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泱泱看着表情明顯是有一些呆滞的窦姚,沒有忍住做出了這樣子的評價。因為對于她來說的話,她也是真的有些沒有辦法理解窦姚。
雖然說明白她就是這樣地性格,但是就是在真正經曆事情以後,她才會發現自己是真的完全低估了窦姚的性格的頑固性。雖然說自己最近這段時間已經是試圖對窦姚進行改變了。
但其實真正在遇上事情以後,才會知道其實成效并沒有那麼好。自己之前想的那麼好,完全就是表面上的。在這一次真正經曆過以後,她總算是明白了,自己還要做的事情還是很多的。想要打開窦姚這個頑固的腦袋,還是需要耗費比較多的心思的。
“行了,坐着吧,不要老是站在那裡,搞得跟我們虐待你一樣。”
衛泱泱雖然說是帶着一些想要鞭策一下對方的心情,但是在這個時候她也是真的不希望事情會起到什麼反作用地效果,隻想說慢慢來就可以了。畢竟時間還算是比較長,這個時候自己也沒有必要那麼的着急。
所以在心裡頭想通钶之後,她才會這麼幹脆地說出了這樣的話來。
本來心裡頭還帶有着很大的焦慮的窦姚,在聽到了衛泱泱這一句完全可以稱得上是妥協的話之後,情緒也自然是有了比較大的改變。心裡頭瞬間就有了一種松了口氣的感覺。
所以在這個時候,他也沒有再有任何的推托地意思,順着衛泱泱的花就直接坐了下來。畢竟這麼明顯的一個台階就擺在他的面前,在這個時候她要是不下來的花未免也太不識相了。
既然心裡頭都已經是有了具體的想法,在這個時候,衛泱泱也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再忍坐下來以後,就放柔了自己的表情,繼續開口和窦姚說着自己的情況。
其實在剛剛醒過來的時候,衛泱泱的情緒當中還算是比較複雜的。雖說腦子還不是那麼的清醒,但是确實的,她在剛剛恢複了自己思考能力的時候,問的第一句話就是關于苗裴的。
“苗苗。”
雖然說有些誇張,但是因為苗裴确實是讓她非常的擔心。所以也就導緻了,在這個情況下,她才剛剛醒來,叫出的就是苗裴的名字。不過正是因為對她有着很深刻的了解,所以計衍在這個時候但是沒有太大的困惑,而且握住了衛泱泱的手,放低了自己的聲音後九開口了。
“她沒事,你不用擔心了。”
不得不說,他地這一句話确實是然後衛泱泱的️豆放松了不少。本來還非常不安分的動作在這個時候,瞬間就變得穩定下來。畢竟在這個時候,她的情緒當中也确實是帶有着比較大的波瀾。
“那就行。”
衛泱泱聽到這話之後,倒是比較安心地點了點頭。
“那她人是在哪裡啊?”
雖然說衛泱泱在這個時候确實是放心了不少,但是既然自己都已經是清醒過來,她自然是想要知道更多的情況。而且在說出這話的時候,她也逐漸地起身了。
“在隔壁的病房,我去告訴她一聲,你醒過來了。”
計衍在這個時候,也算是知道自己就算是阻止也沒有太大的用處。所以在這個時候,他還算是比較主動地就說出了這樣的話來。畢竟在這個時候,他是真的不想要讓衛泱泱受到太大的不爽。
“我想要自己過去。”
雖然說衛泱泱是放心了不少,但是在這個時候,她還是想要自己親自看對方。
而且在說出這話的同時,她還逐漸的起身了。
“行,我帶你過去。”
雖然說計衍有些無奈,但是在這個時候,衛泱泱都這樣子了,他也不想要繼續說什麼對方不想要聽到的話,而是非常直接地就應允了對方,說出了這話來。
即使是知道苗裴沒有什麼事情,但是在看到她腦袋上的那一個大大的包的時候,衛泱泱的心中還是沒有忍住帶上一點擔心。所以看着的時候,她一時間都不知道自己要怎麼開口。
“泱泱,你沒事吧?”
反倒是苗裴,在看到了自己走進來之後,比較直接地就開口了。畢竟在這個時候,她也是真的擔心對方。
“我沒事,你才沒事吧,這話應該是也問你才對!”
苗裴看着她,确實是沒有好的說出了這樣的話。
“沒事……”
衛泱泱逐漸地恢複了自己的心情,所以在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也算得上是非常地直接。
不過還好是,這個時候苗裴是真的沒有出什麼事情,要不然的話她是真的不知道會自責成什麼樣子。想着這個,衛泱泱的思緒逐漸地就從當中給抽出來了。然後在這個基礎上,她開始和苗裴一起,準備問問窦姚昨天的約會到底怎麼樣了。
畢竟對于她們自己的成果,她們還是帶有着比較大的好奇心的。
窦姚也沒有想到這兩個人,本來還在處理着七七八八的事情,結果突然之間就說到了這個,怎麼想其實都是讓人有種驚訝的感覺。
要是換做是其他的人肯定是會不太适應的,但是對于窦姚來說的話,衛泱泱苗裴平時就給她一種比較歡脫的印象。所以在這個時候,她們轉移了自己的注意力,直接就說出了這樣的話來,其實并沒有給她帶來太大的驚訝。反而是有那麼一種……預料之中的感覺。
雖然說在提到了這個問題的時候,窦姚的心中多少是帶上了一種害羞的感覺。但其實,她也沒有任何隐瞞這兩個人的意思,沒有過多久,就已經是将這個情況給交代地非常清楚了。
而且,在這個基礎上,衛泱泱還套出了其他的話。那就是窦姚,竟然因為自己的原因,而親自去抓人了。雖然說她對于窦姚的能力還是有着非常大的信心的,加上有窦骁的保護,更不會出什麼事情。但是在這個時候,她的心情當中就是帶上了一種莫名緊張的感覺。
因為她總是認為,窦姚這樣子的行為,其實是完全沒有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