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渣男逃婚,她轉身嫁給了太子

第115章 難道要說我家小姐快死了?

  封行止徹底黑臉。

  就在他那難聽的話要出口前,德喜趕忙勸。

  “爺,鐘小姐在這兒也不方便,更休息不好,不如……”

  封行止瞪了他一眼,但什麼沒說。

  最後一揮手,算是準了。

  德喜如蒙大赦,趕緊招呼人,幫着把鐘晚意給擡走了。

  一行人剛走,封行止吩咐人,“去請康禦醫。”

  玉笙居。

  本來鐘晚意就是生着病出去的,這又被擡着回來。

  心急的沖上前。

  看向德喜的眼神都有些生怨了。

  “小姐,小姐,你怎麼樣?”

  鐘晚意隻是發了高熱有些頭暈。

  怕紅兒擔憂,趕緊道:“沒什麼事,去把我的退熱丸拿來,一會兒我給你個方子,去熬藥。”

  見鐘晚意還清醒,紅兒總算安心些。

  幫着一起把鐘晚意安置在床上。

  “有勞公公了,我們會照顧好自家小姐,您請回吧。”

  阿曼完全是有些不客氣的趕人了。

  德喜心中叫苦。

  卻還得腆着臉,“曼姑娘說笑了,安國公府的小姐在我們府中生了病,我們自然是要負責任,要照顧好的。”

  阿曼一個大白眼,水蛇腰一扭,往床邊而去。

  她是一眼也不想看到這太子府的人。

  接下來,阿曼就坐床邊守着。

  兩個安國公府來的婆子,一左一右,跟守門羅漢似的護在床邊。

  明顯被排斥防備的德喜,忍不住搓了搓臉。

  想上前看又不敢。

  問“怎麼樣了”?也沒人願意回答他。

  當他是空氣。

  鐘晚意剛有些迷糊,見德喜這般為難。

  想起他的多番維護,到底是心軟。

  “公公偏廳坐坐吧。”

  “小姐,别搭理他,快休息吧。”阿曼給扯了扯被子。

  鐘晚意實在是頭暈,也無力去管旁的。

  很快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就在德喜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的時候。

  執劍帶着康禦醫匆匆而來。

  “康禦醫,勞煩您給我家小姐瞧瞧。”紅兒趕緊讓了位置。

  康禦醫也沒客套,在鐘晚意的手腕上放了張絲帕,就趕緊把脈。

  “驚懼惶恐,憂心煩悶,飲食不調,作息無規,導緻的陰虛上火,肝膽郁結,引發高熱。”

  聽了這串的病因,德喜都恨不得打個地洞鑽進去。

  這些……都是他家主子爺的幹的啊!

  就在他想要說點什麼挽回的時候。

  就看見阿曼,紅兒,兩個婆子那憤怒的眼神。

  還有……

  康禦醫拿一臉的歎息不贊同。

  “德喜公公,下官雖低微,但為了病人,有些話還是得張嘴,希望您别太介意。”

  “且不說鐘大夫因家族所累,原本身體狀況就不佳,如今到了太子府……再怎麼說對外她也是太子府的門客,你們……不看僧面也看佛面。”

  “就不說安國公府,便是鐘大夫多次為太子殿下診治,好歹也留點情分。”

  想起從藍貴妃小宴上回來的那晚。

  若不是及時将鐘小姐找回,說不定……

  德喜感覺這些話像是巴掌,啪啪啪的打臉上。

  而且他還不能跟主子爺明着說。

  康禦醫見他不說話,心中着實有些惱了。

  但俗話說,宰相門前七品官。

  何況還是太子殿下的貼身内侍。

  他忍了氣,正要吩咐紙筆準備開藥方。

  就聽德喜道:“康大人的意思咋家明白,以後……會注意一些。”

  “就……鐘小姐這情況,什麼時候能痊愈?”

  康禦醫差點炸火,“怎麼,這麼着急使喚,病都不讓人好生養了?”

  “不不不不,咋家,就是擔憂鐘小姐。”

  德喜趕忙否認。

  康禦醫剛那句質問的話出口就有些後悔了。

  他可沒什麼背景,别說被太子殿下知道。

  就算這位公公記了仇,也沒他好果子吃。

  既然德喜都服軟,他更是不敢再說。

  隻能将頭轉向旁邊的紅兒,“你家小姐可有服什麼藥?”

  紅兒趕忙将藥瓶遞上,“這是我家小姐自制的退熱丸,剛才給吃過,不足半個時辰。”

  “外面藥爐上還有,方子……您等等,我去拿方子。”

  等康禦醫檢查了退熱丸和藥方後。

  沖衆人點頭,“鐘大夫明确自己的病因,這些藥都對症的,照着服用就是,我就暫不開新藥了。”

  “若是以銀針輔助,效果可能會更好些,不知可否方便?”

  康禦醫看向紅兒和阿曼,知道這倆是能做主的。

  德喜想說,施針可能,大概,也許……不太方便。

  可他不敢開口。

  耽誤鐘小姐治療,那倆丫頭非吃了他不可!

  果然如他所想,紅兒和阿曼幾乎沒有思考的就點了頭。

  “屋子要通風,人也無需太多,兩位姑娘留下協助便可。”

  康禦醫隻差沒明着說讓德喜趕緊滾蛋了。

  德喜摸了摸鼻子,尴尬的帶着人都退了出去。

  “哼!”

  阿曼還沖着關門的方向冷哼了一聲。

  “曼姐姐,要不要差人回國公府說一聲?”

  紅兒見鐘晚意小臉通紅,滿額頭的冷汗,擔憂道。

  “自然是要說的,等禦醫大人施完針我就走一趟。”

  康禦醫的銀針已經火燒和烈酒清洗好了。

  紅兒幫着掀開被子,褪去外衫。

  兩刻多鐘後,施針完成。

  鐘晚意的熱度也退了一些,隻是仍然未醒。

  見紅兒有些擔心,康禦醫安撫,“鐘大夫近來應當是過于勞心勞力,讓她多睡會兒吧,遲一個時辰再喝藥也是可以的。”

  剛到門口的德喜公公就聽到了一句“勞心勞力”。

  心虛愧疚無法言說。

  邁進門的腳又縮了回去,看向旁邊的執劍。

  執劍也是很無奈。

  他一個男人,又不能進女子卧房,隻能敲門。

  “康大人,鐘小姐情況如何了?殿下還等着複命呢。”

  聽到執劍的聲音,阿曼一直隐忍的怒氣終于忍不住爆發。

  “嘩啦”一聲将寝房外門拉開,“勞煩回去告訴你家尊貴的主子,蒙他庇佑,我家小姐還死不了!”

  “哎喲曼姑娘,話可不能這麼說……”德喜又想上來打圓場。

  被阿曼一眼瞪視,“那要怎麼說?說我家小姐快死了?”

  阿曼是暗衛出生,雖主要是探聽消息,可人也沒少殺過。

  那種無意間釋放出來的嗜血殺意,别說是德喜這個内侍。

  就連殺伐甚重的執劍都不由得蹙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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