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九章
“把自己都照顧到醫院來了。你對我哥可真用心。”
魏甜甜故意看這倆人,眼神暧昧。
曉曉有些不好意思,他岔開話題問,“東東有沒有鬧?”
“沒有,不過他也吓壞了,她很需要你陪的,好在有其他姐姐陪着,他倒是沒有鬧,這孩子挺懂事的。還問你和我哥怎麼樣?”
魏甜甜說的其他姐姐就是福利院的那些姑娘,他們就住在美容院的宿舍裡。
都是受過苦難的孩子,所以對同樣可憐的東東很好。
“魏總,謝謝你,麻煩你替我謝謝那些姐姐們。”
“我們不要你的感謝,你還是好好養好身體吧!”
“哥,曉曉是因為照顧你才病成這樣的,你可要好好照顧她,出院後你也得為他的健康負責。”
“不用不用!”曉曉連忙拒絕。
“怎麼會不用呢?我哥可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男人。他要是不照顧你,恐怕他這輩子心裡都會過意不去的。”
黎瑾瑜看出魏甜甜是想撮合這兩人。
沒想到魏哲遠竟然看上了這個小姑娘。
雖然說這個小姑娘出生凄苦。但品質不壞,他又自強自立,除了家庭,倒是挺配瑞哲遠的。
最主要的是難得魏哲遠有中意的姑娘。
想必丈母娘和嶽丈也不會拒絕。
“是啊,我大舅哥是一個很有擔當的人,你還是别拒絕的好,要不然他會很自責的,這一次責了不光影響到他的生活,工作也會受到影響。你配合他相當于幫了他。”
小李:這夫妻倆真能扯,我就靜靜的看着你們扯,隻要給領導扯來一個媳婦兒,他可以幫着扯。
“團長确實有這個毛病。”
魏哲遠看了眼小李,這小子還真是上道。
曉曉一時不知該如何應答,就在這時,魏甜甜突然驚呼了一聲。
“哥,是你給曉曉做的人工呼吸吧。沒想到你們部隊上還給交這個。”
魏哲遠斜眼看妹子。
心道:“再演戲可就過了。”
心肺複蘇和人工呼吸是他們必學的,曉曉出生在軍人家庭裡,他怎麼會不知道?
她這是專門想借此機會告訴曉曉,他親了曉曉吧!
看來他對那天的事情全部已然知曉。
不過他還算是精明,沒給爸媽說讓他們着急。
曉曉聽聞此,臉刷的一下變紅。
人工呼吸她是知道的。
口對口……
她輕輕咬着自己的嘴唇,第一次覺得淡定從容也很難做到。
“曉曉,别不好意思,隻要是能救你。我哥什麼都願意做。”
怕妹子一下子說太多吓到小小。
魏哲遠連忙阻止,“你倆要是忙就趕緊走。這裡不用你們伺候。”
黎瑾瑜拍了拍他的肩膀,“大舅哥,我覺得你是想多了。你看我和田田兩個人,誰是伺候你的人,我們倆也就是例行公事來走一趟。”
黎瑾瑜和魏甜甜正如他們所說,沒待多久,兩人就走了。
曉曉沒一會兒睡着了。
魏哲遠怕曉曉尴尬,他裝睡去了,不一會兒。他看到曉曉也睡了。
半夜,曉曉做了噩夢,魏哲遠搞不赢來人,翻身下床推人,誰知被曉曉抱住。
他摸到小小滾燙的額頭,讓他慌了神。
“曉曉,你怎麼又發燒了?我去喊醫生。”
“救救我,我不要死在這!”曉曉一把抱住魏哲遠的腰,緊緊的,沒有放開的趨勢。
“曉曉,你怎麼了?醒醒。”魏哲遠焦急地問道。
曉曉閉着眼,淚水奪眶而出。她伸出雙手,緊緊地抱住魏哲遠,哭着說:“我害怕救救我……”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媽!”
曉曉哭的不能自己。
魏哲遠心疼不已,他本想立刻去喊醫生,可曉曉抱得緊緊的,仿佛一松手他就會消失不見。
無奈之下,魏哲遠隻好輕輕地抱着曉曉,他小心翼翼地把曉曉放在床上,然後自己也躺了下來,将曉曉緊緊地抱進懷裡。
“曉曉,别怕,我不會離開你。”魏哲遠溫柔地在曉曉耳邊說道。
曉曉在魏哲遠的懷裡哭了一會兒,那淚水仿佛是她内心深處的恐懼和不安的宣洩。魏哲遠輕輕地拍着她的背,安慰着她,心中滿是心疼和憐惜。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大概半個多小時後,曉曉終于發汗了。魏哲遠知道,隻要一發汗,溫度就會降下來。他緊張地看着曉曉,時刻關注着她的情況。
漸漸地,曉曉的臉色開始好轉,體溫也慢慢降了下來。魏哲遠松了一口氣,心中的大石頭終于落了地。
小李聽到聲音準備推門進來,透過門上的玻璃看到兩人緊緊相擁着,他放在門把手上的手又收了回來。
要是有事情領導會喊他的。
此時進去隻會找罵。
清晨。
曉曉緩緩睜開眼睛,入目是魏哲遠安靜的睡顔。她這才驚覺自己緊緊抱着他,整個人都躺在他懷裡。那一刻,曉曉的心中一片慌亂。
她努力回想昨晚的事情,腦袋卻有些昏沉。隻記得自己突然發起了高燒,難受得厲害,然後看到魏哲遠回來,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緊緊抱住他,不讓他離開。後來呢?後來她哭了一會兒,再後來……記憶就有些模糊了。
曉曉的心跳如擂鼓,她緊張地想,自己昨晚是不是做了什麼出格的事兒?萬一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或者有什麼不得體的舉動怎麼辦?她越想越覺得不安,臉頰也不由自主地染上了一抹紅暈。
她小心翼翼地想要松開抱着魏哲遠的手,卻又怕動作太大把他吵醒。就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魏哲遠似乎感覺到了她的動靜,微微動了一下。曉曉吓得立刻僵住,大氣都不敢出。
魏哲遠緩緩睜開眼睛,看到曉曉緊張的模樣,嘴角微微上揚。“早啊。”他的聲音帶着剛睡醒的沙啞,卻格外溫柔。
魏哲遠還伸手探了探曉曉的額頭,“燒退了。”
曉曉的臉更紅了,結結巴巴地說:“早……早上好。我……我昨晚……”她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尴尬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但是記憶卻很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