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泱泱在這種時候,心中的猶豫就在不斷加強當中。對于她來說,這個情況下,會有這樣的情況也是正常的。
畢竟在之前,她對于計衍公司的事情一向是出于不聞不問的态度的。雖然自己會默默地關注,但是主動的去提出什麼意見是完全沒有過的。
不過這次的事情确實是比較不一樣的,所以導緻她現在的心情有着很大的變化。
不過以為她是真的沒有辦法那麼快的就作出決定,所以從那天回來以後,衛泱泱在見到計衍的時候,多少是有點躲着他的感覺。在聊天的時候刻意的避免了這個話題。
這個本來就是I衛泱泱的性格,所以計衍也沒有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隻是衛泱泱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在猶豫不決的時候,計衍就已經是在自己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偶然”發現這回事了。
計衍剛剛準備下班回家,難得今天的事情比較少,想早一些回去陪伴衛泱泱和天天,他們一家三口已經是很長時間沒有一起吃飯了。
“計總。”
沒有想到的是,他才剛剛起身拿過了自己挂在一旁的外套的時候,助理正好是匆匆忙忙的就從外面走進來了。足夠了解他的計衍幾乎是在瞬間就發現,他臉上的表情氣其實是帶着一點慌亂的感覺的。
“你說,什麼事情。”
本來準備往外走的步子就在這麼一瞬間就停住了,計衍看着助理,平淡的額問道。
光是從計衍的表情當中,難得的看到了他帶着一點不耐煩的語氣。
雖然說助理也知道自己在這個時候過來找計衍他肯定是心情會不爽的,但就算是如此,他也是知道,自己應該将自己那種畏懼的情緒給收回去,因為自己剛剛收到的信息确實是非常重要的。
“我手機首收到了一條短信,不知道是誰發給我的。”
說着這話的同時,他就将自己手中的手機直接就遞到了計衍的面前,沒有任何的猶豫。
也正是他的動作,計衍也意識到事情的重要性。
縱然是有了心理準備,但是計衍在看到了手機當中那條短信的内容的時候,心情多少還是受到一些影響的。短信并不是很長,但是就是簡單的表達出了一個信息——
魏站城會在今晚和一個負責開發的官員見面。
本來這種事情計衍應該去習慣了,畢竟這是人家的事情。但是好巧不巧的是,那個官員在之前和計衍的關系額一直都是不錯的。重要的是,他還和計衍他們公司有着千絲萬縷的關系。
光是這一點,就足夠引起了計衍的重視了。
他盯着手機看了好一會兒之後才重新開口。
“知道這個發短信給你的人是誰嗎,去查一查。送我過去這個地址吧。”
盡管是在說出口的時候計衍就反應過來,對方既然發了這條短信,那一般來說想要查到他是誰就是一件很難的事情。畢竟要是比較刻意的話,還是很容易能夠完成這事的。
但是在助理的面前,就算是知道自己說出的這話可能會導緻做無用功,計衍也是不可能會收回的。
“行,我現在就送你過去。”
幸好的是,助理還是足夠識趣的,在聽到了自己的那句話之後,就直接點了點頭答應下來,并沒有問出任何不适宜的問題。
計衍在車後面,看着外面逐漸昏暗下來的夜色,心中閃過了無數的想法。
其實在這種不知道對方是敵是友的情況下,自己是不應該順着短信上的地址過來的。但是計衍就是有種莫名的直覺,來這一趟,總覺的會發現什麼東西一樣……
到了會所之後,計衍在門外呆了好一會兒之後,才下車逐漸進了會所的大門。這家會所的私密性一直都是挺好的,基本上很多需要讨論重要事情的人都會來這邊,計衍之前其實也是來過幾次的。
正是因為比較熟悉,所以計衍在之前就發現了這邊有一個位置是比較适合觀察“全場”。
其實觀察全場其實是比較不合理的說法的,畢竟再怎麼說這個地方的私密性确實是很強的。計衍所知道的這個位置,也不過是接借着這邊的位置安排,借着屏風擋住了自己,然後可以從自己的這個位置往門外的方向看去。
而因為身旁有着一大盆盆栽的原因,門口走進來的人在這個時候根本就是不會發現計衍的存在的。
正是因為擠壓在這個時候知道魏站城和對方約定的時間,所以才特地提早了過來。
其實他過來并不能阻止他們的見面,畢竟人家想要做什麼都是自己的自由罷了。他過來,其實就是想要确認一下,信息當中所帶有的真假。
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沒過多久,他确實是見到了魏站城和别人一起走進了這個會所當中。可是他身旁的那個人,并不是自己預想中的那個官員。
因為心中已經是有了既定的答案,所以計衍在看見了對方的臉的時候,多少還是有些驚訝的。
不!
是非常的驚訝!
在在魏站城身旁的那個人竟然不是那位官員,而是自己認識的一個女人——林夕。
幾乎是在看到他們并肩走進來的同時,計衍的眼睛就不自覺的眯起來了。心中也不适時宜的閃過了一想法:魏站城總不能夠是為了對付自己,所以才對林夕下手吧?
不過這個念頭在閃過的時候,就直接就計衍給抹殺了。而且他差點就沒忍住往自己的臉上扇巴掌,魏站城要威脅自己,下手的人也應該是泱泱才對,自己剛剛那一下簡直就是魔怔了。
幾乎再擡眼的瞬間,計衍就可以肯定,林夕肯定不是被迫和對方來這個地方的。林夕臉上的笑容不是假的,而且露出的和魏站城的親密也不是假的。
雖然說計衍是及其不願意去承認這一點的,但是事實就是這樣子擺在他的面前。
不過他并沒有動彈,而是靜靜的在自己的位置上又做了好一會,确認了那個官員不會來了才起身朝着外面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