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默認 第431章 你不信我?
江淮年深陷醜聞風波,今日江氏集團股市幾度跌停闆,市值蒸發了數百億。
這種醜聞,對他這位叱咤風雲的人物而言,無疑是職業生涯中最不光彩的一筆,形象在公衆眼中一落千丈。
大部分吃瓜群衆,都不認為他是無辜的,不管有沒有“強暴”,發生這種醜聞,有認為他真的做出禽獸不如的事,也有認為他可能被陰,又或者他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隻是事後沒談攏。
江淮年緊抿薄唇,看了眼報告,雙目凜凜。
“許芹沒有指名道姓,目前是網友單方面猜測,有點難起訴。”法務部主任說道,“根據度假村的報告,我們已經着手收集所有間接證據,包括網絡言論的源頭追蹤、輿論發酵的過程分析,以及可能的幕後推手線索。同時,準備一份詳盡的公關策略,旨在澄清事實,恢複您的形象。”
江淮年眼裡閃過一抹狠厲,“這件事多久能處理好。”
法務部主任:“不好說,要看許芹是什麼目的,隻要她主動聯系您,這事就非常好辦。”
江淮年低頭一瞥腕間名表,起身邁向衣架,指尖輕挑,外套滑落肩頭,霸道氣勢油然而生。
他輕叩辦公桌面,掀起眼眸,“我隻有一個要求,要她把牢底坐穿,受盡折磨。”
說完,轉身離開辦公室。
——
安然落地深市機場,推着行李箱走出機場。
蹲守已久的記者,瞬間将她團團圍住,那陣勢,猶如饑餓的狼群發現了獵物。
“江太太,對于江淮年先生的醜聞你有什麼看法?”
安然步伐微滞,眼裡閃過一絲錯愕。
江淮年出了什麼事?
“你知道許芹嗎?對于她懷了江淮年的孩子,你...”
記者想起輿論發酵時間她在飛機上,于是簡單叙述了事件。
安然聽完這件事,第一反應不是失望難過,而是心疼,她是完全不相信江淮年會做出這樣的事,如果他是那種僅憑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怎麼可能走到今天這個地位。
記者見她沒說話,立刻拿出ipad,把度假村酒店的兩張監控截圖怼到安然面前。
安然瞟了一眼,“這就是你們所謂的證據?”
随後笑了聲,“兩張截圖的時間,前後不過十分鐘,你們是不是太小瞧我老公了?”
“我相信江淮年。”安然的聲音不高,卻異常堅定。
在衆人複雜的目光中,她繼續前行。
很快,一群保镖圍了過來,為安然開辟出一條道路。
在人群的縫隙中,安然捕捉到了江淮年那熟悉的身影,嘴角不自覺地上揚,綻放出一抹溫柔的淺笑,她加快步伐,堅定地朝他走去。
記者見到江淮年出現,一窩蜂地湊上前去拍兩人同框的照片,試圖捕捉每一個細微的表情和動作。
【安然這‘相信’,怕是自欺欺人吧!】
【豪門太太真不易做啊,這種時候還能這麼鎮定,真是讓人心疼又敬佩。】
【安然這笑,怕是比哭還難看吧?】
【你以為呢,總不能在記者面前罵街吧,裝也要裝出來。】
【現在法律私生子也能分财産咯,許芹事後不報警,告訴全網自己懷孕,不就為了要下半輩子的榮華富貴咩。】
【再也不相信網上關于兩人的愛情咯,你能看到的,隻是江家想讓你看到的。】
【曝出來的隻是冰山一角,真正的内幕,怕是比狗血劇還精彩百倍。】
突然,樓歪了,往不同的方向蔓延。
【啊?隻有我關注的點不一樣嗎?安然說江淮年時間沒這麼短,哈哈哈哈!】
【挽尊?三分鐘也夠了。】
【看江淮年的鼻子和身材,不像牙簽吧?】
...
安然在保镖的簇擁下上了車,車内寂靜,江淮年伸手想要牽她的手,觸碰到她手指的一瞬,安然猛地将手縮回。
江淮年手懸在半空,幾秒鐘的靜默後,他發出幹澀的聲音。
“你不信我?”
安然抿了抿嘴,望向他,斟酌了下,攤開自己的手掌。
江淮年盯着她掌心的手術縫線,眉頭瞬間擰在一起,“你手怎麼了!”
安然勾住他的手指,眼眶微微泛紅,癟着嘴,“我當然信你,也很心疼你,遭受這樣的污蔑,心裡很難過吧。”
“你手到底怎麼了。”江淮年唇瓣緊抿,視線一直落在她的掌心上,縫了三針。
“我的手不重要,小事。”
“小事?都縫針了。”
安然微微歎氣,這事她不說清楚,他不會死心,開口道:“我檢查樣衣的時候,被袖子的刀割到。”
江淮年壓着怒火,沉聲問:“誰做的?”
安然說:“不知道,現場沒有監控,人多又雜,誰都有可能做這件事,而且刀片沒有指紋,報警了,沒查到什麼。”
她收回手,盯着江淮年的眼睛,“現在最重要的是要還你清白,那個女人存心要污蔑你,我覺得她不會讓孩子生下來,隻要生下來,她的謊言就不攻自破。”
江淮年問:“你有懷疑的對象嗎?或者說,你覺得誰最有可能藏刀片。”
安然無語,微微皺眉,“你别糾結我的手了,先把你這事處理了,我很擔心。”
江淮年擰開了一瓶水遞給她,神色微斂,“是我不好,讓你擔心了。”
安然接過喝了一口,“律師怎麼說?”
“在收集證據,不像是商場上的事,大概率是想敲詐。我們隻需耐心等待她的下一步動作。”江淮年頓了頓,笑着說:“這事是我大意了,以為她饞我身子,圖我錢,後悔沒直接掐死她。”
安然瞪了他一眼,開玩笑道:“把她掐死,你進去蹲,淺淺和小珩以後都考不了公了。”
這話一出,原本略顯沉重的氣氛瞬間輕松了許多。
坐在副駕駛的陳宇終于忍不住,笑聲從喉嚨裡溢出,他迅速轉頭,盡力克制住笑意,卻仍能從他顫動的肩膀看出端倪。
“他結婚後,有了牽挂,行事都多了幾分顧慮。”陳宇笑着插話。
“哼,最好是。”安然瞪了江淮年一眼,低頭刷着手機,忽然擡頭,“那女人叫許芹是嗎?她給我留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