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95章 棄
陸震不屑的冷笑一聲。
他輕蔑的看着刀哥:“既然拿到你要的東西了,就趕緊走吧。”
刀哥拿到了錢,一臉的高興。
他根本不會和陸震計較,再說他也得罪不起陸家人。
“好好好,我這就走。”
“蔣小姐,如果以後缺錢花了,還可以來找我。”
刀哥笑嘻嘻的擺了擺手,轉身離開。
“我再也不希望見到您了,刀哥。”
蔣曉雪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語氣平淡。
說完這句話,她眼神淡淡地瞥了陸震一眼。
不用等他開口趕人,自己轉身就走了。
自己的目的已經完成了,再留下來也沒什麼意義了。
而且就陸震這張嘴,誰知道他等一會兒還會說出什麼不好聽的話來。
陸震眼神微閃,看着蔣曉雪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蔣曉雪才不會在意他想什麼。
她一離開陸家,就立刻訂了兩張飛往國外的機票。
既然已經做好了離開這裡準備,那就要徹底和這裡斷絕一切的聯系。
“曉雪,東西我都收拾好了,我們什麼時候走?”
蔣母雖然不知蔣曉雪如何解決了刀哥,但現在最重要的是趕緊離開。
不知為何待在這裡,她總是心神不甯。
“媽,機票我已經買好了,再有一個小時就會出發,我們現在立刻趕往機場。”
蔣曉雪提着行李帶着蔣母,兩人立刻出發。
随着飛機起飛,蔣曉雪和蔣母兩人徹底的離開了這座城市。
但被他們留下來的蔣父還在看守所裡受苦。
他日日夜夜都期盼着蔣曉雪能來救他。
可是等了許久都沒有一點音信,蔣父實在是按捺不住了。
隻能聯系獄警,希望他們能幫他聯系上蔣母。
“同志到底怎麼回事?我妻子她們為什麼不來看我?”
獄警一臉為難的看着蔣父。
他也是個可憐人。
“我們已經撥打過你妻子的電話了,電話顯示注銷,人也找不到,她可能已經離開這裡。”
這話對于服刑人員的确是有些殘忍,但這是事實。
蔣父連退數步,不可置信的靠在牆上。
怎麼會這樣?
蔣母怎麼可能抛棄自己?
她明明最在乎的就是自己了。
蔣父不願意相信,但他也明白這是事實。
獄警看着他這副模樣,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離開。
蔣父整個人失魂落魄,心裡充滿了絕望。
看來他後半輩子隻能待在這裡了。
“這應該就是報應吧。”
“我的報應來了……”
他似笑非笑的掙紮着站起來,嘴裡不停的呢喃着。
而另一邊,已經過了許久,喬意都還沒有記起陸凜節。
這讓陸凜節的心始終覺得有些忐忑。
而且他也咨詢過醫生,醫生對這種情況也束手無策。
他眉心緊鎖,決心要最後努力一把。
不過這件事自己一個人可完成不了,還需要别人的幫忙。
所以他特意私下聯系了韓倩倩和肖筱。
她們兩個作為喬意最好的朋友,是最适合幫自己的了。
到了三人約定好的地點,韓倩倩不屑地把丸子手指。
“陸凜節,有話你快說,怎麼吞吞吐吐的,這可一點都不像你平時的你?”
“我的時間可不多,等會兒我還要去約會呢。”
她的臉上盡顯甜蜜。
陸凜節承認自己的确是有些嫉妒,但現在自己需要她的幫忙。。
“等等,我想讓你們幫幫我。”
“喬意的記憶一直沒有恢複,我想……”
還不等他說什麼,肖筱擺了擺手。
“打住,陸總不管你想什麼,我們倆都不會幫你的。”
她們倆是喬意的朋友,也隻會替喬意考慮。
陸凜節的想法和心情,她們根本不在乎。
甚至她們還巴不得喬意一直記不起來呢。
畢竟之前陸凜節對喬意的傷害還曆曆在目,是時候讓陸凜節感受一下追妻火葬場了。
韓倩倩也在一邊配合着點點頭。
“陸總,你要是有能耐就自己去做。”
“我倆可不會摻和你和喬意的事情,這可是違背我們的友誼的。”
陸凜節被她倆弄的也是一個頭兩個大。
他雙手合十,一副哀求的模樣。
“兩位,你們先不要急着拒絕我,聽聽我的想法好嗎?”
“聽我說完了之後,你們倆再發表意見。”
韓倩倩和肖筱對視一眼,陸凜節一如既往的強勢,可她們不在乎。
但看着陸凜節這麼低三下四,她們也願意給陸凜節一個機會。
“好啊,陸凜節,那你說說看吧。”
“我警告你,我們隻是聽聽,可沒答應會幫你。”
陸凜節終于松了一口氣,卑微點頭。
“是這樣,喬意的記憶一直沒有恢複,我想可能還是刺激不夠。”
“我打算将我和喬意這些年的點點滴滴都展示在她眼前。”
他耐心的講解了自己的想法和計劃。
韓倩倩眼神微眯,陸凜節這些日子對喬意的确是盡心盡力。
自己對他也有些改觀。
但這件事讓她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答應下來?
她轉頭看向一旁的肖筱,想要征詢她的意見。
肖筱抿了抿唇:“陸總,你還真是用心良苦啊。”
她不由的感歎了一句。
“看在你這麼用心的份上,我願意幫你。”
她其實也是很希望喬意可以想起來。
因為隻有想清楚一切的喬意才有選擇權。
韓倩倩也跟着點了點頭,既然肖筱願意幫忙,那她肯定不甘落後。
“既然如此,那我也幫幫你吧。”
她和肖筱對視一眼,相視一笑。
陸凜節松了一口氣,好在這兩人還是沒有為難自己。
“好,我現在立刻讓人安排這份驚喜。”
喬意的這一切毫不知情。
此刻的她雖然大腦依舊一片空白,可對工作卻十分熱情。
“喬總,您身體還沒恢複呢,好好休息吧。”
柳思站在一邊,有些心疼喬意。
喬意已經連續加班好久了,她實在擔心喬意的身體。
喬意聳了聳肩膀,試圖緩解疲勞。
“可這些工作我不做就得你一個人負責了,那多累啊。”
“而且這些我都能處理,那些難的就交給你吧。”
現在她模模糊糊的已經想起很多事情。
隻是這些事情無法串聯在一起,所以她才一直沒有恢複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