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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她心情又好了

七零之穿成錦鯉她娘 白果子 3173 2025-06-04 14:54

  

  下午的時候白玉安心在家指揮那父子倆搭架子。

  她要做一個碗筷收納櫃,和一個鞋櫃。

  本來從結餘成本考慮,不找木匠了,她尋思著不管做成啥樣,湊合用就行了。

  沒想到秦大山手藝不錯,動作也利索。

  丁零噹啷敲了一下午,一個懸挂式的可瀝水的碗架就做好了,聽白玉的給她裝在竈台旁邊的牆上。

  白玉忙不疊地把家裡那一大堆碗盤都插縫收了上去。

  秦小樹看了一圈,道:「行啊,看著爽利多了。」

  「那是。」

  主要是他家的碗盤多,光碟子都有十幾個,飯碗也有十幾個。

  好像是因為秦大山作為狩獵隊長經常請客的緣故。

  那些碗盤平時就亂七八糟地收在旁邊一個老舊的木頭櫃子裡。

  但粗糙的爺倆兒也發現,把沒晾乾的碗盤放進櫃子裡,長年累月,那櫃子就黴了。

  後來逼不得已就把碗盤都堆在竈台邊上。

  看著那叫一個亂。

  白玉已經用醋把櫃子上的黴斑刷乾淨了,這會兒扔在院子裡晾,等著以後翻新。

  再就是鞋架。

  因為是家庭手工,圖省事沒有做成封閉式,但敞開式樣的鞋架也還湊合。

  她把鞋架放在了房間裡,那幾隻大箱籠邊上,然後把一家四口的鞋子都擺了上去。

  這時候炕上的秦小果醒了。

  她揉著惺忪的眼睛喊了一聲:「媽。」

  白玉連忙扭頭過去抱她:「寶,醒啦?」

  秦小果抿了抿花瓣似的小嘴唇:「鬧鐘呢?」

  她好像完全把她媽讓她保管東西的事情忘了。

  秦小果用小空間偷偷藏東西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但她還小,一般就是藏了就忘了。

  白玉觀察了一下,決定她不說自己就不問。

  「鬧鐘出去玩了」,白玉親了她一口,「要不要喝水?」

  秦小果被親了一口就會笑,把頭埋在媽懷裡滾。

  「要。」

  白玉抱著她出去,發現就秦大山在院裡收拾東西了。

  她有點子納悶:「小樹呢?」

  秦大山頭也不回地道:「出去玩了。」

  白玉也沒多想。

  半大的孩子嘛,喜歡玩是天性。

  不過她聽說秦家屯附近也有學校,就是在研究院那邊,師資水平相對還算挺高的,但附近的孩子都不愛去讀。

  等過陣子,她就勸秦大山讓秦小樹去上學。

  那小子典型的嘴硬心軟,對她母女倆其實挺不錯的。

  她也得投桃報李,考慮一下這孩子的未來才是。

  「果兒,娘帶你去廚房找找,給爹和大哥做點什麼好吃的。」

  「好!」

  她心情很好地抱著孩子走了,嘴裡還四六不著地哼著歌。

  秦大山扭頭看了一眼她的背影。

  她今天回來的時候,那一臉氣呼呼的,明眼人都看出來了,明顯是遇到事兒了。

  但現在她心情就很好,也是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他猜那事兒跟趙大民有關,可能她回來的路上是遇到趙大民了,所以才打掉了兩碗飯。

  不過,他當時下意識地就信了她不會去勾引趙大民,也不會去偷東西。

  至於當時為什麼下意識地就信她了,他自己也沒想明白。

  但既然搜身沒搜出來,她看起來心情也不錯,他也就不多想了。

  還有她到底遇到了什麼事,他琢磨著以後再說吧。

  ……

  秦小樹這個八卦精是跑出去看熱鬧了。

  白天屯子裡的人雖然不多,但畢竟還是有的。

  說來也是白玉運氣好,趙大民堵白玉沒人看見,他一瘸一拐地回去倒是被人看見了。

  趙有德還去隔壁村請了個老中醫回來給兒子看病。

  老中醫來的路上又被人看見了。

  這會兒地裡幹活的人陸陸續續都回來了,給老趙面子沒有去他家堵。

  但也架不住屯子裡的人在他家附近徘徊,試探,議論……

  秦小樹敏銳地發現有熱鬧可看,就一心粘著陳大娘。

  因為陳大娘家住在趙家隔壁。

  一群婦女在陳大娘家院子裡拉開了架勢,一邊處理野菜,一邊閑聊。

  秦小樹就端個小闆凳挨著陳大娘,幫她折野菜。

  融入婦女群體,毫無違和感!

  陳大娘小聲道:「花姐回來了,打的那叫一個慘,隔著牆都能聽見他又哭又喊。」

  「可不,還以為已經改好了。」馬大娘道。

  胡媒婆就道:「這回又是招惹了誰家的啊?怎麼沒見上門來鬧啊?」

  馬大娘就問陳大娘:「是不是已經鬧過了?你是一直在家的,聽見了嗎?」

  陳大娘也挺茫然的,道:「沒啊,就聽見他們家打架。」

  因為老趙沒有公開消息,所以大夥兒隻知道趙大民被人打了。

  聽說命根子挨踹了,那肯定又是調戲誰家小媳婦大姑娘了。

  胡媒婆就道:「哎喲,不會是王寡婦吧?」

  她說的王寡婦,是屯子東頭的寡婦王蓮,剛嫁不久就死了男人。

  寡婦門前是非多,聽說她就一直跟挺多男人都不清不楚的。

  說到這兒她還故意看了秦小樹一眼。

  因為王蓮和狩獵隊好多人關係都不錯,白玉回來之前,聽說秦大山也對她另眼相看。

  秦小樹注意到了她那個視線,哼了一聲:「胡大媽,您哪個眼睛看見了?沒看見就別亂講。」

  胡媒婆笑道:「那不然還有誰啊?被打成這樣肯定是被男人打的。要是正經人肯定就上門鬧了。這都沒鬧,肯定就是王寡婦另一個姘頭唄。」

  還真別說,她嘴雖然碎,但這個猜測好像又有點子道理。

  這時候馬大娘又小聲道:「也不定是王寡婦,會不會是王牛家的?」

  王牛家的,就是劉彩英的兒媳婦、王牛的媳婦林艷。

  那女的和她婆婆一樣,在屯子裡人緣也不好,之前一直挺舔著趙大民的,他倆有沒有事兒也不好說。

  陳大娘立刻道:「那趙大民是誰打的?王牛啊?」

  馬大娘就笑道:「那不能,王牛還躺炕上呢。」

  胡媒婆還絮絮叨叨地說:「映紅可憐啊,咱屯子第一能幹人,怎麼就嫁了個那樣的。當初要是讓我給她選……」

  乍一聽這貨是好心,但其實就是做媒上癮。

  反正隻要不是她撮合成的,她都看不順眼,恨不得讓人離婚了好讓她重新介紹。

  大夥兒也就笑笑,一邊弄野菜,一邊胡亂猜。

  最終覺得寡婦王蓮的嫌疑最大,打人的應該是她姘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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