熬兩個月,大部分女人都會聽話。

  不聽話偷跑的那些被抓回來就直接打斷腿,反正他們隻需要一個能生孩子的工具,工具能不能走路都不影響。

  耳側聽了聽,沒有聽見那個讓她夜夜噩夢的聲音,女人臉上露出一絲欣喜。

  “你的同伴很厲害,牛大根都被他制服了。

  安念扶起她:“我們先出去。

  女人扶着安念的手臂,腳步蹒跚卻急切,在邁出這個小房間的時候停頓了一秒,很快就堅定地往外走。

  外面陽光正好,她伸手擋了一下,轉頭看見了被打暈的牛大根,松開安念的手,上前就給了他兩腳。

  這個姑娘挺有血性。

  安念眼中閃過一絲贊賞。

  于路遠走過來問她:“念念,接下來怎麼做?

  安念仰頭看向他,露出一絲狡猾:“我們一家家搜過去吧,把鎖着的人都救出來。

  “我跟你們一起!

  渾身傷痕的女人攏了攏自己亂糟糟的頭發,髒兮兮的臉上有着堅毅果敢。

  “我帶你們去!
我知道好幾個關押點。

  安念從她身上感覺到了火焰般的力量,也感覺到了不小的恐懼,知道她害怕自己一個人呆着。

  “行,我們一起去。

  安念借着布包的掩護,從空間裡拿出三個白色瓷瓶。

  “這裡面的藥粉能讓聞到的人昏迷至少六個小時,你們碰到人就直接朝他撒一點,指甲蓋一點就行。

  她拿出三顆黑色的藥丸,分别遞給兩人:“吃了這個,就不會被藥粉影響。

  于路遠毫不猶豫地吃了下去。

  女人遲疑地接過,總覺得有種飄忽感,這種藥粉和藥丸怎麼那麼像書上寫的神通……

  但是下一秒,她還是仰頭吞了下去。

  安念把瓷瓶湊到地上的男人鼻孔下方,隻短短一秒,男人整個身體就更加癱軟了,好似沒有骨頭一般。

  見到了實際效果,女人如獲至寶地捏緊瓷瓶。

  就這樣,三人用最快的速度把這一片都搜尋了一遍。

  安念他們救出來了15個女人和4個小女孩,女人們身上都是被虐待的痕迹,小女孩則一個個瘦得隻剩下一把骨頭。

  女人是坑口村的人拿來傳宗接代的,雖說會挨打,但是吃喝上是沒有短缺的,畢竟還想讓她們生孩子。

  小女孩則不同,坑口村村民們極度的重男輕女,女嬰要麼是剛出生就被扔進尿桶裡溺死,要麼是被母親拼命保下後就随意地養着,想起來就喂養兩口,想不起來就這麼扔着。

  被安念的藥粉放倒的人也越來越多。

  ——

  半下午時候,村長站在田埂上點人數,疑惑地發現有一半的壯勞力都沒有出來。

  “怎麼回事?

都不想要工分了?

  六安村已經開始聯産承包制試點,但是縮在山坳裡的坑口村依舊是靠工分分配。

  “村長,我去喊他們!

  有人自告奮勇。

  村長擰着眉:“其他人先下地吧。
沒來的人都扣兩個工分。

  一天幹下來也才六到十個工分,這一點時間就扣了兩個,聽見的人都覺得心疼。

  一刻鐘後,去喊人的那個人也沒有回來。

  村長這才覺得哪裡出了問題。

  “大浪!
柱子!
你們倆跟我走!
我們去喊人!

  “好的,村長。

  牛大浪抹了把頭上的汗水,把鋤頭甩給陳招娣,踩着泥濘的水田往外走。

  三個大男人進了巷子,從第一家開始推門。

  “怎麼沒人?
三子不是最喜歡睡懶覺了嗎?

  村長看着空蕩蕩的房間,一臉疑惑。

  牛大浪耳朵動了動,突然轉身跑向邊上的牛棚。

  “大浪?

  牛大浪已經探身往牛棚裡,他臉色微微一變:“村長!
三子的女人不見了!

  “什麼?

  村長震驚,三步做兩步也到了牛棚口,探身往内。

  “真的不見了!
難道是跑了?

  “不可能!
鐵鍊鎖着呢,怎麼跑?
”牛大浪伸手一指邊上的鐵鍊,“村長,看着像是被人打開的。

  村長跨進牛棚内,彎腰撿起那段鐵鍊。

  “鎖開了。

  “快!
大浪,我們去下一家!

  三人到了下一家,同樣是空空蕩蕩。

  一連搜了三四家,都是這樣。

  村長慌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難道那些女人集體跑了?

  牛大浪臉色嚴肅:“村長,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我們趕緊把地裡的人都喊回來吧!
讓他們都過來幫忙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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