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荒年賣女兒?我反手掏出肉肉肉肉

第一卷:默認 第834章 禹州怪病

  他們剛剛被難民堵了路,走都走不掉,這麼好的機會不走難道要在這裡幹看着嗎?

  “他們跑了,他們要跑了!”

  “他們馬車上還有那麼多糧食,不能讓他們跑了!”

  雲縣一路過來的百姓們都紛紛去追,金枝拉緊了缰繩沖過去,看似莽撞,實則一個人都沒有撞到。

  她隻是在吓唬這些人罷了,若是識趣的,也該避讓了,要是不讓,被撞了金枝也不會有半點兒愧疚在。

  “娘,娘!”朱有财被發狂的馬吓得哇哇大哭,一頭躲進了自己娘的懷裡。

  朱娘子安撫着他:“不哭不哭,兒子不哭!”

  緊接着便對着馬背上的金枝怒吼:“你這該死的小子,到底怎麼騎馬的,把我兒子都吓到了!”

  金枝也沒想到,她還能在這個地方遇到朱有财。

  她還以為,朱娘子一家自上回鬧了笑話後,就分崩離析了。

  因為她聽說,朱娘子的兒子住到她男人外室的家裡去了,朱娘子傷心欲絕,還揚言要和朱有财斷絕關系。

  當時她還覺得驚奇,想着朱娘子那麼重男輕女的人,會舍得不要自己的兒子,把自己的兒子拱手讓人?

  雖然她兒子就是個一無是處的死肥豬,但對她來說,那可是寶貝根子呢。

  金枝忽然起了惡趣味,面上驟然驚恐,紅鬃馬馬蹄高揚,她似快要控制不住了,

  慌亂大喊:“讓開快讓開,我的馬發狂了,哎呀發狂了!”

  “你這個死胖子怎麼還不讓開!”

  一句死胖子徹底讓朱有财破防了,還是破大防,因為之前在雲縣的時候,金枝就罵他是死胖子。

  沒想到現在還有人這麼罵他。

  “娘,她罵我,她居然罵我!”

  還不等朱娘子發火呢,紅鬃馬就不管不顧沖過去了。

  “啊啊啊啊!”

  這會兒别說是朱有财了,就連朱娘子都被吓得哇哇大叫了起來。

  “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啊!!!”

  朱娘子害怕極了,生怕那馬蹄下一秒就會踩在自己身上,要是那一腳踩在自己身上,不死也殘了。

  但好在‘發狂’的被金枝死死控制住,堪堪從他們頭頂上躍過去了。

  金枝朝他們揮揮手:“不好意思哦,我這馬發狂了,這位娘子還是趕緊安慰安慰你兒子吧,他好像被吓尿了!”

  說罷,金枝就朝着潘家商隊的方向去了。

  朱娘子吓出了一身冷汗,整個人都虛脫了,再去看朱有财,他更是被吓得連話都不敢說了,渾身發抖,面色慘白。

  褲裆濕潤一片,散發出一股腥臊。

  “兒子,兒子!”

  “你别吓娘,你别吓娘啊!”

  她看着朱有财那樣子,像是被吓得丢了魂兒。

  她好不容易才要回來自己的兒子,這要是被吓丢了魂兒,成了個傻子,那她以後該怎麼辦啊。

  “你走開!”朱有财忽然一把推開了朱娘子,他力氣大,竟是将她直接推倒在了地上。

  “都怪你,都怪你!”

  “都怪你把爹掃地出門,這才讓我連一頓飽飯都沒有!”

  “姐姐也不見了,爹跟着别人跑了,你根本就不配當我娘,活該爹不要你!”

  朱有财的話就像是一柄尖刀一樣,狠狠刺進朱娘子的心裡。

  雲縣崩潰前,朱娘子因和朱有财發生了争執,沒想到朱有财就跑去那小賤人的家裡住着了。

  被那賤人哄得天花亂墜有家不歸。

  朱娘子氣不過,雇了人去把那外室家都給砸了,緻那外室險些丢了一條命。

  馬安仁心疼外室,頭一回打了朱娘子,夫妻二人又鬧了不愉快,馬安仁想要同她分開,奈何他是入贅到了朱家的。

  休書隻有朱娘子說了算的份兒,斷沒有他說的份兒。

  故而馬安仁不論是想要休書還是和離,主動權都是捏在朱娘子手裡的。

  大雍律法便是如此,男子若入贅,便如同女子嫁入夫家的規矩是一樣的。

  “兒子,兒啊……”朱娘子痛心疾首,用力抱住自己的兒子,隻當他是被剛剛的情況給吓傻了。

  一邊哭一邊說:“你姐姐已經丢了,娘不能再失去了你了呀!”

  朱明禾是怎麼丢的,她心裡最清楚不過。

  夜裡做夢她都能夢見明禾回來找她,太可怕了,那是夜夜纏繞在她心頭的噩夢。

  隻有抱着自己兒子,才能讓她安心些,不至于被恐懼支配。

  陸晚方才趁亂鑽進了潘玉良的馬車,在他進來的一瞬間就捂住了他的嘴。

  等到這會兒走遠了,潘玉良才難掩激動的心情。

  “宣義夫人?”

  “你還活着,你果真還活着,真是太好了!”

  潘玉良激動非常,又不敢将聲音放太高,隻能壓抑着。

  陸晚沒有廢話,開口就問:“潘老闆,可曾見到過我家幺女和父母兄長?”

  潘玉良擰起了眉心:“你們走丢了?”

  陸晚搖搖頭:“雲縣當時太亂,沒來得及一起走,他們先走,我們随後,隻是這一路上丢了與他們的聯系,找不到了。”

  “禹州郡暫時是安全的,他們肯定還在禹州郡。”

  “至于是在哪個縣,回頭我讓人去打聽,肯定能找到的。”

  聽到陸晚說他們還帶着個年幼的孩子,他就很擔心。

  外面陸陸續續傳來壓抑的咳嗽,商隊停靠在路邊,陸晚跳下馬車,發現商隊的人都是病恹恹的。

  “夫人有所不知,他們得了病,已經死了好些人了,給他們灌了湯藥也遲遲不見效。”

  何止是他們,還有其他商隊的人,也都是病的病,死的死。

  陸晚掀開他們的衣袖去看,發現他們的手臂上都有不少的紅疹子,一直蔓延至整條手臂。

  潘玉良說:“他們說這病是北方最先出現的,是一種飛蟲,死的人太多了,那些飛蟲叮咬了屍體,然後又去叮咬活人。”

  “緊接着這種病就爆發了,一傳十,十傳百……”潘玉良忍不住苦笑:“你說怪是不怪,這麼冷的天兒,哪裡來的飛蟲呢,合該凍死了。”

  可偏偏還真就有,那飛蟲是他們以前都沒有見過的,毒性強得很,隻要被叮咬過的人,就無法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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