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豪門老闆太纏人,美豔秘書想離職

第一卷:默認 第178章 《傳》的意義

  那是江家的獨有的私人鞋匠所制作,市面上沒有售賣。

  他用手肘拐了一下陳特助,示意他看去。

  陳特助看到了那雙鞋子,一臉惶恐。

  兩人約會就不能去其他地方嗎!

  他收回立刻說道:“這邊沒什麼好看的,我們去喝杯咖啡吧!”

  “别啊,才剛來就走。”高管蹙着眉。

  何總笑着說:“都是約會的人,我們幾個大男人别在這裡添堵,走啦。”

  “走吧走吧,去喝咖啡。”衆人離開。

  ***

  停下來時。

  安然臉頰泛紅,眼尾也染上紅意,眼中水霧缭繞。

  前一刻還在外灘,怎麼又回到了酒店床上!

  “我先去洗澡。”安然裹着睡袍,腿軟下地,别扭的走到浴室。

  時鐘指着兩點。

  還好,他今晚收斂了些。

  安然脫下睡袍,打開花灑沖洗着身體。

  浴室門被輕輕打開了,安然渾然不知。

  江淮年脫下睡袍,抱着安然在她的頸窩蹭了蹭,低聲說:“一起洗。”

  安然一驚,瞳孔震動。

  結巴道:“你你...你去隔壁浴室。”

  “全球水資源短缺,省點水。”男聲暗啞。

  浴室裡,安然抵着牆壁,水聲掩蓋粗重的呼吸聲。

  才誇他收斂了些...

  安然被折磨得想哭!

  狗東西!

  全球水資源短缺!她手指都起皺了!

  出了浴室,安然吹頭發的力氣都沒有了,江淮年站在她背後給她吹頭發。

  安然靠在他身上昏昏沉沉。

  吹風機吹過又長又順的黑發,掠過安然白皙的臉和脖頸,誘人至極,江淮年又有反應了。

  看着鏡子裡的她昏昏欲睡,有些心疼,快速給她吹幹頭發,把她抱到另一間卧室。

  出差幾天,把總統套房的每一間卧室都睡過了,值了。

  江淮年輕輕給她掖好被子,起身收拾戰場。

  翌日,收拾行李的時候,安然發現昨天的内衣褲晾在洗衣房。

  她有些茫然,問:“這幾天有保潔來過?”

  “沒有啊,怕你害羞,沒讓保潔進來搞衛生。”江淮年收拾着行李說道。

  安然愣住,難道自己有夢遊!

  “我的衣服...我洗的?”

  江淮年起身走到她身旁,輕輕的捏了一下她的臉頰,“想什麼呢,你睡得跟豬一樣。”

  安然擡眼瞪他,臉上泛起一抹紅暈,“還不是因為你!”

  江淮年一臉抱歉,“累着你了,以後我節制點。”

  安然哼了一聲,口是心非!

  江淮年說:“你的内衣褲我洗的。”

  安然倒吸一口涼氣,嚴重懷疑自己耳朵出問題了,确認道:“你洗的?”

  “嗯,我說過我給你洗的,以後我都幫你洗。”

  安然有些驚訝和害羞,但她更多的是感動和幸福。

  她看着江淮年,滿眼的幸福:“謝謝。”

  江淮年輕輕揉着她的發頂,滿眼寵溺,溫聲細語的說道:“這是身為你男朋友該做的。”

  ***

  回到深市,安然一進家門就癱倒在沙發上,全身酸痛,明明是去參加敲鐘儀式,卻像是參加了一場馬拉松比賽,渾身沒勁。

  “是不是該換房間了。”江淮年半蹲在她面前,輕聲道。

  “啊?”安然眼睛緩慢的眨了眨,像是沒聽懂的樣子。

  “搬到主卧。”江淮年聲音更加溫柔,仿佛在哄一個小孩。

  安然騰的一下坐了起來,輕輕的搖着頭。

  “那我搬你房間。”江淮年眉眼一撩,勾起唇角。

  安然撅着嘴,靜看了他幾秒,江淮年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她是躲不過同居同床的了。

  想到自己卧室粉粉嫩嫩的床品、裝飾和這個狗男人實在不搭。

  她無奈道:“搬你卧室。”

  江淮年把人拉過來,親了一下,愉悅道:“我幫你收拾東西。”

  “一起。”安然從沙發起來。

  她的衣服物品大部分都在自己出租屋裡,帶來的不多,很快收拾好了。

  看着江淮年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挂在衣帽間,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情愫。

  晚上十點多了,安然開始犯困。

  她揉了揉眼睛,輕聲說道:“我去洗澡了,好困。”“我去洗澡了,好困。”

  江淮年說:“我也要洗澡。”

  安然瞥了他一眼,“你去隔壁卧室洗!不準進來。”

  她微微紅着臉,嬌嗔道:“今晚不準碰我,明天要上班,我想好好睡一覺。”

  江淮年哭笑不得,“好,我答應你。”

  洗澡後,江淮年圈着安然躺在床上。

  安然第一次仔細觀察着卧室,發現《傳》挂在牆上。

  她輕聲問道:“這幅畫上的手印是你的?”

  江淮年看了眼,應道:“是,小時候父親在作畫的時候,我調皮印上去的,我對畫畫不感興趣,很少進入父親的畫室,這是唯一一幅有我印迹的畫。”

  安然有些驚訝,“難怪是非賣品。”

  她擡頭看向江淮年,“阿姨居然把這麼珍貴的畫作送我,真的有些受寵若驚。”

  江淮年親了一下她的額頭,輕聲笑道:“當我知道她把這幅畫送你的時候,我有多震驚嗎?”

  安然眨了眨眼,有些好奇。

  “那時候,她已經把你當成兒媳婦了。”江淮年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熱氣在耳畔環繞,安然癢得忍不住躲了躲。

  “這幅畫,我父親打算作為傳家之寶,挂在孫子房間的。”江淮年凝視着她的眼睛,柔聲道。

  安然呆住,嘴巴微張。

  江淮年傾身,勾起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一吻結束,江淮年燥熱了。

  安然瞥了一眼他的下身,臉微微發燙,“你泰迪啊!憋回去。”

  江淮年啼笑皆非,“我真不知道有什麼憋回去的辦法。”

  “滿腦子隻有那檔事。”

  江淮年眉眼一擡,在她耳邊低聲道:“某人好像也挺享受的吧...”

  “啊啊啊啊!”安然臉紅尖叫,捂住他的嘴,想要刀人的眼神藏不住。

  江淮年笑着輕輕拉開她的手,“我去洗個澡,你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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